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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淋浴堂] 【地下捆绑经典翻译】:女孩变马驹 [打印本页]

作者: 淋浴堂    时间: 2025-3-12 13:15     标题: 【地下捆绑经典翻译】:女孩变马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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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7429

原作者:N.Y.C. (Joe Cross)
原标题:From Girl to Pony
创作时间:1953年
中文翻译:淋浴堂
插图来自:Bizarre 杂志 12期
首发:第一会所

              《女孩变马驹》

  那时我刚从英国短暂出差归来;船上挤满了人,乘客名单异常无趣,只有比
尔·帕森斯和他的妻子伊芙琳除外。

  我对比尔和伊芙的记忆非常深刻,原因有很多。首先,他们是旅行中非常有
趣的伙伴,其次,他们彼此之间的态度非常古怪。没错,他们很忠诚:可能是我
见过的最忠诚的一对。但还有其他原因。

  伊芙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之一:身材高挑,金发碧眼,面容姣好,身材
完美。比尔则平平无奇:中等身高,体格健壮,不丑,但绝对算不上帅气。无论
从哪方面看,他都只是个「普通男人」。

  伊芙本人和其他美女一样固执己见,但当比尔在身边时,她凡事都遵从他的
意愿,从不质疑他的判断,并遵从他最细微的突发奇想。

  比尔则恰恰相反。当事情与伊芙无关,或者伊芙不在身边时,他总是随和而
随和。但对于伊芙,他就像老式帆船的船长一样干脆利落。

  我决心要弄清楚这对不般配的情侣是如何走到一起的。这很奇怪,但船上的
人会告诉你一些他们做梦也不会在陆地上告诉你的事情,我很有信心,只要我保
持耐心,假装是一个足够好的倾听者,这个故事迟早会真相大白。果然如此。在
船上的最后一晚,收拾行李的兴奋感结束后,比尔和我在吸烟室后面喝了一两杯。
他告诉伊芙她最好睡一会儿,像往常一样,她服从了命令。她非常迷人地向我道
了晚安,然后像一个听话的孩子一样小跑着走了。

  喝完第二杯酒后,比尔突然转过身来对我说:「你一定很想知道我和伊芙是
怎么结婚的,是吗?」

  我对他发问的准确性感到意外,我承认我对他们的婚姻很惊讶,并暗示我认
为同行其他乘客也感到很惊讶。比尔笑了。

               他说——

              【比尔的叙述】

  整个事情开始于一年前的六月。我租了一套距离伦敦二十英里的房子,准备
彻底休息一两个月。我之所以选择那套房子,是因为它远离主干道,这意味着那
里很安静,而且还有一个大而隐蔽的花园。在纽约市中心住了几个月后,能看到
一点绿意是件好事。

  周围半英里多的距离内,只有我家和隔壁家的房子,而且它们之间也是分开
的,只有靠近道路的几码远,那里有一道破旧的铁丝网和一道细长的树篱作为分
界线。

  我刚到那儿没几天,就开始见到伊芙——当然,她当时叫伊芙琳·马奇——
虽然我说我见到了她,但那绝对不只是那样。伊芙绝对没有想过要和我——这位
隔壁的年轻人交朋友。

  所以,我看到的画面都是她开车出去兜风,或者偶尔在花园里和她的狗玩耍。

  自然而然,我开始计划如何结识她,但两三个星期中我毫无进展。后来有一
天下午,我坐在一棵树下读一本书。这是一本非常不同寻常、格外有趣的书,讲
述了世界各地使用人形马的故事。我正读着一章关于中世纪土耳其人使用俄罗斯
女孩拉马车的故事,这时我听到了伊芙的声音。她正和她的狗在两个花园之间的
篱笆附近嬉戏,并回头喊她的姨妈,那位长辈肯定坐在房子附近的某个地方。

  显然,我「收听」到了谈话的中间部分,因为我听伊芙说:「谁,他?就算
他是全世界最后一个男人,我也不会嫁给他!……为什么?因为他巴结我,就是
这个原因!和他在一起就像嫁给一只西班牙猎犬!我不会嫁给一个没有足够男子
气概告诉我谁是主人的男人……杰克和其他人一样。他想把我捧上神坛,把我当
成——小女神之类的东西来崇拜。我要么有一个主人,要么什么都不要。」

  之后又有一些声音,但我听不清,因为她走出了听力范围。

  但这就足够了。伊芙想要一个主人,对吧!我想,什么都可以满足。如果她
想要一个主人,她就会得到一个。我一直在读的关于人形马的书引发了一条非常
有趣的思路,所以我放下它,去做一些非常繁重的实际计划。

  第二天我开车去了伦敦,走了两三家商店,买了几件东西,还订购了一些其
他的东西,然后就回来了。我需要的大部分东西我都能自己做,因为我总是能熟
练使用工具,这很有用,因为我不知道去哪里可以制作它们。

  我带回来的东西之一是一袋特殊的狗饼干,因为我的计划的第一部分是和伊
芙的狗—鸡尾交朋友,它是一只聪明、友善但血统混乱的动物。

  一切进展顺利。

  每当伊芙不在的时候,我就会习惯性地邀请狗狗过来玩,过一会儿,我就会
漫不经心地走进我家后面的旧马厩,送它一点点心。鸡尾很快就明白了,去马厩
意味着可以得到饼干,所以一旦它和我朝那个方向走去,世界上任何力量都无法
阻止它。

  我想,到了第三天,伊芙决定和鸡尾再玩一次游戏。那天天气很好,下午三
点左右,她出现在花园里。她总是打扮得漂漂亮亮,那天下午她穿的是她平时玩
耍的服装,包括一件干净的白色亚麻衬衫,剪裁得很贴身,露出她非常匀称的胸
部;一条与之相配的超短短裤,像涂了一层油漆一样合身;一双晒黑色的长筒丝
袜;一双圆头、低开口、系带棕色鞋,鞋跟有四吋半高;一条窄窄的棕色皮带紧
紧地系在她纤细的腰上。

  我从隐蔽的树林中观察着。考虑到她的鞋跟高度,她跑起来非常轻松,我一
直等到看到鸡尾开始厌倦追逐伊芙为它扔的球。然后我轻声地叫了它一声。它的
女主人没有听到;但它听到了。它立刻想到了饼干,毫不犹豫地从篱笆下钻过去,
穿过树篱上的一个洞,跑到了我身边。伊芙当然也赶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当
她看到她的狗跳来跳去,对一个陌生人大惊小怪时,她叫了它一声。它没有理会。
她又叫了一声,吹了声口哨。还是没有回应;鸡尾想的都是饼干,而且脑子里只
有饼干了。最后,她露出最迷人的微笑,叫道:「我说!你介意把我的狗还给我
吗?」

  我的计划能否成功取决于能否让她跟着我,因此我轻蔑地上下打量着她,然
后一言不发地转身,慢慢地向马厩走去。

  鸡尾看到我朝正确的方向走去,开始高兴地吠叫,还跳上跳下。当然,我不
能四处张望,以免破坏气氛,但我听到伊芙发出一声愤怒的惊呼。她又叫了鸡尾
一两声,但毫无效果。

  然后我听到了我一直在等待的声音,伊芙正从篱笆残骸上穿过树篱。

  当我听到身后碎石路上有她的脚步声时,我加快了脚步,因为我不想等到我
们进马厩后她才追上我。她再次试图引起我的注意,但我没有理会。于是我们继
续前行,鸡尾在我身旁欢快地走着,伊芙半跑半走地跟在后面,试图追上它。

  我走进马厩时,她就在我身后。我穿过马厩,走进马具室。她一进来,我就
迅速转身锁上了门。那一刻,我觉得她的眼睛里真的在冒火花,她太生气了;但
她试图保持声音平静,问道:「这是什么?某种游戏?」

  我还是没说话。

  我打开抽屉,抓起一把饼干,把它们从敞开的窗户扔出去,然后抱起狗,把
它放低到饼干后面。

  然后我关上窗户并锁上。

  两条短皮带挂在钩子上,我把它们拿在手里,朝伊芙走去。她现在非常生气,
握紧拳头,用尽全力向我挥去。幸运的是,这一击不是很科学,我毫不费力地退
到了射程之外。而这一击的力量使她转了半个身子,在她恢复平衡之前,我把她
转了一圈,让她背对着我。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之前,我把她的手腕
拉到身后,绑在那里。然后我把她转过身来再次面对我。

  她非常惊讶,一个男人竟然敢对她动手动脚,一时间她只是呆呆地看着。然
后她的愤怒又占了上风,她开始拉扯被绑住的手腕。她朝我的小腿踢了一脚,但
我显然预判到了她会踢我,成功避开了。一秒钟后,另一条皮带就绑在了她纤细
的脚踝上。

  然后我高兴地问道:「你还记得前几天说过的话吗?」

  「不管我几天前说了什么!马上解开这些带子,打开那扇门!」哦,她疯了!
她拼命挣扎想要挣脱。

  「这样扭来扭去也没用,你只会摔倒受伤,」我笑着说。「你逃不掉的,所
以你最好回答我的问题。」

  「好吧,我不记得我说了什么。我也不在乎!」她怒气冲冲地说。

  「那我就提醒你一下,」我回答道,「你说过你想要一个能控制你的男人。
好吧,我来了。」

  「你——你这个小虾米!」伊芙几乎尖叫起来。「如果我手腕上没有这些皮
带,我就让你看看谁才是主人!」

  「不是这些带子,」我指出。「现在才只有一条带子。好吧,我们拭目以待
吧。」

  我走到门边墙上的一个钉子旁,取下一条宽皮带,上面系着几条皮带,然后
我把皮带拿回来,把宽皮带绑在她的腰上,拉得又紧又牢。

  「你在做什么?」伊芙问。

  「听说过人形马吗?」我问道。

  突然,她意识到我要干什么。「不!不!」她尖叫道。「我不要!你不敢!
解开这些带子,马上放我走,不然我就把这里喊翻了!」

  「如果你想喊,尽管喊吧,」我说,「但我警告你,没人能听到你的声音,
你最好留着以后再喊。」

  腰带背面的上方系着两条带子。我把两条带子拉到她的肩膀上,交叉放在她
的胸前,系紧,两根带子相距约六英寸,扣在腰带前面的扣子上。伊芙拼命挣扎,
但毫无效果。

  第三条带子从后腰带的下缘穿过,穿过她的身体下方,向上固定到前面腰带
的中央。

  桌子抽屉里有两个特殊的皮袖口,分别用于她的两只手腕。我把它们拿出来
放在合适的位置,将一只手腕暂时固定在腰带上,同时将另一只手腕强行拉到她
身后,使其位于肩胛骨之间,用一条从袖口延伸到肩带扣上的短带将其固定在那
里。然后我用同样的方式固定另一只手腕。

  这时我退后一步,看看我的杰作看起来怎么样。当然,我抄袭了那本书中的
绳索。我不得不说,考虑到我不得不靠猜测来制作一切,它非常合适。

  伊芙站在那里,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束缚,看起来十分迷人。她怒
视着我,眼神凶狠。「听着,先生,」她威胁道,「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
你会为此受苦的!」

  「也许吧,」我同意了,同时从抽屉里拿出了缰绳,「但,也许不会。」

  我毫不费力地把缰绳绑在她的头上,因为她显然意识到再抵抗也没用。除了
额带(两条细长的带子悬挂在她脸的两侧,用来固定衔铁环)外,当然还有一条
下巴带,也从她的头顶上穿过。

  我用一根四分之一英寸长的不锈钢棒自制了马衔铁,在衔铁插入她嘴里的地
方包着一根橡胶管。这样做的目的是防止受伤,同时又能保证衔铁的有效使用。
在衔铁的中心,不锈钢棒被弯成「V 」形,以便深入嘴里,在「V 」形的尖端上
则朝上朝下伸出一根较长的金属螺柱。

  自然,当她看到衔铁时,伊芙拒绝张开嘴。所以我只是用左手捂住它,用拇
指和食指的侧面捏住她的鼻孔。我把它放在那儿,直到我判断她一定缺氧了,然
后我松开了手。她自动张开嘴,大口喘气,一吸气,我就用右手把衔铁塞进去,
把头带上悬垂的带子穿过衔铁环,拉回来固定在她的脖子后面,把它固定到下巴
下面,一条短而细的带子从一个环连接到另一个环。

  我把它拉得很紧,把衔铁固定在她的嘴底,把螺栓压在她的舌头上。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小马?」

  我问道。她想回答,却发现自己只能张着嘴,无法说出任何话来,而且还流
着口水。

  我停下来只系上缰绳,就解开了她脚踝上的皮带,打开了车门。

  正如我所料,她把脚往后缩,准备再次踢腿。但她这样做的时候,我猛地一
拉缰绳。她痛苦地喘息着,赶紧把脚放下来。

  我二话不说,走出马具室,向马车房走去,我的那匹戴有衔铁和缰绳的小马
跟在后面,她哼着鼻子,很不淑女,但外表却很温顺、听话。

  我把她领进马厩,把她放在一辆特制的轻型四轮马车的车轴之间。这辆马车
是我请一家自行车制造公司用轻型钢管制造的,车轮上装有滚珠轴承,这样马车
就可以轻松行驶。车轴固定在她腰带两侧的金属夹上。然后我打开一扇大门,牵
着我的小马和马车进入马厩院子。

  首先把缰绳绑在柱子上,然后我回到马车房去拿一根轻鞭子——我想要它主
要是因为它有效果——和另一条皮带,但在再次出去之前,我站在门的阴影里,
伊芙看不到我的地方,看着我不同寻常的样子。

  那真是一幅多么美妙的画面啊!新马车明亮闪亮,马车辕间停着可爱的小马。
她那双漂亮的小脚,骄傲地站在马后跟上,她那双匀称的腿,在丝绸的紧身衣下
闪着暗淡的光芒,她的身体被白色的衬衫和短裤衬托得格外美丽。她扭动着身子,
拼命地挣脱束缚着她的皮带,她那擦得锃亮的棕色马具在白色的衬托下显得格外
醒目,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扭动着身子,拼命地挣脱束缚着她的皮带,那只马
衔铁和缰绳将她从女孩变成了小马驹。

  欣赏了一会儿这幅画面后,我走出去,把从她头带顶部到腰带后面的额外带
子系好。我把它拉得足够紧,这样她就可以把头向后仰,骄傲的下巴高高扬起,
胸部傲慢地向前挺起。

  然后我上了马车,收紧缰绳,喊:「嘚儿,驾。」但伊芙一动不动地站着。

  我用鞭子轻轻地抽了她一下,并再次说道:「嘚儿!驾!」

  还是没有效果,于是我下了车,系紧了她的挽具。我尽可能地拉紧腰带,肩
带各一个孔,身体下面的带子两个孔。我把她的手压得更高,放在肩胛骨之间;
然后我收紧了衔铁带,把衔铁进一步塞进她的嘴里。伊芙试图说些什么,听起来
好像她答应服从,但当然,衔铁阻止了她说话,只发出模糊的喋喋不休的声音。
我非常严厉地告诉她,小马不会说话,那些试图说话的小马的衔铁带会被拉得更
紧。最后,我把缰绳拉了几个孔,把她的头拉得更远,拱起她的脖子,强迫她的
胸部像一只鸽子一样挺起。

  然后我回到驾驶座上,咂了咂舌头,我的小马就开始轻快地行走了。

  由于结构轻便,这辆小车行驶起来非常轻松,我让她走了一段时间,直到她
习惯了拉车,直到她学会了如何听从命令。

  为了让她休息一会儿,我们停了一会儿,我下车教她如何站立,双脚并拢,
膝盖巧妙地向后支撑。我无需担心她身体的其他部位,因为她的安全带将她牢牢
地固定在正确的姿势上。

  当我们再次出发时,我轻轻挥了一下鞭子,让她开始小跑起来。步态非常优
美。她的鞋跟高度和安全带的束缚方式使她无法迈出很长的步伐。

  尽管它很漂亮,但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然后我意识到旧时的奴隶小马必
须以「高抬腿」慢跑,也就是说,每只膝盖都必须抬起,这样抬起的脚的脚趾与
另一条腿的膝盖齐平。

  为了好好训练她,我把她带到房子后面草坪的边缘,停下来,把小马从车辕
里牵出来。牵着她来到草坪上,我解开缰绳上的一个衔铁环,这样缰绳就变成了
两倍长。然后我站起来,让她绕着我跑一圈。每次她没能把柔软的膝盖抬得足够
高,她就会受到鞭子的警告。

  不一会儿,她就做出了非常优美的「高抬腿」小跑,就像芭蕾舞者的舞步一
样轻盈而有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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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再次用力将她赶到花园尽头的树林里,坚持要她全力以赴。每当她
放慢速度时,我都会发现马衔铁抽动一下。或者轻轻一挥鞭子就能让她加快速度,
但现在她显然已经很累了,虽然由于马具把她束缚得很紧,她几乎没有机会表现
出来,我只把她赶到了树林中间的一座小避暑别墅。

  说到这里,我又把她从车上解下来,松开了缰绳,并将马衔铁的几根带子松
开,让她可以稍事休息,但其他的带子还是很紧,这样她就不会忘记自己是一匹
小马。

  附近的树林里有一处天然小泉,于是我把她牵过去,用我随身携带的折叠杯
给她喝了些水。她口渴地喝了起来。我自己喝了一口水后,我把她带回了避暑别
墅,坐在长凳上抽烟。与此同时,我解开了小马的缰绳,因为我知道,她被套上
了挽具,穿着高跟鞋,即使她试图逃跑,我也能毫不费力地抓住她。所以现在她
有机会随心所欲地游荡了。有一两次,她走得比我想象的要远,但当我向她吹口
哨时,她马上就跑回来了。

  很快,她就不再走开了,而是在我坐着的地方附近徘徊。然后,她犹豫不决
地坐在我使用的长凳末端。虽然她被勒住了,但坐起来并不容易,事实上,她只
能保持笔直的木头兵姿势,双膝紧紧并拢。

  当她坐下时,我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地继续抽烟,因为我想看看她会做
什么。

  不久之后,她就开始沿着长凳向我走来。

  她走得很慢,我一动她就停下来。

  最后,她来到我身边,在紧绷的马具中,她看起来非常迷人,毫无防备。她
的头仍然被缰绳束缚着,树林中柔和的光线照在她上扬的嘴上,嘴角被她牙齿之
间的衔铁拉回,她的嘴唇被钢和橡胶分开,使她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由于我仍旧什么也没做,她轻轻地靠在我身上,过了一会儿,我轻轻地将手
臂放在她拱起的肩膀上。她叹了口气,放松下来,或者说试图放松下来,她的安
全带阻止了她放松下来。我看着她的眼睛,发现她眼中的愤怒已经消失,取而代
之的是一股我当时无法理解的奇怪光芒。

  「那么,」我问道,「你喜欢当一匹人形小马吗?」我想看看她是否会再次
发脾气。令我大为惊讶的是,她点了点头。但这并不是什么点头,因为缰绳几乎
把她的头都勒住了。

  「要我帮你解开缰绳吗?」我继续问。

  她又一次让我吃惊。她摇了摇头。「你的意思是,你准备一直当一匹小马,
戴着马具和缰绳,嘴里含着嚼子,直到我准备好放你走?」她点了点头,想说点
什么,但被嚼子哽住了,变成了喃喃自语。

  「那么,换句话说,」我继续说道,「你找到了一个可以控制你的人?」

  这次她没有点头。她尽可能缓慢地转过身,咬着嘴唇吻了我。我是否应该说
我接受了她的提议?

  顺便说一句,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决定把马车收起来,放出我那匹漂亮的小
马。

  但最后我重新系上缰绳,再次将她绑在马轴之间。我坐到驾驶座上,咂了咂
舌头。令我惊讶的是,我的小马却一动不动。我用鞭子抽了她一下。还是一动不
动。然后我意识到她想要什么。

  我从座位上下来,再次检查了她的挽具。由于她已经戴了一段时间了,而且
它已经适应了她的身材,反之亦然,所以我能够将皮带塞进另一个孔中,肩带和
下带各塞进一个孔中。当然,当我把她从马车上抱下来时,我已经松开了衔铁带
和承重缰绳,现在我把它们拉得和以前一样紧,然后在承重缰绳上多塞了两个孔,
这样她的下巴几乎与脖子成一条直线,然后把衔铁塞拉到每条带子上的另一个孔
中。

  然后我回到座位上,轻轻一挥缰绳,我们便出发了。我的小马自发地开始快
步小跑,一路小跑回马车房,她那穿着丝绸的漂亮小腿像纯种小马的前腿一样,
以勇敢的节奏起伏着。

  当我们到达马厩时,她已经气喘吁吁了,腰间紧紧的皮带迫使她只能用胸部
呼吸;她美丽的胸部被紧紧的缰绳撑了出来,紧紧地勒住白色亚麻布,她大口大
口地喘着气。

  我下了马车,牵着疲惫的马走进马车房;在这里我把马车停好,然后牵着她
走进马具室,她仍然套着马具。一秒钟后,我解开了缰绳,正要把衔铁从她嘴里
拿出来,她却用牙齿咬住了衔铁,让我明白她还想再在嘴里咬一会儿。于是我又
把皮带绑紧了,但只绑得足够紧,以便能把她固定住。

  然后她把我推到椅子上,当我坐下后,她立即坐在我的腿上,咬着嘴唇,在
我身上最后吻了几下,然后她就不再是小马了。

  好吧,比尔告诉了我很多,远不止这些,还有他和这个女孩后来的冒险经历,
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他的小马,让他把她绑在紧紧的挽具上,头上戴上缰绳,
嘴里含着嚼子,然后听从他的哪怕是最轻微的愿望,但我认为这个故事已经够长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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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qwer___12 于 2025-3-13 00:20(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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