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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erbet 2025-4-14 21:24

【老婆燕子的做销售的那些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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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Herbet
2025年/4月/14日发表于第一会所或者SIS001
本站首发
字数:60277
     
  底下带了张AI生成的燕子图片

  那晚,我做梦也没想到,会在钱塘市曼哈顿KTV那纸醉金迷的灯光下,撞见
我名义上的妻子,燕子。

  她刚迈过三十门槛,正是女人味最醇厚的年纪,在本地顶级的洲际酒店做了
四年销售经理。

  模样嘛,是真挑不出错,盘靓条顺,一米六七的个子,体重却轻飘飘的,才
四十五公斤,可那身段曲线却玲珑得要命(三围估摸着32/23/33),C罩杯的胸
脯,饱满又恰到好处,多一分则腻,少一分则亏。

  平日里,她总是那身酒店量身定制的黑色西装套裙,剪裁贴身得如同第二层
皮肤,将她的身形勾勒得淋漓尽致。

  纯白衬衫一丝不苟地束在裙腰里,勒出不盈一握的纤腰,更反衬出胸前的挺
拔曲线。

  那条包臀短裙,紧紧裹着浑圆挺翘的臀部,每一步都摇曳生姿。

  脚上踩着一双经典的RV方扣高跟鞋,走起路来,「嗒嗒」声清脆利落,敲击
着大理石地面,仿佛在宣告着一种混合了职业女性的干练与一丝潜藏在骨子里的
柔媚。

  乌黑的长发像上好的丝绸般披散在肩头,偶尔几缕不听话的发丝会滑过她光
洁白皙的脸颊。

  那双大眼睛总是亮晶晶的,即使是淡雅的职业妆,也掩不住那份骨子里的自
信与精明。

  眉毛修得极为精致,如同工笔画,鼻梁挺翘,唇上通常只抹一层淡淡的粉色
唇彩,增加气色又不失专业。

  她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带着一种经过精心计算的亲
切感,却又始终隔着一层职业化的疏离。

  耳朵上常年戴着一对小巧温润的珍珠耳钉,低调却彰显品味。

  脖子上那条细细的铂金项链,多数时候都乖乖地藏在衬衫领口之下,只有在
她低头签单或不经意转动脖颈时,才倏地划过一道冷冽的微光,恰如她本人,看
似端庄得体,却总感觉藏着些许不为人知的、令人意想不到的秘密。

  燕子主攻酒店的大客户(KA)销售,业绩好坏直接决定她口袋里钞票的厚度,
所以她工作起来是卯足了劲的拼命三郎,销售额总能在部门里拔得头筹。

  她的美貌和那份由内而外的自信无疑是敲门砖和加分项,但也正因如此,工
作中那些暧昧不清、甚至肮脏的灰色地带,成了她无法、也不敢轻易回避的暗礁。

  直到那个晚上,我才像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惊觉在光鲜亮丽的职业光环背
后,她有时竟不得不放下身段,像个高级陪侍,在觥筹交错、污言秽语间卑微周
旋。

  我跟合伙人老陈开了家私募基金,生意做得还算风生水起。

  那天傍晚,老陈一个电话打过来,嗓门洪亮:「老高,晚上有局!咱们投的
那个医疗公司的刘总攒的,说带咱们去『happy』一下,放松放松筋骨!」

  我当时没多想,生意场上的应酬嘛,家常便饭,便爽快应了。

  随手给燕子拨了个电话,告诉她晚上有应酬,会晚点回去。

  「嗯,老公,」

  她在那头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无异,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职业柔和,「我正想
跟你说呢,今晚我也脱不开身,要招待刘总他们。

  你知道的,刘总可是我们酒店的顶级VIP,一年几百万的消费额呢,我这儿
必须得全程陪好,怠慢不得。」

  我当时还沉浸在白天复盘的数据里,并未细品她话里的深意,只随口叮嘱了
句「少喝点,注意安全」,便挂了电话。

  晚上,我和老陈在公司点了两份油腻的外卖盒饭,胡乱扒拉了几口,之后便
像两个逃学的半大孩子,窝在办公室里联机打起了魔兽,一个史诗副本刷得正酣
畅淋漓,肾上腺素飙升。

  直到晚上九点多,刘总的催命连环call响了好几次,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几分
不耐烦,我俩才意犹未尽地强制下线,揉着酸胀的眼睛,懒洋洋地起身出门。

  钱塘市的夜,总是氤氲着一股撩人的迷离。

  霓虹灯像泼洒的颜料,在湿漉漉的空气中晕染开来,晚风里混杂着酒精的辛
辣、劣质香水的甜腻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欲望的腥膻气息。

  曼哈顿KTV鎏金的包厢大门被侍应生恭敬推开,一股混合着烟草、酒气和靡
靡之音的热浪扑面而来。

  昏暗的光线暧昧流淌,低沉的电子乐如同暗流涌动,一场心照不宣的、包裹
在所谓「商务应酬」

  糖衣下的欲望盛宴,在推杯换盏的虚伪寒暄中,无声地拉开了帷幕。

  我叼着一支刚点燃的帕特加斯雪茄,懒散地陷进包厢角落宽大的皮质沙发里,
吐出一口浓郁的青烟,眼神带着几分惯有的倦怠和审视,扫过在座的几位。

  今晚这局,攒局的是刘总,那个我们基金投了的医疗健康企业老板。

  公司正在冲刺上市,人前是精明强干、运筹帷幄的企业家,私底下嘛……圈
内人都知道,是个出了名的老色批。

  尤其他的口味还挺刁钻,就偏爱那种表面看起来端庄正经、骨子里又透着点
风骚的良家妇女,经常打着「团队建设」或「客户关怀」的幌子,把自家公司的
女下属或者供应商的女销售带到这种场合来「增进感情」、「放松身心」。

  坐在我旁边的,是我的合伙人老陈。

  四十出头,常年混迹健身房练就一身疙瘩肉,身材敦实,皮肤黝黑,嗓门跟
打雷似的,说话直来直去,从不拐弯抹角,眼神里总有股压不住的野性。

  他管着公司的钱袋子,跟我搭档三年,臭味相投,配合默契。

  另一边沙发上坐的是聂总,钱塘市一家大型消费品公司的营销副总。

  瘦高个,戴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甚至有点斯文败类的调调,却
是圈内闻名的夜场老炮儿,据说夜夜笙歌,不是在KTV,就是在去KTV的路上。

  他和老陈、刘总是长江商学院的EMBA同学,这「铁三角」在钱塘的夜场圈子
里,也算是小有名气。

  「老陈,老高!聂总!看看哥哥我给你们安排的这几个妞儿怎么样?」

  刘总抬手一挥,像个检阅自己后宫的土皇帝,朝着身后刚被经理领进来、站
成一排的几个女人示意,语气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油腻得意,「都是我特意给你
们几个老哥哥挑的!今晚敞开了玩,一人挑一个,必须尽兴,不醉不归!」

  包厢门应声开启,幽暗的灯光下,几个身姿曼妙的女人随着动感的音乐节拍,
扭动着腰肢款款走入。

  她们像是流水线上精心打造的产品,各自扮演着不同的诱惑角色。

  有的穿着几乎遮不住什么的亮片吊带短裙,随着动作流光溢彩,摇曳生姿;
有的则裹着一身哑光的黑色紧身皮衣,将凹凸有致的曲线绷得惊心动魄;还有一
个,竟然穿着一身日式的短裙学生制服(JK),白袜及膝,脸上带着刻意营造的
清纯与无辜。

  我的目光如同蜻蜓点水般随意掠过,却猛地在一个身穿熟悉的精致黑色西装
套装的女人身上定住了——那张脸,那身段,那熟悉的气质……即使化了比平时
浓艳不少的妆,即使那身衣服的穿法如此……不堪,我还是瞬间认了出来——那
是我妻子,燕子!

  她站在那里,和其他几个搔首弄姿的女人格格不入,又似乎……奇异地融入
了这片污浊。

  平日里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外套敞开着,里面的白色真丝衬衫似乎是故意被
扯开了最上面的两颗纽扣,紧紧包裹着她那引以为傲的C罩杯,柔腻的布料下,
隐约能窥见精致的白色蕾丝胸罩轮廓。

  更让我心脏猛地一缩的是,那条本该及膝的包臀裙,此刻竟被刻意地卷到了
大腿根部,短得令人发指,堪堪遮住臀线。

  昏暗摇曳的灯光下,我甚至能瞥见一抹极细的黑色丁字裤边缘,紧贴着她白
皙的皮肤。

  脚上,依旧是那双伴她征战职场的RV高跟鞋,纤细的鞋跟敲击着铺着廉价地
毯的地面,发出清脆却又带着一丝不合时宜的「嗒嗒」声。

  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几缕汗湿的发丝黏腻地贴在她精致的脸颊和
脖颈上。

  那双往日总是神采飞扬、顾盼生辉的大眼睛,此刻却微微低垂着,长长的睫
毛像两把受伤的小扇子,掩盖着眼底深处不易察觉的羞涩、挣扎与深深的屈辱。

  眉毛依旧是精心修饰过的完美弧度,嘴唇却紧紧抿着,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
么。

  耳垂上那对温润的珍珠耳钉,在幽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弱而无助的光芒。

  脖颈间那条我送她的铂金项链,细细的链身半隐半现在敞开的衬衫领口,随
着她细微的呼吸微微起伏。

  怪不得!我跟老陈厮混各大夜场酒吧也有两三年了,形形色色的女人见了不
少,他也算阅女无数。

  但他却从未如此近距离地、在这种灯红酒绿的环境下,仔细打量过燕子。

  顶多是在一些商业酒会或我们公司年会上,远远地瞥过几眼那个「高总的漂
亮太太」,一个模糊而端庄的剪影,连她的具体长相恐怕都记不太清。

  加上此刻她这身「变装」和周围环境的烘托,难怪,他压根没认出眼前这个
被刘总推出来、准备任君采撷的、化名为「Cici」的女人,就是他合伙人的老婆!

  也正是因为这该死的阴差阳错,才有了后续那一整夜荒唐到令人窒息、扭曲
到让我灵魂颤抖的经历。

  那几个一看就是场子里混迹已久的陪侍小姐开始轮流自我介绍,声音一个比
一个嗲,一个比一个浪,仿佛要用声音把在座男人的骨头都叫酥了。

  「老板们好哟~人家叫晶晶啦,身高1米6,但人家有傲人的E罩杯哦!我是地
道川妹子,嘴巴甜,性子辣,保证让各位老板今晚爽翻天,巴适得板!」

  一个穿着宝蓝色亮片吊带裙,裙摆短得几乎露出底裤的高挑女人率先开口。

  那裙子紧紧贴着她丰腴的大腿,随着她刻意摇摆的动作,饱满得快要炸开的
胸部剧烈晃动,皮肤在灯光下白得晃眼。

  眉梢眼角全是风情,带着川妹子特有的泼辣和直白的诱惑,嘴角勾起的笑容,
赤裸裸地写着「快来玩我」。

  「各位老板晚上好呀,人家是妞妞呢,身高165,D罩杯,是咱们钱塘本地的
小姐姐哦。妞妞最懂我们本地老板的心思啦,我的服务,绝对包您满意,让您找
到初恋的感觉~ 」另一个穿着改良版JK制服的女孩,声音甜得发腻,还故意撩了
撩她那头精心打理过的大波浪卷发。

  五官算是清秀可人,眼神里透着一股机灵劲儿,可惜她显然没抓住老陈这种
糙汉的喜好。

  老陈一向偏爱燕子这种熟透了的、带着禁欲感的性感韵味,对这种刻意装嫩
的学生妹调调,向来是不屑一顾的。

  「老板们好……我,我叫小琪,1米66,来自赣省来的……」这次开口的是一
个穿着白色紧身吊带,下身配着一条磨白高腰牛仔裤的女孩。

  她的腰肢细得仿佛一掐就要断,虽然胸前不算丰满,但那牛仔裤包裹下的挺
翘臀部弥补了胸前的些许不足。

  声音软糯得像刚出炉的棉花糖,眼神里还带着些许初入此行的生涩和掩饰不
住的紧张,像只受惊的小鹿。

  终于轮到燕子。

  她自始至终都低垂着头,那长长的睫毛几乎要刷到高挺的鼻梁,目光仿佛要
在华丽却肮脏的地毯上钻出个洞来,刻意地、死死地避开我的方向。

  我几不可察地用嘴朝包厢门外努了努,无声地示意她:出去,我们谈谈。

  她眼角的余光显然捕捉到了我的动作,那低垂的头颅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
快得像我的错觉。

  然而,还不等她按照惯例开口介绍自己,那边厢的刘总已经抢先一步,带着
一种「你看我多懂你」

  的油腻表情,对着老陈嚷嚷开了:「陈总!这位,这位可是我挖空心思,特
意按照您老人家的口味给您请来的!「Cici」!怎么样,还入得了您老的法眼吧?」

  老陈那双铜铃般的眼睛,立刻肆无忌惮地黏在了燕子身上,从头到脚,再从
脚到头,像屠夫审视待宰的羔羊,又像嫖客掂量妓女的成色,一寸寸地扫描过去。

  半晌,他咧开大嘴,露出两排被烟酒熏得微黄的牙齿,声音粗粝得像砂纸摩
擦:「嗯!妈的,看着是真够劲儿!这股骚劲儿,老子喜欢!」

  燕子那一直紧绷的身体微不可察地一僵,随即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认命般,
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带着刻意压抑的柔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的声音低声道:
「老板们……大家好,我……我叫Cici,来自……湘省……」

  她竟然用了化名!

  声音轻得几乎要被喧嚣的音乐吞没。

  那简单的几个字,仿佛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和尊严。

  话还没说完,老陈已经像头饿极了的公牛,迫不及待地从沙发上弹起来,蒲
扇般的大手一伸,直接、粗暴地拽住她的胳膊,几乎是把她「拎」

  到了自己身边的沙发上,重重地按了下去:「行了行了!别他妈介绍了!名
儿不重要,活儿好就行!今晚,就你了!归我!」

  燕子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猝不及防的难堪和痛楚,但那情绪如流星般转瞬即
逝,立刻被一层厚厚的、职业化的微笑面具所取代。

  她甚至顺势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更「舒服」

  地陷在老陈身边,柔声细气地对着这个刚刚粗暴对待她的男人说:「陈……
陈总好。」

  那声音,温顺得像猫,柔软得像水,与她平日里在会议室里指点江山、雷厉
风行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眼睁睁看着她被老陈圈在臂弯里,老陈那粗壮的胳膊毫不客气地搭在她的
肩膀上,手指甚至在她裸露的锁骨上摩挲。

  他瞥见我直勾勾盯着他怀里女人的目光,突然爆发出一阵更加得意的大笑:
「操!看来高总对咱们这朵娇花「Cici」也很感兴趣啊?眼神都快把她衣服扒光
了!没事儿!今晚哥哥我先替你尝尝鲜,探探路!改天再让老刘把她叫过来,单
独开个房,好好伺候伺候你高总!」

  我心里腾地窜起一股无名火,暗骂:还用得着刘总叫?操你妈的,今晚她不
还得乖乖跟老子回家睡一个被窝?!那一刻,我居然还天真地以为自己能掌控局
面,以为燕子最多也就是在这种污浊的场合被揩揩油,占点口头便宜,陪笑卖乖
而已。

  却万万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像脱缰的野马,朝着一个我完全无法想象、也
无法控制的深渊,疯狂地、头也不回地奔去。

  燕子低着头,没有接话,只是顺手点了刚才那个自我介绍时声音软糯的赣省
女孩小琪,让她过来陪我。

  小琪刚在我身边坐下,一股廉价的香水味混杂着青春的体香袭来。

  我下意识地又回头看了一眼燕子,正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极其复杂的
眼神——那里面,竟然有一丝……类似吃醋的恼怒?

  她似乎感应到我的注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随即像是赌气一般,又像是为
了证明什么,故意挺了挺胸,将那被白色衬衫和蕾丝胸罩包裹着的、饱满的C罩
杯,更加紧密、甚至可以说是挑逗性地贴向了身边老陈那肌肉虬结的手臂。

  老陈哪里感受不到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喉咙里立刻发出一声满足的、
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和更加放肆的大笑:「嘿!Cici!你这身打扮可真是操到了老
子的心坎上!妈的,要不是在这儿,我还真以为你是哪个高级写字楼里刚下班的
闷骚小白领,被老刘这个老色鬼给绑架来,脱光了伺候咱们哥几个呢!」

  燕子被他这粗俗不堪的话语羞辱得身体有瞬间的僵硬,耳根都泛起了红色,
但很快,她就顺势依偎得更紧了些,甚至抬起手,轻轻拍了一下老陈粗壮的胳膊,
用一种带着刻意撒娇和嗔怪的语气说:「哎呀陈总~这还不是刘总特意吩咐的嘛,
说今晚来的都是他最尊贵的客人,非要让人家打扮成这样,说是……说是有反差
感,更有……情调呢。」

  她的语气拿捏得恰到好处,带着几分故作的天真和几分久经应酬场面的圆滑
世故,显然深谙如何在不得罪金主的前提下化解尴尬。

  那边厢,聂总也已经把那个穿着JK制服的妞妞搂在了怀里,上下其手。

  刘总在一旁端着酒杯,笑得像个老鸨一样打趣:「妞妞啊,我看聂总这么稀
罕你,要不干脆让他把你弄到他们公司去上班得了!给你挂个市场部经理的虚职,
一个月开你几万块,白天当秘书,晚上当炮友,好好养着你这只小妖精,岂不美
哉?」

  聂总怀里搂着已经把衬衫扣子解开大半、露出粉色胸罩的妞妞,笑得一脸暧
昧和满足,手指还在妞妞的大腿内侧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显然对这女孩相当熟悉,
也对刘总的提议颇为意动。

  刘总自己身边,则搂着一个后进来、没来得及介绍,但明显也是熟面孔的女
孩。

  那女孩叫小萨,年纪看着不大,二十出头,打扮却相当成熟性感,一身黑色
的紧身针织连衣裙,将修长玲珑的身材勾勒得曲线毕露,领口开得很低,恰到好
处地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沟。

  头发松松地挽成一个髻,几缕微卷的发丝慵懒地垂在额前,眼神带着几分世
故和风情,一颦一笑都透着股被精心调教过的妩媚。

  仔细一看,眉眼间竟和燕子年轻刚毕业时有那么几分不易察觉的神似,难怪
刘总对她似乎也格外偏爱。

  聂总立刻笑着反击刘总的调侃:「你个老色鬼还好意思说我?你不也是每次
出来都点小萨?我看下次咱们也别来这种闹哄哄的地方了,直接找个清净点的度
假山庄,或者租个海边的别墅。

  带上小萨,你和老陈、老高把今晚各自认领的「临时老婆」

  也都捎上,痛痛快快玩个几天几夜!省得每次都跟打游击似的,刚有点感觉
就得收摊,多扫兴!」

  刘总听了哈哈大笑,也不反驳,反而更加用力地搂紧了怀中的小萨,在她脸
颊上响亮地亲了一口,一副「英雄所见略同」的得意。

  几个男人各自「认领」了心仪的「猎物」后,场子里的气氛顿时更加热烈起
来。

  刘总拍了拍巴掌,像是发号施令的总指挥,高声道:「好了好了!既然各位
老板都挑好了自己的心头肉,春宵苦短,不能浪费!先让美女们给各位老板敬一
轮酒,暖暖场子!预祝今晚咱们都玩得尽兴,操得痛快!」

  小姐们闻言,立刻训练有素地、娇笑着端起面前的酒杯,开始挨个上前敬酒,
各种软语温存,搔首弄姿。

  燕子也拿起一个盛满了洋酒加冰块的玻璃杯,正要按照规矩递给身边搂着她
的老陈,老陈却粗鲁地摆了摆手,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上
下打量着她,咧嘴说道:「用什么杯子?多他妈麻烦!来,Cici宝贝儿,用你那
小嘴儿,喂二老公喝!」

  燕子明显僵了一下,白皙的脸上瞬间血色褪尽,下意识地往我这边瞥了一眼,
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屈辱。

  她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恳求,小声嗫嚅道:「陈……陈总……我……我刚才吃
过东西,嘴里……不太干净……」

  她的声音低若蚊蚋,带着最后的挣扎。

  然而话音未落,老陈已经像头蛮牛一样,粗鲁地凑上前,一只大手箍住她的
后脑勺,滚烫而带着烟臭味的嘴唇直接、凶狠地堵住了她的唇。

  「呜……唔唔……」

  燕子发出了几声模糊不清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声,双手象征性地推拒着老陈
壮硕的胸膛。

  但在老陈那如同铁钳般的力量和不容抗拒的蛮横力道下,她的反抗显得如此
苍白无力,如同螳臂当车。

  更何况,在这种场合下,「客人就是上帝」,尤其这位上帝还是刘总千叮咛
万嘱咐必须「伺候好」的贵客。

  几下徒劳的推拒之后,她的身体便软了下来,像是被抽掉了脊梁骨,认命般
地依偎在老陈那散发着汗味和酒气的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舌头粗暴地撬开她
的牙关,在她口中肆虐。

  老聂在一旁看得兴奋,怪叫着大声起哄:「我操!还是陈总生猛!会玩儿啊!
看来今晚对咱们这位新来的『Cici』是相当满意!直接就上嘴了,够味儿!」

  我端着面前的酒杯,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脸上却不得不挤出一个故作
轻松的笑容,强撑着接话:「是啊,真他妈够可以的。

  我跟陈总搭伙这么久,一起混KTV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还从没见他像今晚这
么猴急过,看来啊,Cici确实是魅力非凡,把我们陈总的魂儿都勾走了。」

  然而,看着眼前这令人作呕的一幕——我的妻子,在别的男人怀里被如此粗
暴地对待,而我却只能坐在这里,像个看客一样说着风凉话——我的内心早已是
惊涛骇浪,失望、愤怒、困惑、强烈的屈辱感……种种情绪如同毒蛇般啃噬着我
的理智。

  但与此同时,一个更加诡异和羞耻的感觉却在滋生——我的下腹,竟然不合
时宜地、可耻地升起一股邪火,硬得有些发疼。

  或许是察觉到我一直若有若无地、目光复杂地盯着燕子那边,陪在我身边的
小琪放下了她刚喝空的酒杯,突然整个人腻了过来,温热的身体紧紧贴着我,然
后直接伸手,有些霸道地扳过我的头,用她那涂着亮粉色唇彩的嘴唇堵了上来。

  一番带着明显讨好意味的湿吻之后,她在我耳边压低了声音,吐气如兰,语
气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和酸溜溜的味道:「高总~怎么……看您和陈总,
好像都对那个叫Cici的挺感兴趣?依我看呐,那女人骚得很!哪有正经出来坐台
的还穿成她那样的?又是西装又是衬衫的,假正经!您看她那身衣服,料子就好,
看着就不便宜,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时在办公室里被领导压榨狠了,还是在家里缺
男人干了,憋得慌,才跑到咱们这儿来找刺激,顺便赚点皮肉钱的……」

  我听着她这番尖酸刻薄的猜测,心里像被撒了一把盐,一阵阵地抽痛和苦涩。

  燕子这身看似普通的OL行头,从西装、衬衫到裙子,可都是我前几个月亲手
陪她去恒隆挑选的大牌货啊……难道,这真的是报应?报应我平时在外面逢场作
戏,玩得太多,如今,轮到我自己的老婆,被人当成出来卖的小姐,像货物一样
拉出来,摆在台面上招待所谓的「贵客」了?

  可更让我自己都感到恐惧和不齿的是,在这种强烈的屈辱和愤怒的情绪中,
我竟然……竟然隐隐升起一丝病态的、扭曲的期待——我想看看,她在别人面前,
在被逼到绝境的时候,到底会是怎样一副放浪形骸、彻底堕落的模样。

  我强行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思绪,脸上不动声色,随口问身边的小琪:「这
个Cici……听你的意思,她不是经常来这儿的?」

  小琪撇了撇嘴,眼神里闪过一丝鄙夷:「高总,这我哪儿知道啊?我也是听
姐妹们瞎传的,好像是刘总特意从外面带来的『干净货色』,专门伺候你们这种
大老板的。是不是经常来,跟咱们是不是一路人,我也不清楚。再说了,我们这
儿分好几个组呢,妈咪都不一样,就算她常来,跟我们也不是一个坑里的。」

  敬酒环节在喧闹刺耳的音乐声和男人们越来越放肆的笑声中继续着。

  刘总像个殷勤的皮条客,招呼着小姐们轮换着给每个人敬酒、喂酒。

  老陈、刘总和聂总这「铁三角」喝得倒是挺规矩,一杯接一杯,来者不拒。

  燕子也端着酒杯,白着一张脸,眼神空洞地依次敬了一圈,最后,脚步有些
虚浮地来到我面前。

  我没等她开口,直接伸手一把将她拉到我的腿上坐下,强笑道:「来来来,
让本总也好好瞧瞧,把咱们陈总迷得神魂颠倒的绝色佳人Cici,到底有多大魅力!」

  燕子惊呼了一声,身体僵硬地跌坐在我腿上。

  趁着这短暂靠近的机会,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带着哭腔的极低声音,
在我耳边飞快地哀求道:「老公……求你……带我走……等会儿……等会儿回去,
我跟你解释……」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回应,眼角的余光就瞥见旁边的小琪端着满满一杯酒,
正笑吟吟地朝我走回来。

  燕子显然也看到了,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立刻从我腿上弹了起来,逃也似地
走回老陈身边,重新依偎进他怀里。

  临走转身的那一刹那,她纤细的手指飞快地在我腰间的软肉上,带着怨恨和
绝望,狠狠地掐了一下。

  那力道之大,疼得我暗暗咧了咧嘴,倒吸一口凉气。

  一轮敬酒总算完毕,刘总再次兴奋地拍着巴掌,脸颊因为酒精和兴奋而泛起
不正常的潮红:「好了好了!酒喝得差不多了,气氛也烘托到位了!光喝酒多没
劲,咱们玩点更刺激的!助助兴!」

  他神秘兮兮地顿了顿,吊足了胃口,才淫笑着宣布,「今晚的游戏,叫做
『摸胸识佳人』和『闻鸟辨情郎』!规矩都给我听好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KTV的服务员立刻心领神会地端来了几个黑色的眼罩和
一张打印好的、写着详细规则的卡片。

  刘总清了清嗓子,拿起卡片,用一种抑扬顿挫、仿佛在主持什么盛大仪式的
语气念道:「第一轮,『摸胸识佳人』!规则很简单,在座的各位男士,蒙上眼
睛,然后挨个儿去摸我们这几位美女的胸脯!光凭手感,猜哪个是你刚才选定的
『临时老婆』!猜对了,有奖!美女主动献吻一个!猜错了嘛……嘿嘿,那就要
罚酒三杯!而且,你选的那位美女啊,得委屈一下,跟你猜错的那位男士,来个
法式湿吻!亲不够一分钟不准停!」

  「第二轮,更刺激!「闻鸟辨情郎」!反过来,轮到我们几位美女蒙上眼睛,
然后……嘿嘿……」

  刘总故意拖长了音调,看着几个女人脸上或惊恐或羞耻或故作兴奋的表情,
满意地继续道,「然后就来摸咱们哥几个的「宝贝」!也是光凭手感,猜哪个是
刚才伺候你的那位『临时老公』!猜对了,有赏!老公亲自奖励你个深吻!猜错
了嘛……那惩罚可就更重了!不但要跟猜错的那位『老公』亲嘴,还得加罚,给
他做「特殊服务」

  至少两分钟!当然啦,被认错的那位「老公」也别闲着,你得「主动配合」,
接受这位美女『加深熟悉度』的吻和『服务』!总之呢,一个原则——玩错了,
就得罚得狠一点!关键是大家要开心,要尽兴!都听明白没有?!」

  我下意识地又看向燕子。

  她站在老陈身边,整个人像是被冻住了一样,眼神复杂地死死盯着地面肮脏
的地毯,那眼神里,我读出了深深的羞耻、无法言说的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
近乎麻木的、破罐子破摔般的认命和倔强。

  包厢里的气氛瞬间被刘总这番露骨的话彻底点燃了。

  小姐们发出一阵阵或真或假的、暧昧不明的哄笑和尖叫,男人们则个个摩拳
擦掌,眼神里闪烁着兴奋和期待的光芒,一副迫不及待想要「验货」的猴急模样。

  好的,我们继续。

  第一轮游戏,「摸胸识佳人」,正式拉开帷幕。

  按照刘总带着淫邪笑意的指示,几个女人被要求站成一排,像待售的商品。

  在包厢里那昏暗暧昧、不断变幻色彩的镭射灯光下,她们或主动或被动地,
开始整理(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故意弄乱)自己身上的衣物,毫不吝啬地展露出
胸前的「核心竞争力」。

  那个叫晶晶的川妹子最大胆,一把就将那件本就短得可怜的蓝色亮片裙褪到
了腰间,只剩下里面一件黑色的、明显承托力极强的聚拢型胸罩,托着她那两团
沉甸甸、几乎要从布料边缘溢出来的E罩杯巨乳。

  乳晕宽大而色深,像熟透了的桑葚。

  内裤也被她自己褪到了大腿中部,露出了大半边丰腴雪白的臀肉和下方若隐
若现的、修剪过的浓密毛发。

  脚上那双摇摇欲坠的银色超高跟凉鞋,让她本就高挑惹火的身材更显挺拔,
胸前那惊人的丰盈随着她的呼吸和刻意的晃动,微微颤抖,闪烁着廉价却刺眼的
光泽。

  穿JK制服的妞妞,身上的白色短袖衬衫被完全解开,歪歪扭扭地挂在胳膊上,
露出里面一件粉色、带着蕾丝花边的可爱型胸罩,堪堪包裹住她同样不容小觑的
D罩杯。

  或许是为了迎合某些男人的「少女」幻想,她的乳头看起来小巧而粉嫩。

  那条格子百褶短裙,则被高高掀起,一直翻到了腰部以上,露出了里面的纯
白色棉质内裤,紧紧地贴合着私密处的轮廓,甚至隐约能看到一点潮湿的印记。

  脚上那双黑色的小皮鞋,让她纤细的小腿线条显得格外诱人。

  赣省来的小琪,身上那件本就单薄的白色吊带,其中一边的细肩带已经滑落
到了臂弯,露出了里面淡蓝色的、款式简单的少女胸罩和B罩杯略显平坦的轮廓。

  大概是紧张或者刺激,她的乳头微微挺立着。

  那条高腰牛仔裤的拉链和纽扣都被解开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部,露出了里
面内裤的大片边缘。

  脚上的白色帆布鞋被她紧张地、随意地踢到了一旁。

  而我的妻子,燕子……她身上那件昂贵的真丝白衬衫,扣子已经被老陈刚才
粗鲁地扯开了三颗,此刻更是被他顺手完全解开,只松松地掩着身体。

  里面那件我挑选的、精致的法式白色蕾斯胸罩几乎完全暴露出来,清晰地勾
勒出她C罩杯饱满而完美的形状,乳晕是淡淡的、诱人的樱粉色。

  她的包臀短裙,早已被老陈揉搓、卷到了大腿根部以上,紧绷的布料下,那
条细得几乎看不见的黑色丁字裤若隐若现,勾勒出令人遐想的线条。

  脚上那双价格不菲的RV高跟鞋,让她即使身处如此屈辱不堪的境地,站姿依
然带着几分平日里浸入骨髓的优雅和挺拔,却更添了几分凄艳的诱惑。

  戴着金丝眼镜的聂总第一个迫不及待地上场。

  他戴上黑色的眼罩,原地转了两圈,小姐们立刻心领神会地打乱了刚才的站
立顺序,嬉笑着互相推搡。

  当他摸索着走到燕子面前时,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从背后环抱住了她。

  那双看起来斯文、实际上却带着薄茧的大手,毫不客气地、甚至带着几分狎
玩地覆盖、挤压着她胸前那对C罩杯的柔软。

  细腻的蕾丝胸罩被他揉捏得变了形,甚至有些移位,半透明的布料下,粉嫩
的乳头若隐若现。

  她身上那件敞开的白衬衫也被揉得皱成了一团。

  聂总口中还发出啧啧的赞叹声,低声嘀咕着:「嗯……这手感,软糯里又带
着惊人的弹性……形状也完美……真是极品……」

  燕子咬紧了嘴唇,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痛楚和羞愤的低哼:
「嗯……别……聂总……别捏那么重……」

  胸前那对柔软在他掌中微微变形,像受惊的白鸽。

  接着,聂总又摸索到了身材最火爆的晶晶。

  他似乎更加兴奋,甚至干脆利落地一把扯下了她本就岌岌可危的黑色胸罩的
一边肩带,那饱满得惊人的E罩杯顿时像熟透的木瓜一样弹了出来,暴露在空气
中。

  深红色的乳头在迷离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晶晶配合地发出一声浪叫,她的裙子被他顺手拉得更低,内裤几乎快要挂到
膝盖。

  最后,当他摸到那个JK女孩妞妞时,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不太确定地猜道:
「我的妞妞……应该……是第三个吧?」

  「——猜错了!」刘总立刻大声宣布,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按照事先定好的规则,被认错的妞妞立刻被拉到老陈面前,接受「惩罚之吻」。

  老陈毫不客气,一把将妞妞拽进怀里,大手直接解开了她JK衬衫剩下的所有
扣子,顺势将那件粉色的蕾丝胸罩也扯了下来,扔到一边。

  妞妞那对丰满挺拔的D罩杯瞬间暴露无遗,青春饱满的柔软紧紧贴上了老陈
布满肌肉的、带着汗味的胸膛。

  老陈低吼一声,低头就吻了上去,舌头灵活地在她口中搅动。

  妞妞也配合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聂总懊恼地摘下眼罩,狠狠拍了一下大腿:「操!失误失误!这么嫩滑的大
奶子,我居然没认出来!罚酒罚酒!」

  说着拿起酒瓶就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第二个上场的是老陈。

  他兴奋地搓着手,戴上眼罩后,咧着大嘴嘿嘿直笑,显得兴致勃勃:「妈的!
这个游戏好!这个游戏老子喜欢!摸起来才有感觉!」

  当他庞大的身躯摸索到燕子面前时,几乎是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贪婪地、仿佛要将那柔软捏碎
一般,抓住了她胸前的丰盈,力道十足地揉捏、搓捻着。

  他手指粗暴地夹住那两颗早已因刺激而挺立的乳头,毫不怜惜地来回捻动。

  蕾丝胸罩被他推高、揉搓得不成样子,大半个乳房都暴露了出来,衬衫更是
被他揉得像块咸菜干。

  他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兴奋地念叨着:「这对奶子……啧啧!太他妈带劲
了!又滑又嫩,软得像豆腐,弹得像刚蒸好的白馒头!比老子以前玩过的那些庸
脂俗粉强多了!」

  「啊……陈总……轻点……疼……」

  燕子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痛呼,身体因为疼痛和羞辱而剧烈颤
抖。

  她的裙子不知何时已经被掀到了腰间,紧紧贴合着臀部曲线,黑色的丁字裤
勒出深深的痕迹,在那暧昧的灯光下,隐约能看到她腿根处似乎有了一丝可疑的
湿痕,不知是汗水还是……

  老陈似乎对她的痛呼和颤抖更加兴奋,手上力道不减反增。

  接着,他摸索到了旁边的小琪。

  刚一触碰到那略显平坦的B罩杯,他就明显带着嫌弃地「啧」了一声:「操!
这个太小了,干瘪瘪的,跟没发育似的,不够劲儿!」

  说话间,他随手一扯,竟「刺啦」一声,直接扯断了小琪那本就松垮的吊带,
又顺手将她那件淡蓝色的胸罩也扯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

  小琪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连忙用手捂住自己彻底裸露的胸部,牛仔裤也被
老陈顺势拉低了几分,内裤边缘清晰可见。

  最后,老陈摸到了身材最火爆的晶晶。

  他那双大手立刻像找到了归宿般,满意地覆盖上去,用力揉捏着那对惊人的
E罩杯,嘴里发出满足的啧啧声:「嗯!

  这个带劲!够大!够沉!够浪!这手感,操!绝对错不了!」

  揉捏了一会儿,他似乎已经确认,便松开手,胸有成竹地、大声宣布:「老
子的Cici是第一个!绝对是第一个!谁也抢不走!那对奶子,化成灰老子都认得!」

  他得意洋洋地一把扯下眼罩,果然看到燕子正站在他认定的第一个位置。

  他爆发出一阵粗野得意的狂笑,像炫耀战利品一样,不由分说地再次将燕子
紧紧搂到怀里,让她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燕子的衬衫已经完全敞开,被推高的胸罩根本遮不住什么,大半个雪白的乳
房暴露在外,随着她的喘息微微起伏。

  她的裙子被卷得更高了,几乎露出了整个臀部,那条黑色的丁字裤边缘甚至
被老陈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勾着、捻动着,姿态屈辱又充满了色情的意味。

  终于轮到我了。

  心脏在胸腔里如同擂鼓,砰砰狂跳。

  我深吸一口气,接过服务员递来的眼罩戴上。

  眼前瞬间陷入一片彻底的黑暗,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指尖的触觉上。

  侍应生引导着我,我开始依次摸索过去。

  第一个是晶晶。

  那对E罩杯果然名不虚传,沉甸甸的,触手温热而极其柔软,像两团发酵过
度的、几乎要流淌下来的面团。

  她的胸罩早被聂总和老陈联手扯掉了,此刻饱满的乳房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我
掌中,随着我的触摸微微弹跳,触感惊人。

  第二个是妞妞。

  她的D罩杯则明显更挺拔、更紧实一些,带着年轻女孩特有的弹性。

  我的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她小巧而坚挺的乳头时,她配合地发出一声娇媚的轻
笑,甚至故意挺了挺胸。

  那件粉色的胸罩已经被老陈扯得七零八落,挂在身上,衬衫更是早被扔到了
一边,几乎等同于半裸。

  第三个是小琪。

  她的B罩杯小巧玲珑,虽然不大,但指腹按下去,能感受到清晰的、如同果
冻般的弹性。

  她的吊带已经断裂,胸罩也被老陈粗暴地扯掉,牛仔裤被褪到了大腿,露出
白皙修长的小腿,内裤也松松垮垮地挂着,几乎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她双手交叉
抱在胸前,似乎有些冷。

  最后,当我的手终于、不可避免地触碰到燕子的身体时,那熟悉的、温润的
肌肤触感,那恰到好处的、盈盈一握的C罩杯的柔软度和惊人的弹性,让我几乎
是瞬间就辨认了出来。

  她的胸罩同样被老陈和之前的聂总弄得凌乱不堪,肩带滑落,大半个乳房在
敞开的衬衫下暴露着,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那颗我再熟悉不过的、此刻因为紧张和刺激而微微凸显、变得有些坚硬的乳
头,烙铁般烫着我的掌心。

  她的裙子凌乱地卷曲在腰间,丁字裤勾勒出浑圆的臀线,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我的心猛地一颤,一股混合着愤怒、嫉妒、屈辱和强烈占有欲的复杂情绪瞬
间冲上了头顶。

  但与此同时,下腹那股邪火也烧得更旺了。

  鬼使神差地,我故意在她胸前那对柔软上多揉捏了几下,力道甚至比刚才老
陈和聂总还要重一些,感受着那熟悉的柔软在掌心变形、颤抖。

  我听到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力压抑的、带着痛楚的闷哼。

  我的手指故意在她敏感的乳尖上反复打着转,感受着它在我的指腹下变得越
来越硬,像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蕾。

  我假装迟疑了很久,似乎在仔细分辨手感,然后,深吸一口气,手指指向了
旁边身材娇小的小琪的方向,用一种带着几分不歉意的语气说道:「嗯……这个
……是第二个吧?应该是她。」

  「哈哈!高总也猜错了!」

  刘总立刻高声宣布,语气里充满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按照规则,被我「错误」选中的小琪,立刻被拉到了刘总面前,接受「惩罚」。

  小琪似乎还有些羞涩,脸颊红扑扑的,但在刘总那充满压迫感的目光和周围
人的起哄声中,她还是顺从地凑上前,在刘总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带着讨好意味
的吻。

  刘总显然并不满足于此,一把搂住小琪纤细的腰肢,大手甚至毫不客气地、
带着侵犯性地伸向了她那被拉下半截的牛仔裤和几乎滑落的内裤边缘,手指在她
臀缝间滑动,引得小琪发出一阵短促而暧昧的尖叫。

  我适时地摘下眼罩,脸上强行挤出一个惋惜又带着几分回味的笑容,故作无
奈地耸耸肩:「唉,没办法,这几位美女的身材都太好了,尤其是Cici……手感
实在太棒,摸着摸着就有点舍不得放手,反而把自己给摸糊涂了,猜错了,该罚
该罚!」

  我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仰头灌下,辛辣的液
体灼烧着喉咙,却丝毫无法浇灭我心中那愈演愈烈的、混杂着屈辱与兴奋的火焰。

  最后一个上场的是今晚的东道主刘总。

  他慢条斯理地戴上眼罩,脸上带着一种运筹帷幄、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笑容。

  他摸索着,第一个就摸到了燕子。

  他的手指似乎比聂总和老陈更加「专业」,并没有一上来就粗暴揉捏,而是
如同品鉴一件稀世珍宝般,在她敏感的、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头上轻轻打着转,然
后指腹用力,轻轻一捏。

  「哦……!」

  燕子立刻如同触电般,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浓重鼻音的低呼,身体不
受控制地向前挺了一下,「别……刘总……那里……那里太敏感了……」

  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哭腔和一丝奇异的颤抖。

  刘总似乎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低笑了一声,顺势解开了她胸罩另一边的肩
带,又将她那件早已敞开的衬衫彻底从她肩头剥落,扔到了一边。

  至此,燕子胸前那对饱满挺翘的C罩杯,除了那件被揉搓得不成样子、歪歪
扭扭挂在下缘的蕾丝胸罩外,几乎是完全、赤裸地暴露在了包厢昏暗的灯光和所
有男人贪婪的目光之下。

  它们随着她急促而羞耻的喘息微微颤动,如同两只受惊的、瑟瑟发抖的白鸽。

  她的裙子也被他顺手掀得更高,黑色的丁字裤几乎完全暴露出来,紧贴着圆
润的臀瓣,勒出诱人的凹陷。

  刘总俯下身,仿佛在仔细嗅闻她身上的香气,然后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充满
淫靡意味的语气低声赞叹:「这对奶子……啧啧啧,真是极品中的极品!这皮子,
又滑又嫩,细腻得跟上好的绸缎似的……这形状,不多不少,刚刚好一手掌握……
真是摸一辈子都不嫌腻啊!」

  接着,他又摸了摸旁边的妞妞,同样是赤裸着上身的D罩杯,他捏了捏,似
乎不太满意地摇了摇头,点评道:「嗯,这个嘛……是挺大,也挺硬,就是……感
觉不够软,欠点火候,还是太年轻了。」

  此刻妞妞那件粉色的可爱胸罩早已不知所踪,年轻饱满的D罩杯完全裸露在
空气中,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

  最后,刘总摸到了身材最火爆的晶晶。

  他毫不客气地抓住那对沉甸甸的E罩杯,用力揉捏了几下,发出满足的喟叹:
「嚯!这个尺寸!这个分量!这个手感!

  带劲!够浪!一摸就知道是身经百战的老手!」

  晶晶的胸罩早已不知被谁扯掉,巨大的E罩杯在灯光下肆无忌惮地弹跳晃动
着,充满了原始而直接的视觉冲击力。

  摸完一圈,刘总似乎已经了然于胸,准确无误地指着一直陪在他身边、同样
衣衫不整的小萨,自信满满地说道:「我的小萨是第三个!这错不了,哥哥我的
眼光和手感,那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

  他摘下眼罩,果然小萨就站在他指的位置。

  他得意地哈哈大笑,一把将小萨搂回怀中。

  小萨那件黑色的紧身连衣裙此刻也被掀到了胸口,里面的胸罩同样被扯得半
脱不脱,露出大半个乳房,下身的内裤也在扭动挣扎中若隐若现。

  第一轮令人血脉偾张的「摸胸识佳人」

  游戏总算在男人们意犹未尽的叹息和女人们或羞耻或麻木的沉默中结束。

  紧接着,是更加赤裸、更加挑战底线的第二轮——「闻鸟辨情郎」。

  按照刘总之前宣布的规则,几个男人互相使了个眼色,纷纷开始解开自己的
裤子拉链和皮带,然后有些粗鲁地褪下裤子,露出了各自早已因为之前的视觉和
触觉刺激而硬挺起来的「家伙」。

  昏暗的灯光下,我偷偷快速扫了一眼,心里暗暗比较着:老陈的那根,确实
如他自己吹嘘的那样,粗壮得惊人,像一根熟透了的、饱满的紫色香蕉,目测长
度大约在18厘米左右,直径相当可观。

  整个茎身布满了虬结突起的青筋,像盘绕的怒龙,龟头圆润硕大,因为极度
充血而呈现出深邃的紫红色,硬挺如铁,充满了野蛮的力量感。

  戴眼镜的聂总,他的则相对显得有些「秀气」

  ,整体比较细长,像一根微微弯曲的黄瓜,长度估摸着大概16厘米左右,带
着一个不算明显的弧度。

  龟头尖尖的,是健康的深粉色,茎身比较光滑,没什么明显的青筋。

  而我的尺寸,在男人中应该算是中等偏上,或者说相当不错的水平。

  长度完全勃起时大约有20厘米,粗细适中,比例匀称。

  茎身光滑,没有什么狰狞的青筋,龟头饱满圆润,是健康的粉紫色,硬度也
足够。

  至于刘总……他的尺寸简直可以用「天赋异禀」来形容,几乎有小孩子的手
臂那么粗!长度更是惊人,我粗略估计,至少有23厘米以上!那硕大的龟头,简
直像一颗鹅蛋,颜色是近乎恐怖的紫黑色,闪烁着油亮的光泽。

  茎身上青筋暴起,如同老树盘根,显得异常狰狞可怖,充满了侵略性和破坏
力。

  这也难怪后面燕子被她操上了后,被老刘给拿捏住,估计这根东西帮老刘拿
捏燕子出了大功劳。

  这边男人们已经「亮剑」完毕,那边几个女人则再次被要求站成一排,身上
的衣物比刚才更加凌乱不堪,几乎已经可以用「衣不蔽体」来形容。

  晶晶那件亮片短裙被完全卷到了腰部以上,皱成一团。

  胸罩早已被扯掉扔在了一边,那对巨大的E罩杯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
随着她略显不安的呼吸剧烈晃动。

  内裤则被褪到了膝盖处,下方浓密茂盛的毛发一览无余。

  脚上那双银色的高跟鞋倒是还顽强地穿着,让她即使近乎赤身裸体,站姿依
然带着一种风尘里练就的、刻意的撩人姿态。

  妞妞身上的JK衬衫也不见了踪影,那件粉色的可爱胸罩同样不知所终。

  年轻饱满的D罩杯完全暴露在外,乳头是未经世事般的粉嫩色。

  那条格子短裙被掀到了腰间,露出平坦的小腹。

  白色的棉质内裤被褪到了膝盖,随着她的动作摇摇欲坠。

  脚上那双黑色的小皮鞋,一只还好好穿着,另一只则歪歪斜斜地挂在脚踝上。

  小琪更是凄惨,那件白色的吊带断裂后早已掉落在地上,淡蓝色的胸罩之前
被老陈扯掉后就没再穿上,娇小的B罩杯彻底裸露在空气中。

  高腰牛仔裤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被褪到了脚踝,堆在那里,像一堆破布。

  帆布鞋也散落在旁边,她赤着脚站在冰凉的地毯上,双手无助地捂着胸前和
下方。

  而我的燕子……她的白衬衫被完全敞开,歪歪扭扭地挂在肩上,如同两片破
布。

  里面那件精致的蕾丝胸罩,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被谁粗暴地扯掉了,遗落在
某个角落。

  她那对挺翘饱满的C罩杯,在薄薄的、湿透的衬衫布料遮掩下若隐若现,乳
晕的颜色和形状都依稀可见。

  因为之前的揉捏和刺激,两颗乳头都硬硬地凸显着,顶起小小的尖角。

  她的包臀短裙被高高卷起,堆积在腰臀之间,而令人心脏骤停的是——她那
条黑色的丁字裤,也不见了!

  她丰腴的、修剪整齐的私密之处,就这样在裙摆凌乱的缝隙间,毫无遮掩地、
羞耻地裸露着!我甚至能看到那微微分开的、带着湿润光泽的柔软缝隙!脚上那
双沾染了污渍的RV高跟鞋,让她即使是此刻以一种近乎赤裸的姿态站立,也依然
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了优雅与堕落的美感。

  晶晶第一个上场。

  她深吸一口气,有些颤抖地戴上了眼罩。

  亮片裙堆在腰间,饱满晃动的E罩杯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侍应生引导着她走向第一个目标刘总。

  当她那保养得宜的、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颤颤巍巍地触碰到刘总那根尺寸
惊人的巨物时,手明显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呼:
「我的妈呀!这……这也太……太大了吧!跟……跟驴屌似的!」

  她试探着,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抓住那根滚烫粗壮的柱体,指尖滑过那些暴凸
的、如同蚯蚓般的青筋,尝试着想要用一只手握满一圈,却发现根本无法合拢!

  又用指腹轻轻捏了捏那颗硕大无比、形状骇人的龟头,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惊叹道:「这头……我的天……简直快跟我的拳头一样大了!」

  她的经验显然非常丰富,在短暂的震惊之后,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甚至带着
几分魅惑的语气,准确地猜了出来:「这位巨根大哥……肯定是刚才一直搂着小
萨姐姐的那位老板!我的临时老公是……聂总!他的是第二个!」

  她得意地摘下眼罩,扭着腰肢坐回聂总身边,似乎在邀功。

  她膝盖处的内裤顺势滑落到了脚踝,她看也没看,直接用穿着高跟鞋的脚尖
一脚踢开,就这样彻底赤裸着下身,依偎进了聂总怀里。

  第二个是妞妞。

  她戴上眼罩时,脸上的表情混合着好奇、紧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JK短裙完全掀起,露出平坦的小腹和下方浓密的阴影,青春的D罩杯裸露在
外,内裤也褪到了膝盖。

  当她被引导着,小手触碰到我的「家伙」时,轻轻地、完整地握住了。

  她似乎在仔细感受尺寸和形状,指尖沿着茎身缓缓滑到龟头顶端,感受着那
里的脉动,然后发出了一声带着几分羞涩又带着几分满意的轻笑:「嗯……这个
尺寸,刚刚好呢,手感不错,硬邦邦的,温度也正好……」

  她似乎很有信心,很快就猜了出来:「第一个就是我的「老公」!」

  她欢快地摘下眼罩,果然看到是我。

  聂总立刻将她搂入怀中,大概是对她刚才的「配合」很满意,顺手一把就扯
下了她褪到膝盖处的白色内裤,随手扔到了一边。

  妞妞就这样光着下身,像只小猫一样依偎在聂总怀里,甚至主动凑上去亲了
聂总一下。

  第三个轮到小琪。

  她戴上眼罩后,显得更加紧张无措,双手依旧下意识地护在胸前和下方。

  白色吊带早已不见踪影,B罩杯暴露无遗,牛仔裤和内裤都堆在脚边。

  当她冰凉的小手被迫触碰到老陈那根硬挺如铁棍的「家伙」

  时,手明显剧烈地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声,低声道:「好
……好烫……好硬……像根烧红的铁棍子!」

  她尝试着用指尖捏了捏那粗壮的茎身,划过那些凸起的、吓人的青筋,又用
指腹小心翼翼地揉了揉那颗硕大滚烫的紫红色龟头,似乎被那惊人的硬度和热度
吓到了,再次低语:「好……好可怕……」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似乎在努力回忆刚才被拉过去时的位置和触感,然后不
太确定地、怯生生地猜道:「应……应该是……第二个吧?」

  「又猜错了!」刘总的声音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声再次响起。

  惩罚立刻开始执行。

  小琪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但还是在众人的注视下,低着头,挪动着赤裸的双
脚,走向了被她「错误」指认的我。

  她在我面前停下,犹豫了片刻,然后缓缓蹲下身子。

  她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羞耻和乞求,但还是俯下身,闭上眼睛,给了我一
个生涩却又带着几分孤注一掷的深吻。

  她温热湿滑的小舌头试探着钻入我的口中,笨拙地纠缠着,足足持续了两分
钟。

  那温热的气息和少女口中特有的、带着一丝甜腥味的柔软触感,让我的心跳
不由自主地加速,下身也涨得更硬了。

  吻毕,她的脸颊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她不敢看我的眼睛,将目光投向我的下体,那里早已是怒张勃发的状态。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张开她那樱桃般小巧的红唇,慢慢地、
试探性地含住了我的前端。

  她显然没什么经验,动作生涩而笨拙,舌尖只是紧张地、胡乱地绕着我的龟
头打转,然后尝试着将嘴张到最大,缓缓地向下吞咽。

  她的喉咙似乎很浅,而且非常紧,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茎身前端,吞咽时发出
细微的、压抑的「嗬嗬」声和「啧啧」的水声。

  因为紧张和不适,她的口水分泌得特别多,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流下,滴落
在我的大腿上,拉出几缕暧昧的银丝。

  她大概含了十几秒,就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和呕吐,连忙吐了出来,抬起头,
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微微喘息着,声音带着哭腔,用眼神询问般看向我:
「高……高总……这……这样……可以了吗?」

  我强忍着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和一种莫名的怜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感觉
自己绷紧的大腿肌肉都有些发软。

  终于,轮到燕子了。

  她是最后一个。

  全场的目光,包括那些已经完成任务、或坐或趴在男人怀里的小姐们的目光,
都聚焦在了她身上。

  她缓缓地戴上眼罩,仿佛那薄薄的黑布能隔绝掉所有的羞辱和视线。

  她那件湿透的白衬衫依旧敞开着,歪斜地挂在肩上,C罩杯完美的轮廓在薄
纱般的布料下若隐若现,勾勒出令人窒息的性感曲线。

  高高卷起的裙摆下,那片神秘而令人遐想的区域,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所有人
的视线之中,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那里的起伏。

  刘总不等侍应生引导,就迫不及待地、摇摇晃晃地走上前去,像是在欣赏自
己最得意的杰作。

  他伸出那双肥厚油腻的手,并没有立刻去引导燕子的手去触摸男人的器官,
而是先解开了她衬衫中间仅剩的那两颗摇摇欲坠的扣子,然后毫不客气地将手伸
了进去,肆意地、贪婪地揉捏着她那对丰腴饱满、形状完美的C罩杯,口中还发
出满足的、啧啧的低语:「这对奶子……真是他妈的绝了!手感好得没话说!操!
老子今晚要不是得陪聂总和高总,真想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燕子在他粗鲁的揉捏下,身体再次僵硬地颤抖起来,但她只是死死咬着下唇,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任由他为所欲为。

  刘总揉捏了一会儿,似乎终于过足了手瘾,这才抓起燕子那只冰凉的、微微
颤抖的手,强行引导着她,去触摸自己那根狰狞丑陋、尺寸惊人的巨物。

  燕子的手刚一触碰到那粗壮滚烫、如同烙铁般的茎身,整个人就像被毒蛇咬
了一口般,猛地僵住了!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极度惊恐和嫌恶的声
音:「啊!这……这太……太大了!太可怕了!」

  她的声音都在发抖。

  她试探性地、被迫地握住那根几乎无法一手掌握的柱体,指尖清晰地感受到
那些暴凸的、如同蚯蚓般盘踞的青筋,掌心被那灼热坚硬的巨大龟头烫得猛地一
缩,仿佛想要立刻逃离。

  接着,刘总又引导着她的手,摸到了旁边老陈的。

  燕子的手抓住那根同样粗硬如铁棍、形状如同香蕉般的柱体,感受着上面凸
起的青筋和滚烫的温度,捏了捏那颗紫红色的、圆润饱满的龟头,她眉头微微蹙
起,似乎在努力分辨和判断:「嗯……这个……也好硬……像……像石头一样……」

  然后是聂总的。

  她握住那根相对来说显得有些「苗条」

  、如同黄瓜般细长的柱体,手指顺着那轻微的、优美的弧度滑到尖尖的龟头
顶端,语气似乎稍微放松了一些,轻声道:「这个……好像……挺直的……没那么
吓人……」

  最后,她的手终于摸到了我的。

  当她那微凉的、带着汗湿的指尖触碰到我熟悉的尺寸和形状时,她的身体明
显地、剧烈地顿了一下。

  她握住我那根同样坚硬滚烫的「家伙」

  ,指尖带着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温柔和眷恋,在我饱满的龟头冠状沟附近轻
轻地、反复地打着转,甚至用指甲盖极轻微地刮擦着马眼。

  这个细微的动作,却像电流一样瞬间击中了我,让我几乎要呻吟出声。

  她在我这里停留的时间明显比在其他人那里要长得多。

  就在我以为她会毫不犹豫地认出我的时候,她却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抽回了
手,然后指向了旁边老陈的方向,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刻意的犹豫和颤抖:
「第……第二个……是他……是……是刚才抱我的……那位老板。」

  她,竟然,故意,认错了!

  包厢里顿时爆发出一阵更加响亮、更加肆无忌惮的哄笑声!那些小姐们更是
七嘴八舌地、毫不留情地尖叫着起哄:「哎呀!错了错了!Cici姐,你怎么连自
己老公都认不出来呀!」

  「是啊是啊!刚才陈总那么疼你,又亲又抱的,你这都记不住啊?」

  「看来Cici姐对陈总的服务还不太满意哟!」

  ……

  燕子的脸,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颈,甚至连胸前那
片雪白的肌肤都泛起了羞耻的粉色。

  她猛地低下头,肩膀因为极度的屈辱而剧烈地颤抖着,几乎要站立不住。

  惩罚,在她认错的那一刻,便如同冰冷的判决,轰然降临。

  按照规则,她首先要走向她「认错」的老公——也就是老陈。

  她赤着脚,摇摇晃晃地走向坐在沙发上的老陈。

  那件早已被汗水和不知名液体浸湿、破烂不堪的白衬衫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到
了臂弯,露出圆润光滑的肩头和半边挺翘饱满的C罩杯,诱人的乳晕若隐若现。

  裙子凌乱地堆在腰间,光裸着下身。

  她低下头,甚至不敢去看老陈那张充满了淫邪和占有欲的脸,凑近过去,快
速而敷衍地,在他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冰冷的吻。

  然而老陈显然不会就此放过她。

  他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按在自己怀里,用那张油腻的大嘴,狠狠地、
带着惩罚意味地加深了这个吻。

  他粗暴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唇齿,在她口腔里肆无忌惮地吮吸、搅动、掠
夺着,唇齿间甚至拉出了清晰可见的、暧昧的银丝。

  老陈一边狂吻着,一边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

  吻毕,他似乎意犹未尽,又低头狠狠地在她红肿的嘴唇上吮吸啃咬了一番,
同时那双粗糙的大手更加放肆地抓住她胸前那对饱满的、因为他的揉捏而微微颤
抖的柔软,用力地抓握、揉搓着。

  燕子身上的衬衫被他彻底扯开、剥落,扔到了一边。

  她上身彻底赤裸,饱满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红肿的乳头倔强地挺立着。

  接下来,是更具侮辱性的惩罚——深喉服务两分钟。

  燕子眼中含着泪,却倔强地没有让它流下来。

  她缓缓地、如同走向刑场般,跪倒在老陈面前的地毯上。

  她微微张开那被吻得红肿的小嘴,伸出她那小巧而柔软的舌尖,小心翼翼地、
带着明显的抗拒和颤抖,舔过老陈那根依旧硬挺狰狞、散发着腥膻气息的粗壮
「家伙」顶端的紫红色龟头,绕着边缘打转。

  然后,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像是认命般,努力将嘴张到最大,尝试着
将那惊人的柱体缓缓深吞。

  她的嘴显然太小,根本无法完全容纳那恐怖的尺寸,最多只能吞下接近一半
左右。

  她的喉咙被那粗硬的柱体撑得发出痛苦而压抑的「呜……呃……好粗……」

  的闷哼声,生理性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顺着眼角滑落,混合着嘴角溢出的
口水,滴落在她赤裸的胸前的肌肤上。

  老陈似乎被她这副痛苦又努力取悦的模样刺激到了极点,身体微微前倾,握
住她的头发,开始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里缓缓抽动起来,嘴里发出极为享受的、
满足的低吼:「操!妈的!太他妈会吃了!这小嘴儿……啧啧……真他妈紧!夹
得老子爽死了!」

  而燕子这时候则是挣扎着在嘴上。

  呜呜的抗争这,老刘这巨大鸡巴的插入。

  两分钟,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当旁边掐着表的小姐终于示意「时间到」时,燕子立刻如同逃离地狱般,猛
地将那根东西从嘴里吐了出来,然后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眼泪鼻
涕流了满脸,狼狈不堪。

  她赤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混合着大量的口水和汗液,显得在忙碌不堪的口
交后的凄美。

  然而,惩罚还没有结束。

  因为她猜错了「老公」,所以还要对那个被她「错认」的「老公」——也就
是我——进行同样的惩罚:深吻加深喉服务。

  她抬起头,用那双噙满了泪水、红肿不堪的眼睛看向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里面有绝望、有乞求、有怨恨,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

  她挣扎着从地毯上爬起来,一步一步,如同踩在刀尖上,挪到了我的面前。

  然后,她再次缓缓跪下。

  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抬起头,主动地、甚至带着几分报复般的狠
厉,仰头吻住了我的嘴唇!

  她的舌头带着一股玉石俱焚般的疯狂,猛地撬开我的牙关,粗暴地、深入地
与我的舌头纠缠、吮吸、撕咬!那不再是吻,更像是一种绝望的发泄,一种无声
的控诉!她的口中,还残留着老陈那根东西的味道,混合着她自己的汗液和口水
的咸涩与甘甜,形成一种奇异而令人心悸的味道。

  这个疯狂的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我们都有些喘不过气。

  唇分之时,我们之间甚至拉出了一道长长的、晶莹的银丝。

  然后,不等我反应,她便低下头,目光直视着我那根同样早已硬得发烫、甚
至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微微颤抖的「家伙」。

  她再次张开那红肿的小嘴,这一次,动作却比刚才对老陈时熟练了许多,也
凶狠了许多。

  她直接一口,就将我的整个龟头和茎身前端含了进去!然后,她抬起那双依
旧含着泪,却闪烁着疯狂光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开始了令我永生难忘的
「惩罚」。

  她的舌头技巧性地、甚至带着几分恶意地钻入我的马眼,带来一阵剧烈而销
魂的刺激!她的小嘴紧紧包裹着我的茎身,喉咙深处传来一阵阵有力的吸吮和吞
咽动作!她的小脑袋上下晃动着,将我的「家伙」

  吞进吐出,每一次都深入到喉咙最深处!裙子在她跪着的姿势下皱成一团,
凌乱不堪。

  口水很快就沾湿了她的下巴和胸前。

  她一边疯狂地动作着,一边喉咙里还发出含糊不清的、破碎的呻吟,像是在
对我控诉,又像是在对我表白:「老……老公……你……你好硬……嗯……」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毁灭气息的刺激和她口中断断续续的、意义不明的
称谓弄得浑身剧烈颤抖,强烈的、混合着罪恶感和极致快感的浪潮几乎要将我的
理智彻底冲垮!我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失控地喷射出来!

  这个惩罚,同样持续了漫长的两分钟。

  当旁边的人再次提醒时间到时,她猛地将我的「家伙」

  从嘴里吐了出来,然后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冰冷的地毯上,大口大口地
喘着粗气,胸前那对饱满的C罩杯随着她的喘息剧烈地起伏着,上面还沾染着我
们两人的口水和体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游戏环节,终于在一片狼藉和极度亢奋的氛围中落下了帷幕。

  包厢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起来,混杂着浓烈的酒气、汗味、各种香水味、
烟草味,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情欲的腥甜气息。

  灯光依旧昏暗迷离,重金属的音乐如同催情的迷药,持续不断地撩拨着每个
人的神经末梢。

  燕子跪坐在冰冷肮脏的地毯上,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那件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白衬衫被口水、泪水和汗水彻底浸湿,紧紧地贴在
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勾勒出C罩杯诱人的形状,乳尖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红肿
挺立。

  卷曲的裙子皱巴巴地堆在腰间,内衣早已不知所踪,光裸的下身在裙摆的缝
隙间若隐若现。

  她脸上满是屈辱的潮红,还残留着刚才被逼口交时不受控制流下的泪水和沾
染的、属于男人的污浊痕迹。

  耳垂上那对珍珠耳钉,依旧固执地在灯光下摇曳着,闪烁着微弱而悲哀的光
芒。

  刘总看着她这副被蹂躏过后、狼狈不堪却又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破碎美感的
模样,眼神里闪烁着兴奋而残忍的光芒,淫笑着开口,声音因为酒精而变得沙哑:
「妈的!Cici这小骚货……真是……真是他妈的太会伺候了!看看,看看!这小
嘴儿,啧啧,把咱们哥仨,三个『老公』,都喂得舒舒服服的!这技术,绝了!」

  老陈在一旁粗喘着气,连连点头附和,那双充满了欲望的眼睛,如同饿狼般
贪婪地在她几乎赤裸的身体上流连忘返:「嗯!操!这小娘们儿看着正经,没想
到嘴上功夫这么厉害!又紧又会吸!操!光用嘴都能把老子弄射!要是真干起来
……那还不得爽死?!」

  戴着金丝眼镜的聂总也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加入了这场对猎物的评头论
足:「奶子手感一流,腰细屁股翘,口活儿又这么绝……妈的,刘总,你从哪儿
淘换来这么个极品尤物?Cici……啧啧,真是个天生伺候男人的骚货!」

  包厢里的气氛,因为他们这番露骨的点评和燕子那副任人宰割的惨状,再次
被推向了一个更加疯狂的高潮。

  其他几个小姐也仿佛受到了刺激,开始更加卖力地在各自的「临时老公」

  怀里扭动、撒娇、起哄:「再玩一轮嘛!老板!再玩一轮更刺激的!」

  「就是就是!今晚还没玩够呢!」

  ……我被那个叫晶晶的E罩杯大妞和旁边的妞妞、小琪她们几个紧紧围在中
间,各种柔软的、带着不同温度和香气的身体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她们都在争先
恐后地表现自己,试图用更风骚的姿态、更浪荡的言语来吸引我的注意力,仿佛
想要证明自己比那个备受瞩目的「Cici」更有价值。

  可我的目光,却始终无法从趴伏在地毯上、如同破碎娃娃般的燕子身上移开。

  我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百味杂陈,又酸又涩,
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而我的下身,却依然可耻地、坚硬地、灼热地挺立着,叫嚣着原始的、黑暗
的欲望。

  时间在喧嚣和混乱中不知不觉地滑向后半夜。

  酒精的作用下,所有人都显得有些疲惫,却又异常亢奋。

  老陈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蒲扇般的大手在空中拍了拍,粗声粗气地说道:
「行了行了!我看这天都快蒙蒙亮了,时间不早,差不多该散了!不过嘛……」

  他话锋猛地一转,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再次死死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
欲,落在了依旧跪坐在地毯上、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屈辱中缓过神来的燕子身上,
「老子今晚他妈的还没玩够呢!这点前戏,刚把火勾起来!Cici!」

  他直接点名,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命令,「你,今晚跟我走!哪儿也别
去,就楼上吧!凯悦酒店!老子开好房了!」

  燕子的身体如同被针扎了一般,猛地一僵!她倏地抬起头,那双写满了惊恐、
屈辱、无助和一丝微弱到几乎看不见的求助的眼睛,直直地望向了我!她身上的
衬衫湿透了,紧紧贴着肌肤,勾勒出胸前饱满的曲线和红肿的乳尖。

  裙子凌乱地卷着,露出光洁的大腿和下方若隐若现的私密阴影。

  她就像一只被逼到悬崖边的小鹿,身后是万丈深渊,前方是虎视眈眈的猎人。

  老陈显然注意到了她投向我的求救目光。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我,然后咧开大嘴,露出一口大牙,笑容里充满了戏谑
和一种近乎挑衅的意味:「哟!高总!我说你怎么回事呢?从进门开始,你这眼
珠子就跟长在Cici身上似的,那眼神,啧啧,跟饿了八辈子的狼见了肉一样!绿
油油的!要不这样,」

  他大手一挥,显得格外「豪爽」,「反正今晚大家兴致都这么高,春宵苦短,
别浪费了!咱俩,一块儿去!楼上开个大套房!顺便,把你旁边这位小琪妹妹也
带上!咱们四个,正好凑一桌麻将……啊不,凑一床!换着玩儿!晚上咱们让两
个美女一起服侍咱们,双飞3P随便怎么我们玩!岂不是更刺激?!」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心脏狂跳不止。

  我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燕子。

  她脸色惨白如纸,微微低着头,急促地喘息着,那双平时总是充满自信光彩
的眼睛此刻黯淡无光,充满了绝望和认命。

  那副任人宰割、楚楚可怜的模样,像一把钝刀子,狠狠地剜着我的心。

  我的心乱如麻,如同被投入了一块巨石的湖面,掀起了滔天巨浪。

  理智声嘶力竭地呐喊着,告诉我应该立刻站起来,拒绝这荒唐的提议,不顾
一切地带她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这是我的妻子!我应该保护她!

  可偏偏……偏偏我身体里的魔鬼却在狂笑。

  下腹那股压抑了许久的邪火,在老陈那番露骨的提议下,如同被浇上了汽油,
瞬间燃烧得更加猛烈!我感觉自己硬得快要爆炸,血管突突地跳动,仿佛要冲破
皮肤的束缚。

  身边的小琪也适时地再次紧紧贴了上来,温热柔软的身体像条美女蛇一样缠
着我,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用一种腻得发齁、充满蛊惑的声音低语:「高总~去
嘛~去嘛~人家保证……也能让您很爽很爽的……我们三个一起伺候您和陈总,多
刺激呀……」

  最终,在一片混乱不堪的思绪和几乎要将我吞噬的、强烈到令人羞耻的生理
冲动驱使下,在燕子那双绝望到极点的眼神注视下,我……我听到了自己喉咙里
发出的、仿佛不属于我的声音,鬼使神差地、几乎是麻木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我们四个人,心怀鬼胎,各怀目的,离开
了那个喧闹淫靡、充满了罪恶与交易的KTV包厢,乘坐电梯,直达与KTV同在一
栋楼里的、钱塘市顶级的凯悦酒店顶层。

  老陈显然是这里的常客,熟门熟路地在前台用他那张不知道是谁名字的VIP
卡,开了一间视野最好的行政豪华套房。

  推开厚重的房门,一股奢华而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异常宽敞,巨大的落地窗外,远处的天际线已经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
鱼肚白,城市的轮廓在晨曦中渐渐清晰。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至少两米宽的超级大床,铺着洁白如雪、熨烫得一丝不
苟的高支棉床单。

  柔软厚实的长绒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吸走了所有的声音。

  空气中若有若无地飘散着一丝高级定制的檀香混合着某种柑橘类香氛的味道,
与楼下KTV那股廉价的污浊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更反衬出接下来即将发生
的事情的肮脏与不堪。

  老陈推开房门,像个主人一样,侧身让开,用他那粗哑的嗓音,带着一种不
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都进来吧!别他妈磨磨蹭蹭的!抓紧时间!先去洗个
澡,把自己弄干净点!尤其是你,Cici!」

  他直接点名燕子,「洗仔细点!一会儿,给老子好好伺候!」

  燕子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被他一把拉了进去。

  在进门的那一刻,她猛地回头,深深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里面有绝望,有怨恨,有祈求,有自暴自弃,甚至还
有一丝……我无法理解的、近乎疯狂的期待。

  那眼神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瞬间刺穿了我故作镇定的伪装,让我心悸不已,
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悸动和越来越强烈的不安,伸出手,僵硬地搂
住身边同样眼神闪烁的小琪,紧随其后跟了进去。

  我的心里,充满了莫名的、扭曲的期待,以及一种更加深沉的、仿佛预知到
末日降临的不安。

  进了房间,老陈抬起他那蒲扇般的大手,重重地在燕子那浑圆挺翘、被湿透
的裙子紧紧包裹着的臀部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再次用那种充满了控制欲和命令的语气说道:「Cici!听见没有?去!浴
室在那边!给老子洗干净点!从里到外都洗干净!一会儿不好好伺候,看老子怎
么收拾你!」

  燕子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她的脸,看不清表情,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
发出任何声音。

  她身上那件湿透的白衬衫紧紧贴着后背,勾勒出姣好的曲线,裙子皱巴巴地
黏在大腿上,不断往下滴着水。

  她拖着那双沾满了污渍和酒水的、价值不菲的RV高跟鞋,像一个失去灵魂的
玩偶,脚步虚浮地、机械地走向浴室的方向。

  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的背影,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就在她即将走进浴室的那一刻,我猛地冲上前,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道:
「等等!老陈!要不……咱们换着洗?这样快点!我跟……我跟Cici先洗,你带小
琪去另一个浴室?」

  套房通常都有两个卫生间。

  老陈正准备去吧台拿酒,听到我的话,停下脚步,有些意外地瞥了我一眼,
似乎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但他随即就露出了那种心照不宣的、充满了雄性竞争意味的笑容,咧嘴说道:
「行啊!高总都发话了,那还有什么不行的?去吧去吧!不过,」

  他拖长了语调,眼神在我俩之间来回扫视,充满了暗示和警告,「可别在里
面玩得太久,忘了时间!我们哥俩儿可都在外面等着呢!」

  他说着,便不再理会我们,一把搂过旁边同样有些惊讶的小琪,径直走向了
房间另一侧靠近客厅的那个小一点的卫生间。

  我没有再犹豫,立刻上前一步,拉起燕子冰凉的手,几乎是把她推进了主卧
那间宽敞豪华的浴室。

  在她进去后,我迅速反手,「咔哒」一声,锁上了厚重的磨砂玻璃门。

  几乎是同时,我拧开了墙壁上巨大的花洒开关。

  温热的水流如同瀑布般哗哗落下,瞬间将我们两人笼罩。

  氤氲的水汽迅速弥漫开来,模糊了视线,也仿佛暂时隔绝了门外那个虎视眈
眈的、令人窒息的世界。

  终于,在这个狭小而私密的空间里,只剩下我和她,以及我们之间那无法言
说、沉重如山的秘密和即将爆发的情绪。

  浴室里,水汽氤氲,如同一个与世隔绝的茧。

  和平时在家里一样,我们喜欢她穿着情趣内衣一起来洗澡,今天燕子的打扮
虽然不是情趣内衣,但是意外的比平时的情趣内衣,更加让我兴奋,让我更加迫
不及待的想要操她。

  温热的水流无声地冲刷着我们两人,带着一种近乎洗涤罪孽般的仪式感。

  燕子背靠着冰凉光滑的、铺着大理石纹路的瓷砖墙壁,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汲
取一丝支撑的力量。

  那件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湿透的白色真丝衬衫,此刻像一层半透明的薄膜,
紧紧贴在她玲珑起伏的身体上。

  C罩杯饱满的轮廓、胸前那件精致的蕾丝胸罩的花纹,甚至连因冰凉刺激而
微微凸起的粉色乳晕和挺立的乳尖,都清晰可见,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颓靡美感。

  那条被卷到极致的黑色包臀裙,湿漉漉地裹在她浑圆挺翘的臀部上方,紧贴
着大腿根部,勾勒出诱人犯罪的曲线。

  乌黑的长发如同海藻般黏腻地贴在她的脸颊、脖颈和光洁的后背上,水珠顺
着发梢不断滴落。

  耳垂上那对珍珠耳钉,在水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莹润而悲伤的光泽。

  我默默地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挺立这我巨大的鸡巴,任由温热的水流冲
刷着我们两人同样狼狈不堪的身体。

  水流打湿了她的衬衫,使其变得更加透明,几乎等同于赤裸。

  胸前那两点嫣红和更深色的乳晕,在水的浸润下,显得格外清晰和诱人。

  水流顺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滑落,没入那条紧裹着她臀部的短裙,仿佛在探
索着更深处的秘密。

  过了许久,我抬手,关掉了花洒。

  在准备操我自己的真·老婆燕子的过程前,我还是得问问她,我的疑问。

  哗哗的水声骤然停止,浴室里瞬间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只剩下我们两
人略显急促、压抑的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我的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声音干涩而沙哑地响起:「燕子……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今晚……你怎么会……会在这里?以……以这种方式?」

  她缓缓抬起头,那双美丽的、我曾经无比熟悉的眼睛,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
层厚厚的灰尘,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眼圈瞬间就红了,积蓄已久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混合着脸上残留的水珠,
汹涌而出。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破碎而无助,低低地说:「老公……对不起……对
不起……我真的……我真的没想让你看到这些……我……」

  她哽咽着,几乎说不下去,身体因为激动和羞耻而剧烈颤抖。

  她深吸了几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着翻涌的情绪,但声音依旧抑制不住地颤
抖:「刘总是……是我们酒店最大的客户之一……真的太重要了。

  他和他公司每年在我们酒店的消费额,高达几百万……我部门……我部门一
大半的业绩,都指望他一个人……我……我真的得罪不起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无尽的委屈、疲惫和一种令人心碎的绝望:「一开
始……真的只是……只是陪着吃吃饭,喝喝酒,顶多……顶多在酒桌上被他摸摸手,
揩揩油……我还能……还能应付过去。可是后来……他越来越过分……越来越得寸
进尺!饭局上就开始动手动脚,搂搂抱抱……甚至……甚至有一次喝多了,直接
把我拉到……拉到洗手间想……我想反抗,他直接就把杯子摔了,说要立刻撤掉
所有订单,还要投诉我……我当时吓坏了……」

  「后来,他还经常找各种借口,让我陪他去洗脚、按摩……甚至美其名曰
『考察』,带我去外地『出差』……其实就是……就是变相地让我陪他……我根
本推不掉!只要我稍微表现出一点不情愿,他就拿撤单、拿投诉、拿影响我年
底考核来威胁我……老公,我想过辞职,真的,我不是没想过!可是……可是
在这个行业里,好像都差不多……到处都是这种乌七八糟的事情。

  业绩就是天,就是一切!奖金、提成、升职……所有的一切都跟这个该死的
业绩挂钩!我……我除了忍,还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拔高了几分,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歇斯底里。

  「再后来……他就开始把我当成他炫耀的工具了!带我去见他那些所谓的生
意伙伴、投资人……让我陪酒,陪笑,陪玩……甚至……甚至让我故意穿得暴露一
点,去……去勾引那些能给他带来利益的人……我都……我都忍了……」

  「可是今晚……今晚在KTV,让我假扮成……假扮成那种女人……这真的是第
一次!他说有非常非常重要的投资人要招待,点名道姓非要我来!说什么……说
什么这样显得他有诚意,有面子……能给合作加分……我找了无数借口,可还是
推不掉……Nancy……Nancy也劝我,说就这一次,忍忍就过去了……我真的……
真的没想到……会那么巧……会在这里……被你……被你和陈总撞见……」

  她说着说着,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沿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落,蹲在地上,双
手掩面,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呜咽声。

  被水浸透的衬衫紧紧贴在她的脊背和胸前,勾勒出单薄而诱人的曲线,随着
她的抽泣微微起伏,显得那样脆弱,又带着一种惊人的性感。

  我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充满了屈辱和血泪的诉说,心里像是被无数根烧红的
钢针反复穿刺着,愤怒、心疼、强烈的屈辱感……种种情绪如同滚烫的岩浆,在
我的胸腔里翻腾、灼烧。

  我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将蜷缩在地上的她紧紧地、用力地抱入怀中,感
觉到她冰凉的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

  「燕子……这些事情……这些……这么可怕的事情……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
告诉我?」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和心疼而微微发抖,「我……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啊!我
们可以报警!或者……或者你直接辞职!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养得起你!你
那个主管……那个叫Nancy的女人呢?她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你被那些人渣欺负?!
她还是不是人?!」

  燕子靠在我的怀里,汲取着这迟来的、却又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的温暖和支撑,
眼神却变得更加黯淡无光,仿佛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死灰。

  她停止了哭泣,只是麻木地、轻轻地摇着头,声音低哑得如同耳语:「老公
……没用的……告诉了你又能怎么样?只会让你更担心,更愤怒……报警?呵……
那些人……哪个不是人精?

  他们做事滴水不漏,就算报警,能告他们什么?性骚扰?还是强奸未遂?没
有证据,只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种洞悉世事后的、令人心寒的cynicism:「至于
辞职……我走了,还会有下一个『燕子』被推出来。在这个圈子里,大家都一
样,谁也别想干干净净地爬上去。而Nancy……她……」

  燕子的声音顿住了,似乎在犹豫着该不该说。

  「Nancy她怎么了?」我追问道,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Nancy,燕子的顶头上司,洲际酒店的市场销售部总监。

  我对她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几次酒店活动上,一个极其干练、精明、甚至可以
说是有些冷艳的职场女强人。

  三十六七岁的年纪,身材高挑而匀称(目测至少172cm,体重估计也就50公
斤左右),三围虽然算不上傲人(大概是33B/24/34的样子),但胜在比例极佳。

  配上她标志性的利落短发、精致却略显冷漠的五官,以及总是穿着剪裁得体、
价格不菲的各色西装套裙、脚踩着十厘米以上的细高跟、走路带风、气场强大到
足以碾压周围所有男性的模样……活脱脱一个掌控一切、说一不二的女王。

  我甚至私下里觉得,这样的女人,大概是性冷淡,或者根本不需要男人。

  燕子在我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似乎是为了积攒勇气,然后用一种更加低沉、
近乎耳语的声音说道:「Nancy……她……她其实……可能……可能比我……还要惨
……」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难以置信地追问:「什么?!她也……她也这样?!」

  我还以那个干练精明的nancy会护佑着我美丽的妻子的。

  燕子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和悲凉:
「嗯……老公,你以为她那个销售总监的位置,是怎么坐上去的?又凭什么能坐
得这么稳?」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洞悉内幕后的苦涩和无奈,「Nancy……她不光要像我
一样,应付像刘总这种难缠又好色的外部大客户,更重要的是……她还得伺候好
我们酒店真正的大老板——黄总。

  黄总那个人……在咱们钱塘市上流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老色鬼,玩过的女人不
计其数,尤其喜欢玩弄自己公司里那些有野心、长得又漂亮的女下属……」

  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声音压得更低了:「Nancy刚升上总监那个
位置没多久,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被黄总给盯上了。一开始,也是吃饭、喝酒、
送点小礼物……后来,胆子越来越大,就在办公室里……动手动脚了……Nancy表
面上看着冷冰冰的,像块捂不热的石头,但她也是个女人,她也要靠业绩吃饭,
也要在这个位置上坐稳,要往上爬。黄总一句话,就能让她之前十几年所有的努
力都化为泡影。所以……她又能怎么样?她也只能忍着,陪着笑脸,陪他玩……
甚至……有时候黄总会以『去外地考察项目』或者『参加行业峰会』的名义,把
她一个人带出去……一去就是好几天……每次回来,都能明显看出来,她脸色红润
了不少,像是被……被精心滋润过一样,眉宇间那种冷硬也化开了一些,但……但
她走路的姿势,总会显得有些……有些不自然,腿都合不太拢的样子……她……她
有一次喝多了,私下里跟我哭诉过……说这行就是这样,像个巨大的名利场和绞
肉机。你想往上爬,或者哪怕只是想保住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就得付出点别人
看不见的、甚至是肮脏的代价……」

  燕子说到这里,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声音里带着一种深切的、感同身受
的绝望和自我厌弃:「老公……我觉得……我好像……我好像正在变成下一个Nancy
……我们……我们都……都脏透了……真的……太脏了……」

  她说完,似乎是为了寻求最后的安慰和确认,那只一直紧握着我下身的手,
无意识地、轻轻地动了动,隔着湿透的裤子,感受着那里依旧坚硬滚烫的存在。

  我听着这些令人作呕的、肮脏不堪的内幕,内心震惊得无以复加。

  黄总那个名字,我在财经新闻和一些高端酒会上也略有耳闻,只知道他白手
起家,手段狠辣,把酒店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没想到私生活竟然如此糜烂不堪。

  而Nancy,那个平日里看起来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王,背后竟然也
有着如此不堪的、被潜规则的经历……

  一种奇异的、混合着震惊、鄙夷、同情和一丝病态好奇的感觉,如同藤蔓般
在我心底悄然滋生、蔓延。

  我低头,看着怀中哭得梨花带雨、浑身湿透的燕子。

  泪水划过她光洁白皙的肌肤,在那昏暗的水汽中留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迹。

  耳垂上那对珍珠耳钉在水光下摇曳着温润的光泽。

  湿透的、几乎透明的衬衫紧紧贴在她微微起伏的胸膛上,勾勒出C罩杯完美
的轮廓和下方若隐若现的蕾丝花边……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今晚的她,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破碎而妖冶的美。

  一种我从未在她平日里端庄得体的模样中见到过的、近乎堕落的、极致的性
感。

  这种性感,像罂粟花,明知有毒,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我搂紧了她颤抖的身体,感觉自己血液的温度在急速升高。

  我俯下身,将嘴唇贴近她小巧玲珑、沾着水珠的耳朵,用一种我自己都感到
陌生的、低沉而沙哑的、带着一丝蛊惑意味的声音说道:「燕子……我不怪你……
真的……其实……」

  我顿了顿,感受着她身体瞬间的僵硬,「其实……我刚才在包厢里看出来了
……你今晚……被他们那样对待……被老陈,被聂总,被刘总他们轮番玩弄的时候
……好像……好像也并不完全是痛苦和抗拒……你好像……也挺享受的,是不是?」

  燕子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脸颊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然后又
如同被烈火灼烧般,腾地一下红透了,一直蔓延到纤细的脖颈和赤裸的肩头。

  她猛地低下头,长发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她的脸,不敢看我的眼睛,嘴唇翕
动着,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急促而紊乱的呼
吸声在寂静的浴室里响起。

  我看着她这副被戳穿了心事后,惊慌失措、羞愤欲绝的模样,下腹那股邪火
烧得更旺了。

  我伸出手,强行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我对视。

  我看到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震惊、羞耻、慌乱,以及一丝……
一丝不易察觉的、被窥破内心最深处黑暗秘密后的……恐惧与兴奋。

  我俯下身,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廓,继续用那种如同魔鬼低语般、充满诱
惑和暗示的语气说道:「别否认……你的身体不会撒谎……我看得清清楚楚。你被
老陈他们轮番摸胸、揉捏乳头的时候,你那压抑不住的呻吟……那么浪,那么勾
人……你被逼着给他们口交的时候,尤其是……尤其是在给我做的时候,你那迷离
的眼神,那主动深喉的动作……那脸上痛苦又享受的表情……跟我们刚结婚那会儿,
在床上,你被我操到丢盔卸甲、神魂颠倒、浪叫着求饶时的样子,简直……一模
一样!」

  我顿了顿,手指轻轻抚摸着她滚烫的脸颊,感受着她皮肤下血液的奔流,声
音变得更加低沉而蛊惑:「燕子,听着,钱对我们来说,真的,真的已经不重要
了。我跟老陈管着几十个亿的基金,几辈子都花不完了。我们不需要你再去为了
那点该死的业绩,去牺牲尊严,去受这种委屈。但是……」

  我的语气猛地一转,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痴迷,「但是……今晚在KTV里看
到的你……还有刚才……被那么多人那样羞辱、玩弄之后的你……真的……他妈的
美得惊人!像一朵在污泥里挣扎着、却开得更加妖艳的暗夜之花!我好像……已
经很多年,很多年没有见过你这么……这么放得开、这么性感到骨子里的样子了!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副又骚又浪的样子,勾得我……心痒难耐……下面硬得像
要爆炸了一样!」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迷蒙的、噙满泪水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到了
极点。

  里面有难以置信的震惊,有被彻底撕开伪装的羞耻,有长久压抑后的崩溃,
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破罐子破摔般的……被看穿和理解后的慌乱与解
脱。

  她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带着最后一丝挣扎和确认般问道:「老公……你……
你真的……不嫌我……不嫌我脏吗?被……被那么多人……那样……」

  我没有直接回答她那个愚蠢的问题。

  行动,永远比语言更有力。

  我直接低头,狠狠地、带着一丝惩罚般的粗暴,吻住了她那微微颤抖的、柔
软而冰凉的嘴唇!

  我的舌头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压抑已久的、扭曲的欲望,蛮横地撬开她的牙
关,长驱直入,深入到她的口腔深处,疯狂地搅动、吮吸、掠夺着属于她的津液。

  我尝到了她泪水的咸涩,尝到了她口中残留的、属于别的男人的味道,更尝
到了她独有的、如同醇酒般甘甜醉人的气息。

  我一边狂野地吻着她,一边用含糊不清的、带着低吼的声音回答她:「不嫌!
我他妈不但不嫌你脏!我他妈就爱你现在这副又骚又浪的贱样子!你骨子里就是
个骚货!只是被平日里的端庄给压抑住了!

  你要是真的……真的享受这种被羞辱、被玩弄的感觉……我没意见!你想玩…

  …你就继续玩下去!去他妈的道德!去他妈的底线!哪天你玩腻了,不想玩
了,就他妈立刻给老子辞职!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我养你!放开了!彻底
放开了!去干你想干的!去做真正的你!」

  她似乎被我这番惊世骇俗、颠覆三观的话语彻底惊呆了!整个人僵在那里,
像个失去了提线的木偶,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任由我疯狂地亲吻、啃噬着她的
嘴唇、脖颈和锁骨。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我以为她会被吓傻的时候,她眼中的泪水渐渐止住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悸的光芒,那光芒里混合着彻底解脱后
的释然、压抑许久后的兴奋、以及一种不管不顾的、近乎疯狂的放纵!

  她喃喃地、仿佛在确认一个梦境般问道:「老公……你……你说的……都是真
的?你真的……真的不介意我……我变成这样……甚至……甚至喜欢我这样?」

  我捏了捏她绯红得快要滴血的脸颊,感受着那细腻滑嫩的触感,嘴角勾起一
抹邪气的笑容,低声笑道:「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信你摸摸,」

  我抓起她冰凉的小手,按在我早已硬得如同钢铁般、隔着湿透的裤子都能感
受到惊人热度和尺寸的「家伙」上,「看看『大老公』现在有多想要你!我现在
……硬得要命!就想操你!狠狠地操!把你操到哭!操到求饶!操到忘记自己是
谁!」

  她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了,取而代止的是一种更加艳丽的、如同桃花般
的红晕。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极致羞赧和浓烈情欲的、几乎听不见的低哼:「老
……老公……」

  那一刻,仿佛所有压抑在心头的枷锁、所有道德的束缚、所有世俗的观念,
都被我刚才那番疯狂的言语彻底击碎了!她眼中闪过一丝彻底的、决绝的释然和
一种令人兴奋的、即将堕落的放纵光芒。

  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那头早已挣脱囚笼的、咆哮的野兽!我低吼一声,一把
将她从地上横抱起来,重重地、几乎是撞击般地,将她柔软娇小的身体压在了冰
冷坚硬的浴室墙壁上!

  「刺啦——!」

  一声裂帛般的脆响!我粗暴地、毫不怜惜地撕开了她身上那件早已湿透、紧
紧贴着肌肤的白色真丝衬衫!布料应声而裂,如同蝴蝶的翅膀般向两边分开。

  她那对形状完美、饱满挺翘的C罩杯乳房,瞬间彻底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
了水汽氤氲的空气中!白皙细腻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刚才被揉捏出的红痕,更显得
触目惊心。

  乳晕是诱人犯罪的淡粉色,如同熟透的樱桃。

  顶端的乳头因为激动、羞耻和冰冷墙壁的刺激,早已如同两颗坚硬的小宝石
般挺立着,呈现出娇艳欲滴的粉嫩色泽,微微颤抖着,散发着无声的邀请。

  我像一头饿了许久的野兽,低下头,迫不及待地张开嘴,一口含住了其中一
只!我的舌头灵活地、带着侵略性地绕着那坚挺的乳头打转、舔舐、吮吸!我用
力地吸吮着,仿佛要将那里的甘甜和生命力全部吸干榨尽!湿滑的吮吸声在寂静
的浴室里响起,格外清晰,也格外淫靡!

  「嗯……啊……老公……轻……轻点……好……好痒……嗯……」

  她似乎完全没想到我会如此粗暴直接,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带着几分痛苦的、
撩人至极的娇喘,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想要逃离,却又被我更紧地按在墙上。

  我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

  它如同有自己的意识般,覆上了她另一边的柔软。

  那完美的触感,那惊人的弹性,让我的掌心一阵阵发麻。

  我的指腹准确地找到了那颗同样硬挺的小巧乳头,然后毫不留情地、用力地
捻动、搓弄、拉扯!乳头在我的蹂躏下迅速变得更加坚硬、红肿,像一颗熟透了
的、饱受摧残的草莓。

  她身体猛地一颤,仿佛有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更
加高亢、更加放荡的、带着哭腔的低叫:「啊——!老公!不……不要……那里
……太……太刺激了……要……要坏掉了……啊……」

  我没有丝毫停顿,飞快地扯掉自己身上同样湿透、紧贴着身体的衣裤。

  那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压抑和刚才的视觉、触觉、精神刺激而硬得如同烧红
烙铁般的、足有20厘米长的「家伙」,瞬间弹跳出来,暴露在潮湿温热的空气中。

  龟头因为极度充血而呈现出饱满狰狞的粉紫色,顶端甚至已经因为过度兴奋
而分泌出了一丝晶莹剔透的液体。

  我粗暴地分开她紧致修长的双腿,将它们架在我的臂弯里。

  她的那条黑色短裙早已被水流彻底冲垮,皱巴巴地卷缩在腰间,几乎起不到
任何遮挡作用。

  她光裸的、神秘的三角地带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

  那里早已是一片泥泞不堪,晶莹的液体混合着温热的冲凉水,不断地向下流
淌,沿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留下暧昧的水痕。

  我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野兽般的低吼:「燕子……我的骚货老婆
……我他妈现在就要操你!狠狠地操!」

  我挺起腰,将自己滚烫粗大的前端,抵住她那同样滚烫、湿滑泥泞、微微翕
张的神秘穴口。

  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前戏,甚至带着一种近乎惩罚和占有的狠厉,我的腰部猛
地向前用力一挺——狠狠地、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整根巨大的凶器,送入了她身体
最深处!

  「啊——!!」燕子瞬间爆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到几乎要刺破耳膜的惨叫!

  那声音里混合着极致的痛苦、突如其来的惊恐,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
曾察觉的、被彻底贯穿和占有的奇异快感!「老……老公!太……太大了!太深
了!要……要裂开了……好……好胀……」

  我完全不理会她的惊呼和挣扎,像一头彻底失去理智的公牛!我伸出双臂,
紧紧地、如同要将她揉碎般搂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防止她因为剧痛而滑落。

  同时,我的腰部开始疯狂地、不知疲倦地、如同打桩机一般用力抽送起来!

  每一次撞击,都凶狠无比,都深入到底,仿佛要将她娇小的身体彻底贯穿!

  每一次抽出,都几乎整根退出,然后再次携带着万钧之势,狠狠地捣入!坚
硬的肉体撞击着肉体,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啪啪」声,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激烈
地回荡。

  她被我这狂风暴雨般的、毫无怜惜的操干,撞得全身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乱
颤,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片片诱人的红晕,水花四溅!狭小的浴室里,除了那令
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只剩下她那压抑不住的、从痛苦惊呼逐渐转变为越来
越放荡、越来越失控的呻吟和浪叫:「嗯……啊……啊啊……老公……慢……慢点……
太……太快了……嗯……就是……就是那里……再……再用力点……操我……狠狠地……
操死我……啊……好……好爽……嗯啊……」

  我一边疯狂地动作着,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边再次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
嘴唇,堵住她那些越来越浪荡的叫喊。

  我的舌头粗暴地与她的小舌纠缠、嬉戏、吮吸,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吸出来。

  同时,我的双手也更加放肆地、贪婪地抓住了她胸前那对随着我的撞击而剧
烈晃动、如同熟透果实般诱人的C罩杯,用力地揉捏、抓握、蹂躏着!她胸前那
对柔软丰满的白鸽,在我毫不留情的掌中变幻着各种令人血脉偾张的形状,红肿
不堪的乳头被我用指腹狠狠地捏住、搓捻,刺激得她浑身颤抖。

  她似乎被这来自上下两处的同时的、狂暴的刺激彻底逼到了崩溃的边缘!她
修长的双腿如同藤蔓般,本能地、紧紧地夹住了我强壮有力的腰,雪白的大腿内
侧因为用力和摩擦而变得一片绯红。

  她身体最深处那紧致湿滑的甬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一阵阵地剧烈收缩、
痉挛,如同有生命般,紧紧地、贪婪地绞缠着我的巨物,试图将我榨干!那销魂
蚀骨的包裹和吮吸感,让我舒服得几乎要立刻缴械投降!

  她尖叫着,声音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变得支离破碎,几乎不成调:「老……老
公……太……太猛了……受……受不了了……我要……我要死了……我要泄了……啊……
啊啊啊……」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内部那如同火山喷发般的剧烈悸动!我立刻加快了抽送的
速度和力度,更加疯狂地、如同要把她钉死在墙上一般,狠狠地冲击着她身体最
深处那敏感脆弱的一点!

  终于,在她一阵剧烈到近乎痉挛的颤抖中,在她一声响彻整个浴室的、濒死
般的、悠长而凄厉的尖叫声中,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她身体深处喷涌而出,浇
灌在我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上!

  她迎来了被压抑和扭曲后的、第一次淋漓尽致的、惊天动地的高潮!高潮的
余韵如同潮水般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身体如同被抽掉
了骨头般,软软地瘫倒下来。

  我立刻伸出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住她瘫软的腰肢,防止她从墙上滑落到冰
冷的地砖上。

  但我的下身,那根依旧坚硬如铁、战意盎然的「家伙」

  ,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因为她高潮时那销魂的紧致绞缠而变得更加
兴奋!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的一条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她以一个更加羞
耻、更加方便我深入的姿态面对着我,然后再次开始了快速而用力的冲撞!又深
又狠地在她已经高潮过后、变得异常敏感脆弱的甬道里,不知疲倦地猛干了几十
下!

  她无力地趴在我的手臂上,像一条离了水的鱼,急促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声音嘶哑而带着满足的颤音:「老……老公……我不行了……真的……真的不行了
……饶了我吧……太……太爽了……身体……身体要化掉了……」

  我在她汗湿的、散发着情欲气息的耳边,用一种带着强烈占有欲和一丝邪恶
笑意的声音低吼道:「燕子!我的骚老婆!这才哪儿到哪儿?!还没完呢!外面
的『客人』可还等着呢!在出去之前,再让『大老公』好好疼你一次!」

  我将她再次横抱起来,几步走到宽大的盥洗台前,将她放了上去,让她面朝
我坐着。

  她白皙浑圆的臀部紧贴着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形成强烈的冷热对比。

  我掰开她无力垂落的双腿,让她以一个更加放荡、更加门户大开的姿势,将
修长的双腿分开,圈住我的腰。

  她那条破烂不堪的裙子被我粗暴地、进一步地扯到了腰间,露出了下方被我
蹂躏得一片狼藉的、依旧微微翕张的穴口和周围潮湿凌乱的毛发。

  我站在她身前,调整好角度,欣赏着她此刻这副既狼狈不堪又诱人至极的模
样,然后再次将自己那根依旧硬挺滚烫、甚至比刚才更加粗大的「家伙」,狠狠
地、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再次操了进去!

  这个面对面的姿势,进入得似乎比刚才靠墙时更加深入!角度也更加刁钻!

  粗大的龟头仿佛直接撞击到了她身体最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

  她再次发出了一声高亢入云的、几乎要撕裂喉咙的尖叫!「老……老公!太
……太猛了!顶……顶到里面了!我要……我要疯了……啊……」

  我双手如同铁钳般,抓着她丰腴柔软、微微晃动的乳房,肆意揉捏、把玩着,
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完美的形状。

  同时,我的腰部如同安装了永动机的打桩机一般,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疯
狂、更加不知疲倦的猛烈抽送!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撞得她身下的盥洗台
都发出了轻微的摇晃和「哐当」声!

  这一次,燕子似乎彻底放开了自己最后一丝羞耻和矜持。

  或者说,是被我这狂野的、不顾一切的操干,彻底激发出了她隐藏在端庄外
表下最原始、最放荡的本性!她不再试图压抑自己的声音,而是发出了肆无忌惮
的、充满了情欲和沉沦的浪叫:「老公……啊……操死我吧……对……就是这样……
再……再用力一点……好……好舒服……我……我还要……啊……嗯啊……」

  我埋首在她散发着馨香和汗味的颈间,用力地吮吸、亲吻着她光滑细腻的肌
肤,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如同烙印般的深红色吻痕。

  我的舌尖灵活地舔舐着她小巧圆润、微微发烫的耳垂。

  而我的下身,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的
灵魂都撞飞出来!坚硬粗大的龟头在她紧致湿滑、不断收缩分泌着爱液的甬道里
疯狂地碾磨、冲撞!操得她淫水四溅,沿着她的大腿根部,流淌到冰冷的大理石
台面上,积成了一小片暧昧的水洼。

  高潮如同汹涌的浪涛,再次以更加猛烈的势头,向她席卷而来!她修长的双
腿如同八爪鱼般,死死地缠绕住我的腰,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我的后背,发出濒死
般的、混合着痛苦和极致欢愉的尖叫:「老……老公!我……我又要来了!不行了
……我要……我要飞了……啊……啊啊啊……」

  在她高潮达到最顶峰、身体剧烈痉挛、甬道疯狂绞紧的那一刻,我也再也无
法忍耐!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重的低吼,将积攒了许久的、滚烫浓稠的精华,
如同火山喷发般,全数、汹涌地、狠狠地射入了她温暖湿热的身体最深处!那灼
热的、带着腥膻气息的浓稠液体,如同岩浆般灌满了她紧致痉挛的内壁,让她再
次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叹息。

  高潮过后,她彻底瘫软在了我的怀里,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娇花,连喘
息都带着慵懒而满足的颤音:「老……老公……好……好久……好久……没有……这
么……这么疯过了……」

  我同样喘着粗气,下身还埋在她温暖紧致的身体里,感受着那里的余韵和脉
动。

  我紧紧地抱着她汗湿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不断地亲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和嘴
唇,声音沙哑而充满了强烈到近乎病态的占有欲:「燕子……你是我的……永远都
是我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只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听到了没有?!」

  她温顺地靠在我的胸前,像一只终于找到了港湾的、疲惫不堪的小猫,鼻腔
里发出满足而慵懒的低哼:「嗯……老公……我好骚……我是骚燕子……我知道……
我……我只爱你……只爱你一个人……」

  然而,身体的欲望,似乎如同潘多拉的魔盒,一旦被打开,就再也难以轻易
关上。

  仅仅相拥了片刻,我便感觉到自己那根刚刚释放过的「家伙」,在她温暖湿
润的包裹和高潮后的紧致绞缠下,竟然又一次,不屈不挠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再次变得坚硬滚烫起来!

  我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亮光,再次将她柔软的身体压在冰冷的盥洗台上,没
有任何言语,直接从正面,狠狠地操了进去!这一次,她没有再发出痛苦的惊呼,
反而熟练地、甚至带着一丝期待地,将双腿缠上了我的腰,主动迎合着我的进入。

  胸前那对被蹂躏得通红的C罩杯,随着我的动作,再次剧烈地弹跳晃动起来。

  我再次低下头,含住她那红肿不堪、却依旧诱人无比的乳头,用力地舔弄、
吮吸着,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甘泉。

  而我的下身,则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持久、也更加疯狂的猛烈撞击!

  她再次发出婉转而放荡的浪叫:「啊……嗯……老公……你好……你好硬……好
棒……继续……继续操我……操我骚燕子……不要停……啊……啊啊……」

  我抓着她浑圆挺翘、富有弹性的臀部,腰部如同不知疲倦的永动机,疯狂地
抽送着!每一次深入,都带来她一阵阵颤抖和急促的喘息;每一次抽出,都带出
更多晶莹的爱液和黏腻的丝线。

  她在我身下连连尖叫,语无伦次:「老……老公……我……骚燕子又快不行了
……太……太深了……太……太满了……嗯……啊……」

  我再次堵住她的嘴,舌头如同灵蛇般再次与她的小舌纠缠嬉戏在一起,吮吸
着她口中的甜美,压下她那些足以点燃整个房间的浪叫。

  而我的下身,撞击得更加疯狂、更加猛烈!仿佛要将这几天积攒的所有压抑、
愤怒、嫉妒和扭曲的欲望,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体里!

  在这场更加漫长、更加激烈、仿佛要将彼此都燃烧殆尽的疯狂欢爱中,她又
断断续续地、如同破碎的浪涛般,高潮了至少三次!泛滥的爱液如同小溪般,流
满了整个盥洗台的台面,甚至顺着边缘滴落到地毯上。

  最后,在又一次将她操干到浑身瘫软、神志迷离、只能发出细碎的、如同小
猫般呜咽的呻吟时,我终于再次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将
积攒了许久的、第二股更加浓稠滚烫的精华,再次、狠狠地、全数射入了她早已
被撑满、却依旧贪婪吮吸着的身体深处!

  这一次,她彻底瘫软在了我的怀里,连最后喘息的力气都几乎没有了,只有
胸口还在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脸上带着一种极度疲惫后的、满足而慵懒的
红晕,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眼神迷离而空洞,如同一个被玩坏了的、
却又得到了极致满足的娃娃。

  她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气音在我耳边低语:「老……老公……太……太爽了……
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我们紧紧地、赤裸地相拥着,任由头顶温热的水流继续冲刷着我们两人汗湿
淋漓、疲惫不堪的身体,平复着如同擂鼓般剧烈的心跳和紊乱的呼吸。

  她湿漉漉的、散发着洗发水和情欲混合气息的黑发凌乱地贴在我的胸膛上,
如同缠绕的水草。

  耳垂上那对珍珠耳钉,依旧顽强地挂在那里,在水光下闪烁着柔和而暧昧的
光芒。

  我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光洁饱满的额头,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
的、近乎残酷的冷静:「燕子……听着,既然你自己也享受,既然我们都决定了
……那索性……就玩个痛快!彻底放开!门外面……可还有老陈……还有你那位
『二老公』……正等着『临幸』你呢!」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刚刚还迷离空洞的眼睛里,瞬间闪烁起一种奇异的、令
人心悸的光芒!那光芒里,混合着极致的羞耻、难以言喻的兴奋、以及一种彻底
豁出去的、不管不顾的疯狂!她沉默了片刻,然后用一种同样沙哑,却带着一丝
颤抖和决绝的声音,低声回应:「嗯……老公……我都……都听你的……」

  我伸出手,如同安抚一只即将被送上祭坛的羔羊般,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温柔:「好了,擦擦干净,穿好衣服……嗯,或者不用穿了。
出去吧,别让他们等得太着急了。」

  她顺从地点了点头,伸手拿起旁边挂着的干净浴巾,有些笨拙地、颤抖着裹
在了自己赤裸的身体上。

  浴巾很大很厚,却依旧难以完全遮掩住她刚刚被疯狂蹂躏过的、散发着浓郁
情欲气息的身体。

  我帮她稍微整理了一下那件早已被撕破、又湿透了的、皱巴巴的黑色短裙,
勉强让它挂在腰间,稍微遮住关键部位。

  她胸前那对饱满挺翘、还残留着吻痕和红晕的柔软,在薄薄的纯白浴巾下,
随着她的呼吸若隐若现,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我们对视了一眼,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胸腔里那如同战鼓般、再次加速的
心跳。

  那是混合了恐惧、期待、兴奋和即将到来的、更大疯狂的预兆。

  正当我们犹豫着,准备打开那扇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的浴室门时,外面清晰
地传来了老陈那粗哑的、带着明显不耐烦的喊声:「我操!高总!Cici!我说你
们俩他妈在里面洗鸳鸯浴还没洗够啊?!磨磨蹭蹭的,搞什么飞机?!再不出来,
老子可要直接踹门了啊!快滚出来!接着玩儿!」

  我看向燕子,她的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神里已经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
破罐子破摔般的决绝。

  她用极低极低的声音,如同耳语般对我说:「老公……走吧。」

  我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再次开始不受控制地沸腾、燃烧!我凑到她的耳边,
用一种同样低沉而带着疯狂意味的声音,喘息着、命令般地低语:「出去……记
住我刚才说的话!放开了玩!让他们看看……看看我高某人的老婆……到底有多骚!
多浪!」

  「对了,骚燕子,出去了你可不喊错自己的名字了啊。你现在骚cici哦」

  我回头还调侃了下,就看到燕子楞了一下后,娇羞的瞟了我一眼,然后说道
「那高总今晚不是还要去让小琪服侍嘛?cici我可不一定有空哦」,那一刻的燕子,
愈发的风情万种了,我恨不得立马提枪再来一发的。

  「不一定哦,今晚你可是主菜,一会别乱喊老公哦,可别吃不消哦。」说完,
我不再犹豫,率先伸手,拧开了浴室门厚重的把手。

  我们裹着同样湿漉漉的浴巾,一前一后,如同走向刑场的囚犯,又如同即将
登台的演员,走出了这个刚刚见证了我们疯狂与沉沦的私密空间,迈向了客厅里
那个更加广阔、也更加充满未知和危险的舞台。

  客厅里,柔和的晨曦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了进来,将房间染上了一层温暖的
金色光晕,却丝毫无法驱散空气中弥漫的、糜烂而紧张的气氛。

  老陈和小琪显然也已经洗漱完毕,正等得有些不耐烦。

  老陈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还挂着未干的水珠,下身同样只松松垮垮
地围着一条酒店的白色浴巾。

  他就那样大喇喇地、毫无顾忌地敞开双腿,瘫坐在客厅中央那张宽大的真皮
沙发上。

  令人震惊的是,他那根如同巨蟒般粗壮狰狞的「家伙」,此刻竟然还保持着
一种近乎恐怖的、完全勃起的状态!那惊人的18厘米长度,那虬结狰狞、如同老
树盘根般的青筋,那硕大饱满、因为过度充血而呈现出骇人紫红色的龟头……

  在晨曦的光线下,散发着一种原始而野蛮的、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气息,仿
佛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坐在他旁边的小琪,同样只裹着一条略显宽大的浴巾,勉强遮住身体的关键
部位。

  她那略显平坦、却依旧带着青春少女紧致感的B罩杯胸脯,在浴巾的包裹下
若隐若现。

  湿漉漉的黑色短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更显得脸蛋小巧而苍白。

  那双之前被她踢掉的白色帆布鞋,被随意地扔在了沙发旁的地毯上,旁边还
散落着她那件被扯断的白色吊带和撕破的牛仔裤。

  老陈听到开门声,立刻抬起头,那双充满了血丝和欲望的眼睛,在我们两人
身上来回扫视了一圈,然后咧开他那张油腻的大嘴,发出一阵充满了揶揄和不怀
好意的粗野笑声:「哟!我说你们俩可算是舍得出来了!动作挺麻利啊!我还以
为……以高总你这如狼似虎的劲头,怎么着也得把咱们这位娇滴滴的Cici宝贝儿,
在里面翻来覆去干上个把小时才肯放人呢!」

  我脸上肌肉僵硬地扯出一个笑容,干笑了一声,试图掩饰内心的波澜和刚刚
经历过的疯狂,随口应付道:「没……没多久,主要是洗得快。」

  心里却还在疯狂地回味着刚才在浴室里那如同世界末日般的激情和燕子那令
人沉沦的、放荡的呻吟。

  燕子默默地站在我身边,低垂着头,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她此
刻的表情。

  湿漉漉的黑色短裙依旧紧紧贴着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纯白的浴巾下,她那饱满的胸脯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若隐若现,
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小琪似乎也对我们两人之间的异样气氛有所察觉,她瞥了一眼低头不语的燕
子,然后悄悄凑到我耳边,用一种带着几分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的语气,
低声问道:「高总~Cici姐……伺候得怎么样啊?是不是……比我厉害多了?」

  我没有回答她,也没有看她。

  因为老陈已经有些不耐烦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那根狰狞的巨物随着他的
动作在浴巾下晃动着,充满了压迫感。

  他一把拉过身边的小琪,让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然后用他那粗哑的、如同
砂纸摩擦般的嗓门,炫耀般地大声说道:「我跟小琪刚才在那个小浴室里也没闲
着!也抓紧时间玩了一轮!别说,这小骚娘们儿看着嫩,嘴上功夫还真不赖!给
老子口活儿做得那叫一个仔细!那小舌头,又软又灵活,舔得老子差点没忍住!」

  小琪立刻配合地发出一阵娇媚入骨的、带着几分羞涩又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声,
小手还在老陈壮硕的胸膛上轻轻捶打着,撒娇道:「哎呀~陈总~您就别取笑人
家了啦!还不是……还不是您那个太……太粗太吓人了嘛!人家……人家的嘴巴都
快要被撑破了,差点都吞不下去呢!」

  她身上的浴巾随着她的动作不经意间滑落了一些,露出了大半个小巧而挺翘
的B罩杯和上面残留的暧昧红痕。

  老陈毫不客气地伸出那只空着的大手,直接覆盖上去,用力地、带着几分粗
暴地揉捏着,感受着那虽然不大却依旧充满弹性的柔软,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
低吼:「操!这小奶子,手感也还凑合!捏起来也挺有感觉!刚才她给老子舔鸡
巴,那小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又舔又吸的,妈的,要不是想着一会儿还要干正事,
老子差点没忍住,直接就射她那张樱桃小嘴里了!」

  小琪听着这粗俗不堪却又带着某种赞赏意味的话语,咯咯地笑着,更加柔顺
地依偎进老陈那散发着浓烈荷尔蒙气息的怀里,甚至主动仰起头,用自己温热的
脸颊去蹭老陈粗硬的胡茬,声音腻得发齁:「哎呀陈总~人家也是第一次……第
一次伺候您嘛!您那个……硬得跟铁棒似的,人家才含了一半就感觉喉咙都被顶
满了!以后……以后您多教教人家嘛~」

  我偷偷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身边的燕子。

  她依旧低着头,如同一个精美的、失去了灵魂的瓷娃娃,没有任何表情,也
没有任何动作,仿佛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充耳不闻。

  湿漉漉的裙摆还在不断地往下滴着水,在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浴巾下那对饱满的胸脯,在晨曦的光线照射下,随着她细微的呼吸微微颤动
着。

  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此刻看似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一股正在积聚的、
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般的力量。

  她的眼神,似乎比刚才在浴室里时,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近乎疯狂的
渴望。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着的燕子,突然猛地抬起了头!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眼神空洞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决绝!

  她看着我,又看了一眼旁边正搂着小琪上下其手的老陈,然后,用一种清晰
的、带着一丝诡异的平静、却又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到的声音,脱口而出:
「老公!今晚……我豁出去了!我放开了玩!」

  她这句话,无疑是在对我说的。

  但是,称呼却是……

  「老公」?!

  我和老陈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都下意识地、带着疑惑和惊讶地应了一声:
「嗯?!」

  燕子显然也被我们两人这同步的反应弄得一愣,随即,她那张原本苍白平静
的脸颊,如同被点燃了一般,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连耳根都变成了诱人的粉
色。

  老陈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爆发出一阵更加粗野、更
加放肆的大笑,笑得前仰后合,连他那根狰狞的巨物都在浴巾下剧烈地晃动着:
「哈哈哈哈!我操!Cici!Cici宝贝儿!你这声『老公』……啧啧啧……真是叫得
……叫得老子骨头都酥了!魂儿都快被你叫没了!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带着戏谑的目光在我俩之间来回扫视,「刚才高总可是比我先
应声哦!看来啊……高总在你心里,才是那个真正的『大老公』吧?嗯?」

  他故意拉长了语调,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一种近乎残忍的、看
好戏般的淫邪笑意:「高总!你看!这就有意思了!咱们的Cici美女,现在有两
个『老公』了!你说说,咱俩这地位,怎么排?谁是『大』的,谁是『小』的?
总得有个说法吧?」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荒诞至极的局面彻底弄懵了!燕子这声石破天惊的「老
公」,像一块巨石投入了我早已混乱不堪的心湖,激起了更加汹涌的波涛!我的
大脑一片混乱,理智告诉我这简直是疯了!

  但血液里那股兴奋感却如同坐上了火箭,疯狂地飙升!几乎要冲破我的头顶!

  我感觉自己脸颊发烫,呼吸急促,下腹那根「家伙」更是硬得像要断掉!

  在一片混乱中,我听到了自己带着一丝颤抖和疯狂的笑声响起:「那还用说?!
还用分大小?!老子的家伙可是足足有20厘米长!难道我这个尺寸,还不够当
『大老公』?!」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挺了挺下身,让浴巾下那狰狞的轮廓更加明显。

  老陈不屑地瞥了一眼我的胯下,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切!长有个屁用?!
关键还得看粗细和硬度!老子这根虽然只有18厘米,但粗得像他妈的擀面杖!刚
才在包厢里,Cici可是被老子这根粗家伙操得浪叫连连,差点没直接爽死在老子
身下!她的小嘴儿可是亲自『尝』过的!你说,谁更厉害?!」

  就在我们两个男人如同争夺配偶的公兽般,用最粗俗的语言互相炫耀和挑衅
的时候,一直低着头的燕子,脸颊绯红,微微抬起眼帘,飞快地看了我一眼,眼
神里带着几分豁出去的决绝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深的歉意。

  然后,她用一种细若蚊蚋、却又清晰无比的声音,如同宣判般说道:「高
……高总是……是大老公……陈……陈总是……是二老公……」

  她说完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不敢再看我,只是飞快地、用只有我能看到的口型,无声地对我说了几个
字:「老公……对不起……我欠你的……这辈子……还不清了……只能……用心……
伺候好你……」

  那一刻,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窒息!但同时,
一股更加强烈的、扭曲的兴奋感也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刺痛,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滚烫的脸颊,
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带着几分邪气的笑容,低声笑道:「燕子……记住了,你
是我高某人的……大老婆!永远都是!」

  旁边一直被晾着的小琪,显然很不满意自己被忽视。

  她立刻不服气地从老陈怀里挣脱出来,像只小猫一样爬到老陈身边,伸出双
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用一种极尽谄媚和撒娇的语气,尖着嗓子叫道:「陈总~!
您才是我小琪唯一的『大老公』呢!我才是您的『大老婆』!那个Cici……哼!她
顶多……顶多算您的一个暖床的『二老婆』!还是倒贴上来的那种!」

  老陈被她这番争风吃醋的模样逗得再次哈哈大笑,他毫不客气地伸出大手,
在她那虽然不大却依旧挺翘圆润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发出响亮的「啪」

  声,然后粗声粗气地说道:「好好好!小琪是我的大老婆!Cici嘛……就委
屈一下,当我的二老婆!高总,你可得看好你这个『大老婆』!别让她给我这个
『二老公』戴绿帽子啊!不过……」

  他话锋一转,眼神再次如同饿狼般锁定在燕子身上,充满了赤裸裸的侵略性
和占有欲,「老子今天他妈的,非得把这个新收的『二老婆』,操得她哭爹喊娘,
操得她浑身瘫软,操得她知道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能满足她的『老公』!」

  燕子接收到老陈那充满了侮辱和侵略性的目光,非但没有像我预想中那样退
缩或恐惧,反而挺直了脊背,向我抛了一个极其勾人魂魄、充满了挑衅和放纵意
味的媚眼,然后用一种几乎能滴出水来的、柔媚入骨的声音,低声对我说道:
「大老公……人家……都听你的……」

  老陈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态度和风骚入骨的模样彻底点
燃了!他兴奋地大吼一声,猛地拍了一下巴掌,声音洪亮地宣布:「操!行了行
了!都他妈别废话了!时间宝贵!四个人都在,正好!两对!妈的,换着玩!老
子今天要玩个通宵!今晚咱们就不玩到精尽人亡不罢休!」

  他说着,像拎小鸡一样,一把拉起身边还在撒娇的小琪,就大步流星地朝着
房间中央那张宽大柔软、铺着洁白床单的双人床走去。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理智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
外。

  我伸出手,紧紧搂住身边微微颤抖、却眼神坚定的燕子,也紧随其后,走向
了那张即将上演一场更加疯狂、更加突破底线的情欲混战的大床。

  仿佛是某种心照不宣的仪式。

  我们四个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毫不犹豫地甩掉了身上那象征着最后文明
遮羞布的浴巾!赤条条的、带着不同程度兴奋和期待的四具肉体,就这样坦诚相
见,然后如同投入战场的角斗士般,或主动或被动地,挤上了那张宽大而柔软的、
足以容纳更多疯狂的大床。

  老陈喘着粗重的鼻息,像个发号施令的将军,用不容置疑的语气指挥道:
「高总!你他妈刚才在浴室里,肯定已经把Cici这小骚货操得够呛了吧?!嗯?!」

  他不等我回答,就继续说道,「现在!轮到老子了!老子要好好『疼爱疼爱』
我的『二老婆』!你去!你去玩小琪那个小嫩货!妈的,正好换换口味!」

  他说着,便像一头迫不及待的公兽,不由分说地将刚刚站上床、还没站稳的
燕子一把搂入怀中,然后重重地压倒在柔软的床垫上!

  这一次,燕子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挣扎!甚至,她还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献
祭般的决绝,迎合了上去!她那件破烂不堪的湿裙子,被她自己毫不犹豫地掀到
了腰间,露出了下方光洁浑圆的臀部和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

  饱满挺翘的C罩杯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着,在晨曦中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在被老陈彻底压在身下之前,她飞快地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挑衅、一丝决绝的放纵,还有一丝……让
我心头发紧的痛苦和哀求。

  我读懂了她的眼神。

  我微微地、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给予了她无声的许可和鼓励。

  随即,她便被老陈那庞大粗壮的身躯彻底淹没了。

  老陈那根早已硬得如同铁杵般、散发着惊人热度的粗壮「家伙」,没有任何
前戏,甚至连最基本的润滑都没有,就那样带着一股蛮横的、不容抗拒的力量,
直接抵住了她那刚刚被我蹂躏过、依旧湿滑泥泞的穴口,然后猛地、狠狠地插了
进去!

  「啊——!」

  燕子再次爆发出了一声凄厉无比的尖叫!但这一次,她的声音里似乎少了几
分纯粹的痛苦和惊恐,却多了几分被极致撑满后的、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痛苦与
快感的复杂情欲!「二……二老公!啊……太……太粗了……要……要被你……捅穿
了……好……好胀……嗯啊……」

  老陈完全不理会她的惊呼和扭动,像一头发了疯的野牛!他的腰部开始疯狂
地、毫无章法地、却又力道十足地撞击起来!

  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顶穿!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粘稠的液体
和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他那壮硕的身体沉重地压在燕子娇小的身躯上,操得她胸前那对饱满的C罩
杯如同惊涛骇浪中的小船般剧烈晃动、变形!

  身下柔软的席梦思床垫也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声,仿佛在痛
苦呻吟。

  老陈口中还不断地发出粗重的喘息和低吼:「操!小骚货!夹得真他妈紧!
还流水了!看来刚才被你大老公干爽了?!嗯?!现在轮到二老公了!看老子今
天怎么把你这个欠操的二老婆,操得死去活来!操得你只记得老子!」

  而被他压在身下的燕子,似乎也彻底抛弃了所有的矜持和底线。

  她的浪叫声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更加放荡入骨,充满了沉沦和绝望的意味:
「嗯……啊……二……二老公……用力……用力操我……啊……我不怕疼……我受得了
……嗯……就是这样……再……再快点……啊……」

  她甚至开始主动地、疯狂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主动迎合着老
陈那狂野而粗暴的撞击!胸前那对饱满的柔软上下剧烈弹跳着,汗水浸湿了她的
长发,粘在绯红的脸颊上。

  她的眼神迷离而空洞,仿佛已经彻底沉沦在这场充满了屈辱和痛苦,却又带
着极致刺激的疯狂性爱之中。

  另一边,一直被冷落的小琪显然也不甘示弱。

  看到燕子那边战况如此激烈,她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和不服输的光芒。

  她主动地、像条灵活的美女蛇一样,缠上了刚刚也在床上躺下的我。

  她直接跪趴在我面前,然后大胆地、毫不犹豫地跨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将她
那虽然不大却依旧紧致挺翘的B罩杯乳房,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胸膛上,带来一片
温热柔软的触感。

  然后,她低下头,用她那明显比刚才在包厢里更加熟练、也更加大胆的小嘴,
主动含住了我那根同样硬挺滚烫、蓄势待发的「家伙」。

  她的舌头如同灵蛇出洞般,熟练地、仔细地舔舐着我的龟头和马眼,然后沿
着茎身一路向下,将整根巨物都尽可能深地吞入了她温热湿滑的口腔。

  她的吸吮技巧似乎在刚才短暂的「学习」后有了长足的进步,喉咙深处传来
一阵阵有力而销魂的吮吸感,同时口中还含糊不清地、带着明显挑衅意味地低语:
「二……二老公……唔……您尝尝……人家的……人家的技术……唔……肯……肯定比
那个Cici……那个骚货强吧?……嗯?」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带着竞争意味的主动服务弄得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
住的低哼,下意识地回应道:「嗯……小琪……真……真他妈会吃……」

  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的目光,却始终无法完全从另一边,从正在被老陈如同
狂风暴雨般蹂躏的燕子身上移开。

  看着她被老陈那粗壮的巨物操干得秀发凌乱、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浪态尽
显的那副模样……我的心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如同刀割般的刺痛和屈辱,但同
时,一股更加扭曲的、病态的兴奋感和一种奇异的欣慰感,也如同毒藤般疯狂滋
生——她,我的妻子,似乎……似乎真的彻底放开了自己,正在堕入那无边的欲
望深渊。

  而这深渊的入口,竟然是我亲手为她打开的!

  老陈那边,大概如同野兽般疯狂地撞击了十多分钟。

  他身下的燕子,早已被他那蛮横的冲撞和惊人的尺寸操干得浑身瘫软,神志
迷离,口中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的、不成调的浪叫和呻吟。

  雪白的大腿内侧已经因为剧烈的摩擦而变得一片通红,甚至有些破皮。

  她似乎已经在这场充满了痛苦和羞辱的蹂躏中,断断续续地高潮了两次,泛
滥的爱液混合着汗水,将身下那片洁白的床单彻底打湿、浸透,洇开了一大片暧
昧而淫靡的水渍。

  就在这时,燕子似乎嫌这样的姿势还不够刺激,不够屈辱,不够放荡!她竟
然主动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老陈稍微停顿换气的间隙,猛地翻了个身!她
双手撑在柔软的床垫上,跪趴在床上,将自己那丰腴挺翘、被操干得微微红肿的
臀部,高高地、毫无保留地撅起,正对着身后如同公牛般喘着粗气的老陈。

  然后,她回过头,用一种充满了屈辱、痛苦、哀求,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
近乎献媚和邀请的、浪荡入骨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主动邀请道:「二
……二老公……求……求你了……从……从后面……从后面操我……我……我想……被
你……像……像母狗一样……狠狠地操……」

  「我操!」

  老陈听到她这番露骨至极、下贱到骨子里的请求,那双充满了血丝的眼睛瞬
间爆发出更加疯狂和残忍的光芒!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兴奋到极点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操!你个小骚货!
真他妈的……够贱!够浪!老子就喜欢你这股骚劲儿!来!趴好了!撅高点!让
二老公好好看看,怎么把你这只主动送上门来的小母狗,操得服服帖帖!操得
你叫爸爸!」

  他怒吼着,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如同铁钳般狠狠抓住了燕子那两瓣不断颤
抖、却依旧顽强地高高撅起的、丰腴圆润的臀瓣,然后再次将自己那根沾满了两
人体液的、狰狞滚烫的巨物,狠狠地、带着更加残暴的力量,从后面,再一次没
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却依旧紧致温热的甬道深处!

  这一次的进入,似乎比正面更加深入,也更加粗暴!那粗壮的柱体毫无阻碍
地贯穿到底,操得燕子发出一声更加尖锐、更加凄厉、混合着极致痛苦和极致快
感的变调尖叫:「啊——!二……二老公!太……太深了……顶……顶到……顶到最
里面了……啊……好……好爽……要……要坏掉了……嗯……啊……」

  她仿佛彻底失去了理智,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疯狂地扭动着纤细的腰
肢和浑圆的臀部,试图减轻那如同被撕裂般的痛楚,却又本能地迎合着那带来灭
顶般快感的撞击!她胸前那对饱满的C罩杯,如同两只熟透了的、即将坠落的蜜
桃般,随着她身体剧烈的晃动而疯狂摇摆、弹跳,诱人的弧度在晨曦中划过令人
心悸的轨迹。

  她甬道深处被操干出来的、混合着爱液和体液的黏腻液体,甚至随着老陈每
一次凶狠的撞击,不受控制地向外喷溅出来,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
痕迹。

  老陈被她这副淫荡至极、如同真正发情母狗般的模样彻底刺激疯了!他抓着
她浑圆的臀部,如同驾驶着一辆失控的战车,开始了更加猛烈、更加疯狂、更加
毫无人性的撞击!那沉闷而响亮的「啪啪」

  声如同密集的鼓点,敲击在每个人的心脏上!操得燕子连连尖叫,声音嘶哑,
语无伦次:「二……二老公……太……太粗了……太……太猛了……饶……饶了我……
我……我要死了……真的……要被你……操死了……啊……」

  而我这边,也正抱着跨坐在我身上、同样卖力扭动的小琪上下起伏。

  她那具略显青涩却充满活力的身体紧紧贴合着我,小巧的B罩杯随着我们两
人动作的节奏而上下弹跳着,汗水打湿了她额前的碎发。

  我一只手抓着她略显单薄的胸脯肆意揉捏,另一只手则托着她小巧的臀部,
配合着她的动作,用力地向上狠狠顶弄!

  坚硬的巨物在她同样紧致湿滑的小穴里进出,撞得她也如同被点燃了一般,
连连发出尖锐而高亢的叫声:「啊……啊……二……二老公……你……你好硬!好
……好厉害!比……比陈总还厉害……」

  小琪一边浪叫着,一边还忍不住回头看向另一边叫得更加凄惨、更加放荡的
燕子,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不甘,口中还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酸溜溜地低声
嘀咕着:「哼!这个骚货……叫得那么大声!好像多舒服似的!简直……简直比
我们这些专业的还放荡……装什么清高……」

  她似乎很不服气被燕子抢了风头,骑在我身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用力,也更加
狂野!胸前那对小巧的B罩杯紧紧地压在我的胸膛上,摩擦着我的皮肤。

  下方湿滑紧窄的小穴也更加用力地夹紧、吮吸着我的「家伙」,仿佛要将我
榨干一般,尖叫着对我喊道:「二老公!操我!用力操!我肯定比你那个只会叫
床的『大老婆』Cici更骚!更能让你爽!」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竞争意味的疯狂举动也刺激到了,喉咙里发
出一声低吼:「操!小琪……你这小穴……也很紧!也很会夹!」

  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的注意力,以及内心深处那最黑暗的欲望焦点,始终还
是无法完全从另一边那更加疯狂、更加令人血脉偾张的景象上移开。

  那边的燕子,此刻已经完全被老陈操得几乎失去了理智,如同狂风暴雨中的
一叶扁舟,只能随着那蛮横的力量起伏、摇摆、沉沦!

  她的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充满了绝望的快感和彻底的放纵:「啊……啊……
二老公……太……太猛了……太……太舒服了……嗯……啊……」

  她甚至像是嫌弃这样还不够刺激,竟然主动伸出那只没有支撑身体的、微微
颤抖的手,向后摸索着,颤颤巍巍地抓住了老陈那根正在她体内疯狂冲撞的「家
伙」的根部,感受着那里的粗壮和坚硬,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一种极致的、病
态的快感,主动要求道:「二……二老公……再……再操深一点……求求你……把……
把人家……彻底操烂……操废……我要……我要爽死了……嗯……啊……」

  老陈被她这下贱到骨子里的动作和浪语彻底刺激到了临界点!他粗重地喘息
着,全身肌肉紧绷,突然停下了疯狂的撞击,然后猛地抬起头,那双布满了血丝
和疯狂欲望的眼睛看向我,声音嘶哑地、带着一种近乎命令的语气,对我喊道:
「高……高总!妈的!别他妈光看着了!过来!来!一起干她!操!她大老公是
她大老公!二老公也得让她爽翻天!今晚,咱们哥俩,就让她尝尝,什么叫他妈
的「冰火两重天」!」

  他说着,也不等我反应,就强行让身下已经如同烂泥般瘫软的燕子,继续保
持着那种极度屈辱的、如同母狗般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将高高撅起的臀部对着他,
让他那根狰狞的巨物依旧深深地埋在她的后穴里。

  然后,他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站到燕子面前去!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有烟花在里面炸开!理智?道德?羞耻?全他
妈见鬼去吧!

  此刻,我的身体里只剩下最原始、最黑暗的冲动!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推开
了还在我身上扭动的小琪,翻身下床,然后大步走到正跪趴在床上、因为恐惧和
期待而剧烈颤抖的燕子面前。

  我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却又带着一种诡异兴奋的俏脸,看着她那因为急促
喘息而微微张开的、红肿不堪的小嘴……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将自己那根同样坚硬滚烫、甚至前端已经溢出更多黏液
的、20厘米长的大「家伙」,毫不犹豫地、狠狠地塞进了她正急促喘息、仿佛在
等待着什么的温热小嘴里!

  瞬间,一幅挑战人类伦理认知极限的、极其荒诞淫靡的、一女侍二夫的画面,
就在这奢华而冰冷的酒店套房里,在晨曦的光线下,无比清晰地上演了!

  燕子的嘴里,瞬间被我那尺寸同样惊人的大「家伙」塞得满满当当,几乎无
法呼吸!她努力地、本能地伸出她那小巧而灵活的舌头,绕着我滚烫的龟头笨拙
地舔弄着,试图缓解那被撑满的不适感。

  她的喉咙被我粗大的柱体一次次地、深入地顶弄、冲击,撑得她只能发出含
糊不清的、带着哭腔的「呜……呜……」声,口中断断续续地、破碎地呻吟着:
「大……大老公……嗯……好……好硬……太……太满了……」

  而她的身后,她的身体,则在同时承受着来自「二老公」老陈那根如同攻城
锤般粗壮「家伙」的、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每一次深入,都带来她身体一阵
剧烈的颤抖和痉挛!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清脆响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
声!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彻底捣碎!

  老陈一边如同打桩机般疯狂地操干着她的后穴,一边还兴奋地、粗俗不堪地
低吼着:「Cici!我操!你这小穴……操!真是他妈的又紧又滑!里面又热又会
吸!二老公操得你爽不爽?!嗯?!叫出来!让二老公听听!你到底有多爽!多
浪!」

  我则双手抓着燕子汗湿凌乱的、散发着馨香的长发,控制着她头部的角度和
节奏,让自己的「家伙」

  在她那温热湿滑、却又显得格外紧致的口腔里,更加深入、更加有力地进出!
滚烫粗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顶到她喉咙的最深处!刺激着她最敏
感的呕吐反射点!

  她似乎完全承受不住这来自前后两端的同时的、如同酷刑般的双重刺激和侵
犯!

  生理性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般,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疯狂滑落,口
中的浪叫和身后被撞击时发出的呻吟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既痛苦又放荡、既绝
望又沉沦的、令人心悸的交响曲:「啊……啊……大……大老公……二……二老公……
太……太深了……受不了了……要……要死了……啊……啊啊……好……好爽……我……
我要去了……嗯啊……」

  她似乎彻底沉沦了!在这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快感交织中,她竟然主动地、
开始用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深喉我的「家伙」!她的小嘴努力张到最大,喉咙
深处传来一阵阵痉挛般的吸吮和吞咽动作!灵活的小舌头如同有生命般,疯狂地
舔舐着我的马眼和冠状沟!

  就在这时,旁边一直被冷落的小琪,似乎也不甘寂寞,或者说是不想错过这
场「盛宴」。

  她竟然也主动地爬了过来,像只小猫一样,跪在了我的身前。

  然后,她伸出她那同样灵活湿润的小舌头,开始仔细地、讨好般地舔舐着我
因为被燕子深喉而暴露在外的「家伙」的根部和沉甸甸的囊袋!她那对小巧的B
罩杯柔软地、温热地紧紧贴在我的大腿根部,口中还用一种委屈巴巴的、充满了
嫉妒和乞求的语气低语着:「二……二老公……您……您也疼疼我嘛……我……我也
不输她……我的嘴……也很会吃的……」

  我被这来自前后左右的三重极致刺激,爽得几乎要立刻爆炸!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最原始的、汹涌澎湃的快感!我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如同受伤
野兽般的低吼!

  而处于这场风暴中心的燕子,在我们两个男人的疯狂夹击和身下另一个女人
的「助攻」下,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地颤抖着,显然已经在这多重的、超越极限
的刺激下,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高潮的顶峰!

  泛滥的淫水如同失控的潮水般,从她身后被疯狂撞击的穴口汹涌而出,将身
下那片早已狼藉不堪的雪白床单,彻底浸透、染黄,散发出浓郁而糜烂的腥膻气
息。

  终于,燕子猛地、用力地将我的「家伙」从她那早已红肿不堪、口水横流的
小嘴里吐了出来!

  她瘫软在床上,像一条被扔上岸的、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呼吸着
空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她眼神迷离空洞,却还不忘转过头,看向同样在她身后停下撞击、正在剧烈
喘息的老陈,用一种嘶哑到几乎听不清、却又充满了极致诱惑和挑衅的语气,尖
叫着要求道:「大……大老公……二……二老公……还……还不够……换……换个位置
……再来……我……我要你们……一起……一起操我……」

  她的话,如同投入滚烫油锅里的一瓢冷水,瞬间再次点燃了我和老陈眼中那
刚刚稍有平息的、疯狂的火焰!

  老陈和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如同两头配合默契的饿狼,立刻交换了位置!

  我再次翻身,从后面,狠狠地整根插进了燕子那依旧紧致温热、泥泞不堪的
小穴!那熟悉的、令人销魂蚀骨的包裹感再次传来,粗大滚烫的「家伙」整根没
入,狠狠地顶开那湿滑紧致的甬道,操得她胸前那对早已饱受蹂躏、红肿不堪的
C罩杯再次如同波浪般剧烈晃动!

  她又一次发出凄厉而满足的尖叫:「啊!大……大老公!嗯……太……太硬了
……太……太满了……好……好胀……嗯……啊……」

  而刚刚从她身后退出来的老陈,则狞笑着站到了她的面前。

  他一把抓起燕子汗湿凌乱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然后将自己那根同样狰狞
粗大、甚至顶端还沾染着她肠液的「家伙」,不由分说地、狠狠地塞进了她那张
还在急促喘息、微微张开的小嘴里!

  燕子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呜咽,但很快,她就如同认命般,或者说,是更加
沉沦般,熟练地、甚至带着几分讨好地,张开小嘴含住了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

  她开始用她那灵活的小舌头,仔细地舔弄、吸吮着那颗硕大的、紫红色的龟
头,喉咙深处因为那惊人的尺寸和粗暴的顶弄,不断发出令人心悸的「咕咕」水
声和压抑的干呕声。

  老陈一边享受着她这屈辱而卖力的口交服务,一边还得意洋洋地、用充满了
占有欲和炫耀的语气,低吼着挑衅道:「怎么样?!二老婆!舔得爽不爽?!二
老公这根大家伙……跟你那尺寸惊人的『大老公』比起来,哪个更厉害?!哪个
更能让你爽?!嗯?!」

  燕子被我们这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疯狂夹击和蹂躏,彻底陷入了一种近乎
癫狂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极致快感的迷乱状态!她的理智似乎已经完全被摧毁,
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欲望在支配着她的身体和声音!

  她的浪叫声响彻了整个豪华套房,肆无忌惮,充满了绝望的沉沦:「啊……
啊……老公们……大老公……二老公……太……太爽了……要……要死了……嗯……啊
……受不了了……两……两根……都好大……好硬……我……我要……我要疯了……啊
啊啊……」

  老陈似乎是故意要和我从后面发起的猛烈进攻一较高下,他抓着燕子的头发,
开始更加疯狂地、粗暴地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里猛烈抽插起来!

  那根粗壮的巨物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到她的喉咙最深处,仿佛要将她的食道都
捅穿!

  燕子被他这毫无人性的干弄刺激得眼泪直流,口水混合着泪水、以及她自己
和我们两个男人的体液,不断地从她嘴角溢出,流淌下来,将她身下的枕头和床
单都浸湿了一大片。

  而她身后的甬道,也在我同样疯狂的、不知疲倦的撞击下,不断地痉挛、收
缩,喷涌出更多的爱液,将我们两人结合的部位弄得一片泥泞狼藉。

  老陈大概在她嘴里疯狂地抽插了将近二十分钟,完全不顾她是否能够承受。

  燕子被他那惊人的尺寸和粗暴无比的动作干得几乎要窒息过去,只能发出断
断续续的、濒死般的尖叫和呜咽:「二……二老公……嗯……太……太粗了……呕……
啊……我……我不行了……受……受不了了……」

  最终,在又一次狠狠地整根鸡巴顶入她喉咙深处后,老陈发出一声满足到极
点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他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将积攒了许久的、滚烫浓稠的、
带着浓烈腥膻味的精华,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全数、汹涌地、狠狠地射入了她那
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口腔最深处!

  那灼热的、粘稠的液体瞬间灌满了她的喉咙!燕子努力地、几乎是本能地,
将那些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充满了屈辱意味的液体艰难地吞咽了下去。

  然后,她像一滩烂泥般,彻底瘫软在了床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了,只有胸口还在随着微弱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

  但即使是在这种近乎虚脱的状态下,她竟然还不忘转过头,对我——她名义
上唯一的、也是她口中的「大老公」——艰难地、虚弱地抛了个极其妩媚、却又
带着无尽悲哀的媚眼,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却依旧带着一丝病态的、想要确
认和讨好的意味,喘息着问道:「大……大老公……您……您看……我……我伺候得
……还……还满意吗?……爽……爽不爽?」

  她那眼神,那语气,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子,再次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

  而刚刚在她口中释放完毕的老陈,似乎还没有尽兴。

  他拔出自己那根还沾染着燕子口水的、微微有些疲软却依旧尺寸惊人的「家
伙」,然后狞笑着,一把就将旁边一直眼巴巴地观战、跃跃欲试的小琪拉了过来,
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对还在燕子体内埋首苦干的我说道:「高总!他妈的!
换着玩!换着玩才有意思!老子还不信了!今天非得把你这个『大老婆』和我的
『大老婆』都操服了不可!」

  他说着,便如同对待一个玩偶般,将身下几乎已经失去意识的小琪粗暴地翻
了个身,让她也如同刚才的燕子一样,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床上,然后直接
从后面,狠狠地顶了进去,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而我,则将几乎已经虚脱昏厥、身体滚烫、皮肤上布满了各种暧昧痕迹的燕
子,怜惜地、却又带着一种强烈占有欲地搂入了怀中。

  令人惊讶的是,即使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似乎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

  她如同条件反射般,主动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沉重的手臂,环住了
我的脖子。

  然后,她主动地、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调整着姿势,像一条缺水的鱼渴望着
水源一样,将自己那依旧湿滑泥泞、甚至因为刚刚被老陈那粗大之物蹂躏过而显
得有些红肿的穴口,颤颤巍巍地、准确无误地对准了我那根同样刚刚在她体内释
放、却又一次因为这无边的欲望而再次抬头的「家伙」

  ,然后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引导着我的巨物,再次、缓慢而坚定
地进入了她那早已被撑得无比松弛、却依旧充满了惊人弹性和吸附力的温暖甬道。

  这一次,没有了刚才的疯狂和粗暴,只有一种近乎缠绵的、缓慢的研磨和抽
送。

  我抱着她瘫软无力的身体,让她跨坐在我的腿上。

  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脊背和微微颤抖的肩膀,感受着她皮肤的细腻和
温度。

  我的「家伙」在她温热湿滑的甬道里缓缓地、温柔地进出着,每一次都尽可
能地深入,然后又缓慢地抽出,带出黏腻的液体和令人心醉的摩擦感。

  她伏在我的肩头,发出满足而慵懒的、如同小猫般的低吟和浪叫:「嗯……
嗯……啊……大……大老公……就……就这样……慢……慢一点……太……太舒服了……
啊……」

  我抓着她那对饱满柔软、此刻却因为承受了太多蹂躏而显得有些红肿、甚至
留下指痕的乳房,轻轻地揉捏、爱抚着,不再像刚才那样粗暴。

  我的腰部也开始配合着她的节奏,缓缓地、却充满了力量地向上顶弄、研磨。

  她似乎在这种缓慢而温柔的、充满了爱意的(至少在她感觉是如此)操干中,
逐渐找回了一丝神智和力气。

  她很快再次迎来了又一次温柔而绵长的高潮。

  她的身体如同过电般剧烈地颤抖着,甬道深处传来一阵阵更加紧致、更加销
魂的绞缠和吸吮!她抬起头,那双迷蒙的眼睛里,竟然闪烁着一种近乎幸福和满
足的光芒!

  她紧紧地抱着我的脖子,用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却依旧柔软诱人的嘴唇,
疯狂地亲吻着我的脸颊、脖颈和胸膛,口中语无伦次地、一遍又一遍地、如同梦
呓般低语着:「大老公……老公……我爱你……我只爱你……啊……就这样……就这
样……永远……永远别停……嗯啊……我……我好爽……真的……好爽……」

  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更加疯狂地、主动地迎合着我的每一次
顶弄和撞击,主动地凑上来亲吻我的嘴唇,灵活的小舌头如同小蛇般钻了进来,
与我的舌头纠缠嬉戏,口中含糊不清地、充满了浓情蜜意地低语:「老公……大
老公……我……我好爱你……我好想……就这样……被你……一直操……操到死……」

  看着她此刻这副既放荡形骸又充满了缱绻爱意的模样,我的内心充满了无比
复杂的情绪。

  有怜惜,有心疼,有强烈的负罪感,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
满足感和征服欲。

  而另一边,老陈也正压在小琪身上,进行着他那狂风暴雨般的发泄。

  他似乎完全把小琪当成了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动作粗暴而直接,丝毫没有
怜惜的意思。

  小琪虽然也在努力地配合着扭动、尖叫,但她的声音和表情,明显带着几分
痛苦和敷衍,眼神深处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老陈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一边口中还不断地发出粗重的喘息和满足的
低吼,甚至还不忘回头冲我喊道:「操!高总!你看我这个大老婆怎么样?!是
不是也很带劲?!嗯?!不过瘾!他妈的!再换!一起换!」

  他说着,似乎对身下的小琪已经失去了兴趣,或者说是为了追求更加新鲜刺
激的玩法,猛地将身下还在尖叫的小琪如同扔麻袋一般,推向了我这边!同时,
他则像一头看到了新的猎物的饿狼,再次将那充满了欲望和侵略性的目光,投向
了正坐在我身上、沉浸在温柔情潮中的燕子!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把就抓住
了燕子的胳膊,想要将她从我身上拉开!

  瞬间,我们四个人,再次如同提线木偶般,身不由己地交换了伴侣!

  我甚至来不及从刚才那短暂的温情中抽离出来,就再次面对着被推到我面前
的、脸上还带着惊恐和泪痕的小琪。

  她那略显青涩、却同样被蹂躏得不轻的身体,散发着汗水和另一种陌生女性
体液混合的气味。

  她的小穴因为刚才被老陈那粗大之物狠狠蹂躏过,显得有些红肿,却依旧紧
窄异常。

  我没有任何犹豫,或者说,大脑已经无法思考,身体完全被最原始的本能和
周围疯狂的气氛所支配。

  我直接将她压倒在身下,扶着自己那根依旧坚硬滚烫的「家伙」

  ,狠狠地、毫不怜惜地顶了进去!

  「啊——!」

  小琪瞬间爆发出了一声混合着剧烈痛苦和一丝奇异快感的尖锐惨叫!

  「疼……!大……大老公!高总!太……太硬了!要……要断了……」

  而老陈那边,则更加粗暴!他几乎是强行将还在迷茫和不情愿中的燕子从我
身上拽了下来,然后再次将她如同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般,重重地压倒在柔
软的床垫上!他那根刚刚在小琪体内肆虐过、依旧保持着惊人硬度的粗壮「家伙」

  ,甚至连擦拭一下都没有,就再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充满了惩罚和占有
意味的力量,狠狠地、没入了燕子那刚刚才承受过我温柔抚慰、此刻却再次被迫
张开的、湿滑而脆弱的甬道!

  「啊……!不……不要……二……二老公……轻点……刚……刚才……嗯啊……」

  燕子猝不及防,发出了痛苦而绝望的呻吟和浪叫,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和躲
避,却被老陈用庞大的身躯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她只能顺从地、绝望地趴在床上,如同祭品般,任由老陈如同驾驭烈马一般,
在她身后疯狂地冲击、驰骋!

  她胸前那对饱满的C罩杯,因为这个被动的姿势而剧烈晃动、变形,如同两
颗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熟透果实。

  她甚至绝望地、主动地伸出颤抖的手,向后摸索着,抚摸着老陈那根正在她
体内疯狂肆虐的「家伙」,口中发出破碎而浪荡的低语,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取悦
身后这个如同魔鬼般的男人,以换取一丝怜悯:「二……二老公……您……您慢点
……我……我受不了了……快……快点……求求你……再……再快点操我……嗯啊……」

  老陈被她这又怕又浪、又求饶又主动迎合的下贱模样彻底刺激得失去了最后
一丝人性!他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更加疯狂、更加猛烈、更加毫无人性的
撞击!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娇小的身体撞散架!操得她连连发出濒死般的、凄厉
的尖叫:「二……二老公!啊……太……太粗了……要……要死了……真的……要被你
……操死了……啊啊……」

  而我身下的小琪,似乎也不甘心就这样被当成交换的工具,或者说,她也被
这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失控的气氛所感染。

  她主动地、用力地扭动着腰肢和臀部,试图用自己那同样紧致湿滑的小穴,
来取悦我这个名义上的「二老公」

  ,口中也发出了更加卖力、更加尖锐的尖叫:「啊……啊……二……二老公!
我……我也很行的!您……您看我的!看我怎么伺候您!」

  她的小穴如同有着生命般,紧紧地、贪婪地包裹、吮吸着我的「家伙」

  ,扭动着腰肢,上下起伏,很快就被我操干得淫水直流,口中也开始发出真
正享受的、放荡的呻吟。

  就这样,我们四个人,两男两女,在这张巨大而凌乱的、早已被各种体液浸
透的大床上,彻底陷入了一场没有规则、没有底线、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和疯狂的
肉体混战!

  我们如同中了邪一般,不断地、疯狂地交换着伴侣,尝试着各种能想象到的、
甚至超乎想象的姿势。

  有时候,是我和老陈,两个男人,同时蹂躏着一个女人。

  当目标是燕子时,场面总是更加疯狂和失控。

  她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臀部,如同最卑贱的母狗。

  我从后面狠狠地操她那早已泥泞不堪、却依旧紧致销魂的小穴,每一次深入
都带来她一阵阵剧烈的颤抖和销魂的呻吟:「啊……大……大老公……就……就是那
里……嗯……」

  而老陈,则会狞笑着站在她面前,将自己那根狰狞的巨物塞进她的小嘴,强
迫她深喉,一边在她嘴里粗暴地抽插,一边还用污言秽语不断地羞辱她:「骚货!
二老婆!给老子舔干净点!含深点!你他妈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贱货!」

  燕子被我们这样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地夹击干弄,常常会承受不住这双重的、
超越极限的刺激而崩溃哭泣,但她的身体却又诚实地在高潮迭起,口中不断发出
破碎而放荡的浪叫:「啊……大……大老公……二……二老公……我……cici不行了……
要……要被你们……操死了……太……太爽了……啊……啊啊……」

  我从后面疯狂地猛插,每一次都深深地撞击着她的宫口;老陈则抓着她的头
发,如同对待一个性奴般,粗暴地冲击着她的口腔和喉咙,逼迫她吞咽下自己的
口水和分泌物。

  她尖叫着,眼泪鼻涕横流,身体因为持续不断的高潮而剧烈痉挛:「太……
太深了……太……太粗了……饶……饶了我吧……啊啊……太爽了……我……骚Cici又
要去了……」

  她甚至会在这种极致的羞辱和快感中彻底失控,主动地伸出手,一只手向后
抚摸着我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家伙」

  ,另一只手则向前抓住老陈在她嘴里横冲直撞的巨物,口中用一种近乎疯癫
的浪语低语着:「大老公……二老公……换……换位……我要……我要都尝尝……嗯
啊……」

  我们便会立刻如同听到了冲锋号角的士兵,兴奋地交换位置!我站到她面前,
将「家伙」

  狠狠塞进她的小嘴;老陈则从后面,更加凶猛地操她的小穴!燕子被我们这
样翻来覆去地、用不同的方式蹂躏、占有,彻底陷入了无边的欲望深渊,高潮迭
起,浪叫声几乎要掀翻屋顶:「啊……两个老公……都……都好厉害……我……我快
……快要飞了……啊……啊啊……」

  而当目标换成小琪时,虽然场面同样淫靡不堪,但相比之下,似乎总是少了
几分燕子身上那种极致的、混合了痛苦与沉沦的破碎美感。

  小琪同样会被迫跪在床上,接受我们两个男人的同时侵犯。

  老陈通常会选择从后面操她那紧致的小穴,一边操干一边还会评论:「操!
这小B就是紧!操这么久了,水还有这么些!真他妈够嫩!」

  而我则会站在她面前,强迫她张开嘴,接受我的「家伙」。

  她也会努力地、甚至带着几分不服输的狠劲儿,试图用自己的口技来证明自
己不比燕子差。

  她会发出混合着痛苦和刻意放荡的尖叫:「啊……大……大老公!高总!嗯……
太……太猛了!人家……人家也要去了……」

  她似乎很不甘心总是被我们拿来和燕子比较,有一次,她猛地吐出我的「家
伙」

  ,喘息着,用一种近乎挑衅的语气低吼道:「老公们!别光盯着那个骚货!
我可不比她差啊!不信你们试试!我保证比她更能让你们爽!」

  但老实说,无论是身体的契合度,还是那种深入骨髓的、令人疯狂的放荡劲
儿,小琪确实还是比不上已经彻底放开、彻底沉沦的燕子。

  更多的时候,则是我们如同发情的野兽般,不断地交换着身下的女人,尝试
着解锁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

  有时候,是我抱着燕子,让她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缠在我身上,以一个极其
深入的姿势疯狂交合,她在我耳边浪叫着「老公,操死我吧」;而老陈则会在旁
边,将小琪以各种屈辱的姿势摆弄着,时而让她跪舔自己的脚趾,时而让她像狗
一样趴在地上,从后面狠狠地操干……

  有时候,是老陈将燕子扛在肩膀上,如同战利品一般,以一个「老汉推车」
的姿势,在她体内疯狂冲撞,燕子双腿大开,无助地晃动着,发出破碎的呻吟;
而我则会将小琪压在身下,掰开她的大腿,欣赏着她那略显青涩却同样被蹂躏得
红肿不堪的私处,然后狠狠地顶入,在她尖锐的叫声中肆意驰骋……

  有时候,我们甚至会玩得更加过火。

  比如,让两个女人互相舔舐对方的身体,互相亲吻,甚至模仿着女同性恋的
动作,在我们面前上演一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以此来助兴,刺激我们更加强烈
的征服欲……燕子一开始还会有些抗拒和羞耻,但在我和老陈的威逼利诱,以及
小琪半推半就的主动配合下,她最终还是会屈服,然后便会爆发出一种更加疯狂
的、自暴自弃般的放荡,动作甚至比小琪还要大胆,还要出格……

  这场疯狂的、充满了混乱、交换、羞辱和极致快感的混战,一直持续了将近
几个小时!从清晨的微光,一直到太阳升起,将金色的光芒洒满整个房间!

  最后一次,当房间里的四个人都已经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几乎要虚脱昏
厥的时候,我和燕子再次纠缠在了一起。

  我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和她交换,也不记得我们之间到底经历了多少次高
潮和释放。

  我只知道,此刻,我让她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般,跪趴在凌乱不堪、沾满了
各种污秽液体的床单上,将她那早已不堪重负、却依旧顽强地高高撅起的、丰腴
圆润的臀部对着我,而再被我和老陈来回操弄这么多次后,燕子的阴道里面依然
还在分泌大量的淫水。

  然后,我从后面,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自己那同样疲惫不堪、却依旧不屈
地保持着硬度的「家伙」

  ,狠狠地、带着一种近乎宣泄和告别的意味,再次整根鸡巴操入了她那早已
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泥泞不堪、甚至微微有些撕裂、却依旧充满了惊人弹性和吸
附力的温暖甬道!「cici,你这骚货到现在,骚B里面还有这么多水,真是欠人
操的大骚货。」

  「啊……!」

  她发出了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带着哭腔的尖叫,「大……大老公……太……太
硬了……太……太满了……嗯……啊……」

  我双手抓着她那对被我们两个男人轮番蹂躏得布满了红痕、指印甚至浅浅牙
印的C罩杯,用力地、最后一次地揉捏着,感受着那令人沉沦的柔软和弹性,腰
部疯狂地、如同濒死挣扎般冲刺着,将最后残存的精力,全部倾泻在她温暖湿热
的身体深处!操得她淫水四溅,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颤抖!

  而就在这最后的疯狂时刻,另一边,同样已经筋疲力尽的老陈,正趴在同样
虚脱无力的小琪身上,进行着他最后的冲刺。

  小琪无力地跨坐在老陈壮硕的腰身上,随着他的撞击而上下起伏,那对小巧
的B罩杯如同风中残烛般无力地晃动着。

  老陈喉咙里发出满足而疲惫的低吼:「操!二……二老婆!妈的……骑……骑
得真他妈骚!」

  就在这时,更加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正承受着我从后面最后疯狂撞
击的燕子,竟然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召唤,或者说,是她内心深处那彻底
觉醒的、对羞辱和放纵的极致渴望,驱使着她!她竟然主动地、挣扎着、拖着那
如同灌了铅般沉重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匍匐着爬向了正在小琪身上驰骋的老陈!

  她爬到老陈的腿边,然后像一只无比卑微、无比顺从的宠物般,跪在了那里。

  她抬起那张沾满了泪水、汗水和各种污秽液体、却依旧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
妖冶美感的脸,伸出她那早已红肿不堪、却依旧灵活柔软的小舌头,开始仔细地、
虔诚地、甚至带着几分讨好意味地,舔舐着老陈那根依旧埋在小琪体内、随着撞
击而微微晃动的「家伙」

  的根部和沾染着两人体液的囊袋!口中还发出含糊不清的、充满了屈辱和祈
求的低语:「二……二老公……您……您也……也疼疼我……我……我也要……嗯……」

  老陈似乎完全没想到燕子会主动做出如此下贱、如此放荡的举动!他先是一
愣,随即眼中爆发出更加疯狂和残忍的光芒!他毫不犹豫地将身下已经几乎失去
识的小琪推开,然后一把将主动送上门来的燕子拉到了自己身前!

  他强迫她再次跪在自己面前,然后不顾她身后依旧承受着我疯狂撞击的事实,
再次将自己那根粗壮的巨物,狠狠地、带着一种宣示主权般的蛮横,从后面用我
的大鸡巴操入了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小穴!同时,他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胜利
者姿态的、挑衅的目光看向我,示意我站到燕子面前,再次用我的「家伙」

  去堵住她的嘴!

  燕子,再一次,陷入了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同时侵犯、同时
占有的、如同地狱般却又让她欲仙欲死的绝境之中!

  她再次发出了破碎而绝望、却又充满了极致兴奋的尖叫:「啊……!大……
大老公!二……二老公!不……不要……太……太满了……太……太爽了……啊……啊
啊……」

  而被老陈推到一边、如同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床上的小琪,似乎也被眼前这极
度疯狂和淫靡的一幕彻底刺激到了!她竟然也挣扎着爬了过来,然后主动地、带
着一种近乎报复和不甘的疯狂,再次骑到了我的身上!将我那根刚刚从燕子口中
退出的「家伙」

  ,强行纳入了自己那同样湿滑紧致的小穴!口中还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大
……大老公!高总!我……我比她强!你看我!操我!用力操我!」

  我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四人彻底陷入混乱和疯狂的局面冲昏了头脑!我下
意识地抱着主动送上门来的小琪,在她体内疯狂地冲刺、撞击!同时,我的目光,
却依旧死死地、贪婪地、带着一种扭曲的占有欲和满足感,盯着正在被老陈从后
面狠狠操干、嘴里还被迫承受着……等等,她嘴里并没有东西!老陈正在从后面
操她!

  我的大脑瞬间清醒了一丝!

  对!现在是老陈从后面操燕子,而小琪正骑在我的身上!

  我看着小琪在我身上疯狂起伏、浪叫连连的样子,又看了看另一边被老陈操
得如同死鱼般、只能发出微弱呻吟的燕子……一股无名火和强烈的占有欲瞬间涌
了上来!

  我猛地推开身上的小琪,然后再次扑向了燕子!老陈似乎也已经到了极限,
他低吼一声,在燕子体内留下最后的精华,然后疲惫地退了出来。

  我立刻抓住这个机会,再次将燕子翻过身,让她面对着我。

  我看着她那张已经毫无血色、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看着她那双空洞迷
离、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的眼睛……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了怜惜、
愤怒、占有和毁灭的复杂情绪!

  我低下头,最后一次,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然后将自己那根同样疲惫不
堪、却依旧顽强挺立的「家伙」,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狠狠地、操入了她那
早已麻木、却依旧温热湿滑的身体深处!

  这一次,我没有再追求速度和力量,而是如同进行某种神圣而邪恶的仪式般,
缓慢而深入地在她体内研磨、顶弄着。

  每一次进入,都仿佛要将我的灵魂烙印在她的身体最深处;每一次抽出,都
带着无尽的缠绵和一种近乎绝望的占有。

  她似乎也感受到了这最后一次交合中不同寻常的意味。

  她不再发出浪荡的叫喊,只是无声地流着泪,那双空洞的眼睛,如同两口深
不见底的古井,倒映着我同样充满了疯狂和痛苦的脸。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臂,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脖子,仿佛要将自己?
融入我的身体,与我一同沉沦,一同毁灭。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十几分钟。

  在这场充满了悲伤、绝望、占有和毁灭意味的、缓慢而绵长的最后交合中,
我们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达到了某种灵魂与肉体交织的、超越了单纯情欲的
奇异高潮。

  我感觉到自己最后的精华,如同生命的潮汐般,涌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而她,也在一阵剧烈而无声的颤抖中,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朵被彻底摧残
蹂躏后、终于凋零的花朵,软软地、沉重地瘫倒在了我的怀里,只有胸口还在随
着极其微弱的呼吸,几不可察地起伏着。

  天,终于,彻底大亮了。

  灿烂的、带着暖意的阳光,毫不留情地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满了整个房间,
将这片刚刚上演了整整一夜疯狂与沉沦的战场,照得纤毫毕现。

  房间里的四个人,两男两女,都已筋疲力尽,如同被抽干了灵魂的躯壳。

  我紧紧地、近乎贪婪地搂着怀中已经彻底昏睡过去、了无生息的燕子。

  她赤裸的身体滚烫而汗湿,上面布满了青紫交错的吻痕、指印、牙印,甚至
还有几处细微的、被指甲划破的血痕。

  我的「家伙」还深深地、疲软地留在她泥泞不堪、甚至微微有些红肿撕裂的
小穴里,我们两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大腿根部,缓缓地流淌出来,在
身下的床单上洇开一片又一片触目惊心的、暧昧的污渍。

  我能清晰地听到她极其微弱的、带着一丝满足和疲惫的呼吸声,如同游丝般,
在我耳边响起。

  另一边,老陈也像一头酣战过后、终于力竭的公牛,粗重地喘息着,瘫倒在
床上。

  他的怀里,同样搂着已经彻底虚脱昏厥、不省人事的小琪。

  他那根尺寸惊人、刚刚还不可一世的「家伙」,此刻也疲软地耷拉着,半截
还插在小琪同样泥泞不堪的体内。

  小琪的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嘴唇红肿破裂,眼神空洞无光,身体也布
满了各种被粗暴对待过的痕迹,看起来比燕子更加凄惨几分。

  她似乎还有一丝微弱的意识,用一种充满了嫉妒、恐惧和极度疲惫的、气若
游丝的声音,对着早已昏睡过去的燕子,断断续续地抱怨着:「Cici……你……你
这个……贱货……怪物……体质……怎么……怎么这么好……被……被干了……这么久
……都……都没事……下……下次……下次再看到你……出来……出来坐台……我……
我可……可不敢跟你……一起……一起出台接客了……我……我都……怕了……差点……
差点被……折腾死……」

  我们四个,就这样,赤身裸体地、毫无尊严地瘫倒在这张巨大而凌乱的、如
同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战争的战场般的大床上。

  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试图从空气中汲取一丝活下去的氧气。

  最终,在极度的、深入骨髓的疲惫和一种奇异的、混合了罪恶与满足的空虚
感中,沉沉地、如同死过去一般,睡了过去。

  落地窗外,是钱塘市繁华而喧嚣的清晨。

  阳光明媚,车水马龙,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而窗内,这间奢华冰冷的酒店套房里,却是一片狼藉不堪的景象地毯上满是
干涸的水渍、酒渍、以及各种不明液体的痕迹;昂贵的真皮沙发上散落着被撕破
的衣物和皱巴巴的浴巾;空气中弥漫着欢爱过后特有的、浓郁而糜烂的、混合了
汗味、精液味、以及各种香水和体液的复杂气味。

  阳光毫不留情地洒在我们四具赤裸交缠、昏睡不醒的身体上,仿佛在无声地
嘲笑着这场持续了一整夜的、荒诞、疯狂、而又充满了悲哀的堕落与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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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5-4-14 23:45(GMT+8) 编辑 [/i]]

andyhopkins 2025-4-15 02:08

写的挺细腻,期待继续写下去,别太监了。

foxyesok 2025-4-15 04:07

这疯狂的淫妻4P实在是妙哉,不知是否有归家的后续?

gwe-gwe 2025-4-15 12:29

去欢乐场遇到自己的老婆,哈哈……妙呀

piaoyu55 2025-4-15 14:29

开场就发现了老婆的真面具,后续肯定是深入发展自己的绿帽癖和调教老婆的淫性了,期待后续玩得更花

chenjkkk2 2025-4-15 21:07

虽然开局就揭开了老婆的秘密,但是写的还是比较细腻的,要是前面做一些铺垫,让男主一步一步去发现,然后发现自己有绿帽癖就更精彩了

vv8412 2025-4-16 08:41

开篇就是个六万字的大章,而且情节已经很完整了。就算没有后续也是一个单独的短篇了。如果有后续的话,估计是男主和女主各种不同的群交,交换啥的。期望作者脑洞大开,搞出点新鲜玩意

foxchen 2025-4-17 05:02

又一佳作就要出现了,男的绿帽,女的淫荡,简直是绝配。开篇就玩的这么开,相互发现了真面目,后续只要不太监,绝对的经典好文了。

poiiopuyt 2025-4-17 08:23

这个文章是我最近几年看过最好的开头,故事背景,人物刻画,故事叙述,创意各方面都很不错,非常期待后续,剧情不拖沓,心态描写的也很好,是喜欢看的类型

whh110112 2025-4-18 17:55

这个不错,OL因为职业原因,一步步滑落。最后再写下前因后果,让老婆的堕落更有连贯性。

nudep 2025-4-20 02:44

好大一章。
看起来妻子被刘总这样带出来给别人玩弄,不是第一次了。虽然有点羞涩,其实还不知道是因为被玩弄本身,还是看到自己老公在,也许其他场合更放得开。

yanjun816151 2025-4-25 08:29

希望能多加一下,堕落原因,还有内心挣扎 的心理描述,以及尝试过另类男人的快感客伤一步步欲罢不能的沉沦的感情描述

61204203 2025-5-13 00:54

老婆一步一步滑向深渊,再加上OL加持,很期待后续发展

amosys 2025-5-20 00:37

很不错,细节描写的很详细,加上人物内心的刻画,引人入胜,全程硬着看完了,希望看到后续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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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老婆燕子的做销售的那些年】(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