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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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西北风夹杂着细小的雪粒,飘过鲁南城的大街小巷。城中漆黑一片,
除了到处巡逻的护国军和日本兵打着手电以外,就只有几处亮着灯的地方。
其中一户大院门口,高挑着一盏大红灯笼,灯笼随着西北风飘来荡去。在这大院
的门口上马石附近,蹲靠着两个人。
这两个人三十岁上下年纪,头上都带着大礼帽,身上穿着黑布棉袄,腰间扎
着板带,勉裆裤腿扎着绑腿,各挎着一把盒子枪。其中一个眼睛不大黄脸厚嘴唇
黑牙的汉子,蹲靠在右边门洞里,他把手伸进棉袄兜里掏扯了半天,倒弄出两根
烟来,随手递给左边靠着的紫脸瘦小汉子。
“老五,来弄一颗。“紫脸汉子接过烟,举起来对着红灯笼看了看,随后把
烟在墙上磕了磕,“三哥,你就抽这?十本入?不说你跟着老大前几天去扫荡了
么?兄弟们可都说你没少捞啊!“说完掏出洋火给黄脸老三点上。
黄脸老三抽了口烟,哼了一声“别听他们瞎逼嗤嗤,我捞着个球!”
紫脸老五有些不信“真啥也没捞着?”
“咦!俺们歃血兄弟,俺还能日唬你!还他妈俺捞,都他妈让日本子和老大
弄去了!”黄脸老三压低声音说:“老大现在是越来越不地道了!”
紫脸老五恨恨的向地下吐了口痰“可不么,这么大冷的天,他逛窑子让俺哥
俩给他守着,都快把俺鸡巴给冻掉了!还真他妈把俺们当马弁了啊!“说到后来
老五稍稍提高了些嗓门,黄脸老三见了忙给他打手势。
紫脸老五看了又把嗓门提高了些“没事,他在里边娘们屄里忙活,还能听见
俺们说话么!”
黄脸老三一听,心想也对,叼着烟把手插到袖子里又靠回了墙上。“俺说三
哥。”
“咋招?”
“你说老大非让俺们看门,他怕个球?在鲁南这个地界,除了日本子和铁麻
子,就数俺们老大了!”
黄脸老三狠抽了一口把烟掐灭,嘿的笑了一声说:“老五,你没听说?”
“听说嘛?”
“前巴晌”黄脸老三往门外望了望,四周没人“前巴晌,荒木太君派了十一
个日本兵到城南黄瓦巡逻,一宿都没回来,好家伙!你猜怎么着?”
紫脸老五想了想说:“让人给弄死了?让土八路弄死也不算啥!”
黄脸老三舔了舔自己的厚嘴唇说:“弄死!嘿,光弄死不算啥奇事。这事可
是俺亲眼所见,当时差点没把俺给吓尿了!”
紫脸老五有些不信“三哥,你也是见过大场面的至于么!”
黄脸老三脸上带着一丝惊恐:“现在俺想起这事,后脊梁还发麻。那天晚巴
晌,荒木太君见那十一个日本兵还没回,就让俺们侦缉队去瞅瞅。算兄弟你走运,
拉稀没赶上。”
紫脸老五脸一红“都他妈是吃混合面吃的!”
黄脸老三没理他接着说“俺们就奔了黄瓦,一到那地界,俺们就开始寻么。
俺正寻着呢,突然就听见妈呀一声,俺寻着声跑过去,就见老七坐在地上,手指
着他前边吓的小脸煞白。”
黄脸老三打了个哆嗦“俺就顺着他的手指那块瞅,这一瞅不要紧啊!差点没
吓尿了,你猜怎么着?”
“十一个日本兵的脑袋,被齐刷刷的钉在一颗大槐树上,嘴里还塞着东西”
紫脸老五好奇的问“啥东西?”
“啥呀,鸡巴!俺估么着都是他们自己个的!”
紫脸老五听了也吓的够呛,颤声问:“听着这事,不像是土八路干的啊!”
“谁说是土八路干的!更奇的事在后边呢!你知道他们脸上有啥?”
紫脸老五摇了摇头“俺上哪知道去!”
“三个紫手印子!”
紫脸老五一听一屁股坐在地上“啥!你说是!”
“没错,三指枭!”
“三指枭不是被日本子弄死了么!而且还是灭门!”
“谁他妈知道去!反正三指枭那事,跟咱哥们没关系,就算是冤鬼复仇也找
不到俺们!”
“可三哥,俺们怎么说以前也是绿林道的!和三指枭原来也算是同门兄弟!
虽说俺们没伸手,但这冤魂会不会!”
正在这时突然两人头顶上挂着红灯笼,啪的一声,灭了!两人抬头往上正瞅,
一个黑影从旁边的黑暗处,钻了进来,出手如电一把掐住两人的喉咙。两人下意
思的把手摸向盒子枪,只听那黑影冷冷说:“都他妈放老实点!”说完双手一紧,
两人被掐的直翻白眼,手都收了回来。
黑影见二人不去摸枪,放轻手劲低声说:“王三拐在哪个屋?”
黄脸老三见是找他们老大,用手指了指正对着大门的那个屋。黑影点了点头,
用手指在二人后颈上一掐,两人两眼一翻昏死过去。黑影把两人身上的枪摘了下
来,别在腰间转身进入院里。
“嗯,嗯,王大爷,您真好!”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光着腚在一个男人身上
一边忙活一边叫着。
男人看起来三十多岁,刀削脸细长细长的,脸色有些发青,一双豆粒般的小
眼看着头顶的床帐,他看起来有疲乏了,躺在床上嘴里叼着烟,一手枕在头下一
手漫不经心的摸着女人的奶子,任凭女人在自己身上忙活。
“啊……啊王大爷您可肏死俺了!”女人一边耸动着身体一边仰着脸叫着,
刀削脸听了这句把目光从床帐收了回来,摸着奶子的手使劲了掳了女人的奶头一
把“妈了个屄的,你们这些婊子,都一个贱样!老子进来连动没咋动,就喊成这
个屄型!是不是把老子早喊射了,你好早点下工啊!”说着刀削脸起身一把推倒
那女人,拔出湿漉漉的鸡巴。
他把女人雪白的大腿分开,又死命的把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
“啊!”女人喊了一声“王大爷,您轻点!”
“轻!刚才老子就是轻的!”说着快速的抽插起来。
“啊王大爷俺不行了!俺要泄了!”
“泄你妈了个屄,千人压万人骑的玩意,怎么快就泄!“刀削脸又加快了抽
插的速度
“啊啊啊王大爷,真的要泄了!”女人喊着高高的抬起了自己雪白的大腚,
伸出手不断揉搓着自己屄门上突起的鸡冠。刀削脸觉得自己鸡巴突然被紧紧的夹
住,身下的女人啊了几声,腰使劲的挺了挺,便瘫软在床上。刀削脸见状把自己
鸡巴拔了出来,一股淫水便从女人的屄口中流了出来。
刀削脸看看自己还怒挺的鸡巴“你妈个屄的,还真泄了!”说着又要往女人
的腚眼处插。这时他突然觉得窗外好像有人,连忙伸手去摸放在枕头下的枪。他
刚一动作,一啪的一声一条黑影立即破窗而入。
刀削脸见有人闯入,虽说心里有些准备,但还是被吓了一跳。这窗户一破,
一阵寒气吹了进来,冻的他打了几个寒战,怒挺的鸡巴也软了下去。
那黑影进屋以后也没吭声,只是抱着肩打量着他。刀削脸稳了稳神儿端详了
一下来人,见他轻纱罩面身上穿着夜行衣,又高又壮,看来应该是绿林中人。随
即有些放心,他提起左手翘起拇指放在胸口,清了清嗓“东去高岗上”那人见了
把左手放右肩上压着嗓音说“肩担日月星”
刀削脸一听来人竟然是个帮主,忙双手抱拳“不知老大家住何处?到此是否
为了发财!”
那人却没有回礼“鹰门数九!不为了发财!”
刀削脸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妈个屄的,这铁枭帮不是被灭门了么!
三指枭也伏法了,哪儿来的帮主?难道还有漏网的?”想罢堆起一脸笑容“原来
是凌老英雄的传人,失敬啊!你看老哥哥俺白条通透,是不是让俺先穿戴好了,
也好不冲撞了兄弟。”
那人哼了一声“王三拐你跟谁称兄道弟呢!俺铁枭帮的规矩,想必你也有耳
闻吧!”
王三拐听了,打了个哆嗦“有耳闻,有耳闻。”说着就要往枕头那摸,那人
从腰间抽出两把枪,打开了保险,斜眼瞅着王三拐。王三拐见了忙把手收了回来,
冲着那人脸上陪着笑。
“俺今天来就想问个事”
“您老有什么事,尽管问。”
“俺铁枭帮,是谁灭的?”
“皇军!不,不,日本子!“
那人把眼一立“俺知道是日本子!俺问的是,谁把日本子领去的!”
王三拐有些为难“这这”
“这他妈什么这!俺帮的几样招待贵客的东西你想试试?”
王三拐吓的一缩脖:“俺说,俺说。是鬼难拿领着日本子去的。”
“那个五省大盗?”
“可不是呗,要不是他三指枭老爷子也不会被抓。”
“日本子为啥要灭俺铁枭帮?”
“据说是秋巴晌,三指枭老爷子在守义庄弄死不少日本兵。不过日本子起先
没找到是谁干的,后来鬼难拿来了才知道是老爷子干的。”
那人切齿道:“狗东西,亏着我爹以前救了他,恩将仇报!现在鬼难拿在什
么地界?“
王三拐有些为难的回答:“俺也不知道,据说他现在归省会特高科管,一般
不到俺们鲁南来。”
“在省会?”
“嗯哪!”王三拐点了点头“不过听说荒木正找他到这来破案呢!”说完他
胆怯的看了那人一眼“前吧晌弄死那些日本子的是您老吧!”
那人没有答话,这时床上的那个女人从刚才的快感中醒了过来,她想起身把
屄口流出的淫水擦了,可刚起来就见王三拐光吧出溜的站在那,一个大汉正拎着
两把枪站在窗前。
女人妈呀一声喊了出来,这一喊稍稍分散了那人的注意,王三拐见了连忙转
身要去拿枪。那人冷哼一声,伸手一枪便把王三拐点倒,花红脑子打的满床,也
崩了那女人满脸满嘴。那女人哪里见过,喔的一声昏了过去。
*** *** *** ***
“巴嘎野鹿!”一个矮壮的日军中队长一边咆哮,一边用未出鞘的战刀猛砸
着两个人的脑袋。这个中队长三十多岁,身高能有五尺三寸上下,脸色黝黑,一
双母猪眼塌鼻头厚嘴唇,留着八字胡,身体健壮,一身整齐的军装更让其显得彪
悍。他双手握刀劈砍动作迅猛有力,一看便知道是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
被砸的两个人爬在地上,浑身泥土,满脸血污,一边喊爹叫娘一边磕着头。
日军中队长打了一会,显然是有些累了,伸手叫过几个日本兵,让他们接着收拾
趴在地上的两个人。自己坐在院中的太师椅上,瞪着母猪眼看着。
这时一个头戴黄色战斗帽,身穿黑色缎袄的翻译从大门走了进来。翻译走到
他面前凑到他耳边,嘟囔了几句,他点了点头右手一摆,打人的日本兵退了回去。
翻译冲着地上的两个人说到:“皇军都到了,你们说不说到底是谁把王队长
害了的?”
地上的人听了抬起头,正是昨晚被掐晕的黄脸老三和紫脸老五,两个人脑袋
不住往下滴着血,五官也挪了位,口齿不清的喊“我们兄弟,对皇军可是忠心耿
耿啊!李翻译官,俺们可都是一个庄的,你可得跟荒木太君好好说说。”
李翻译官听了,把眼一瞪“你们别他妈的跟我套近乎,皇军问你们啥你们就
说啥,何必受这罪呢!”
老三老五互相对望一了眼,拖着哭腔说:“可俺们也不知道,皇军让俺们说
啥啊!”
李翻译官蹲下身,小声的对两人说:“说啥,就说你们老大让谁给害了,里
面有你们事没。”
老三听了喊道:“冤枉啊!这里可没俺俩事啊!”
“没你们事,那你们咋没看清做这事人的模样?”
老五为难的说:”俺们真没看见,当时天又黑那人出手又快,俺们都不知道
就被弄倒了!”
李翻译官对两人一瞪眼“屁!你们脑袋是他妈木头疙瘩啊!你跟俺说俺信,
跟皇军说他能信?这样说你们就等着喂狼狗吧!”老三老五又对望了一眼同时喊
道:“李翻译官,你救命啊!俺兄弟必有重谢!”
李翻译官又把脸凑近了些,冲他俩点了点头,小声说:“咋个谢法?”
“这……”
李翻译官看着老五说:“你妹子今年多大了?”
老五一听忙说:“今年才十五,她还小啊!”
李翻译官笑了一声:“嘿嘿,小不要紧,前几天俺遇到她,小模样张的也算
标志啊!调教个几年,保准是个尤物。”
老五这时眼里都冒出火来,咬着后槽牙就要往李翻译官身前爬,可一想到日
本人狼狗的凶残,他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咋样?同意不?”
老五痛苦的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她跟着俺保管她吃香喝辣!”
他又把头转向老三,老三有些不知所措“李翻译官……”
“嘿嘿,俺知道你没妹子没女儿,可你有相好的吧!”
老三马上想到了宽屯的陈寡妇。
“寡妇让俺玩玩,咋样啊?”
老三点了点头。李翻译官见二人都同意了,站起身又走到荒木中队长身旁,
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纳尼?”荒木显然有些不信,李翻译官重重的点了点头。荒木对着几个日
本兵喊了几句,日本兵就端着枪冲进了大院,不一会就连拉戴拖的拎出了七八个
衣衫不整的女人。这几个女人都是这里的妓女,被日本兵这么拖拽出来,都吓的
哭爹喊娘的。
这时又有一个年岁较大的女人,也被一个日本兵拽了出来,可这女人却不示
弱,一边拉扯一边大声嚷嚷着。旁边有个日本兵显然有些不耐烦,冲着那女人的
后背就是一枪托,女人立即被砸趴在地上。
“哎呀!俺可没个活了啊!”女人趴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干嚎起来“这还讲
不讲理了啊!”
李翻译官见她撒泼,上去就给了女人一个嘴巴子“林鲜花,你他妈嚎个球!”
这一巴掌倒是见效,女人捂着脸停止了嚎哭。
“太君面前撒泼,小心你的脑袋。”李翻译官又补上了一句,女人捂着脸小
声的说:“可……这皇军也得讲理啊!”
“放屁!皇军啥时候讲过……不讲理了!”李翻译官瞪眼叫着。
“可你们把俺们这的姑娘都抓出来干啥啊?”
李翻译官听问冷笑了一声“干啥?皇军说她们通共!共谋害死了侦缉队的王
队长!“
女人听了差点没惊的掉了下巴“啥!她们能通共!她们连啥叫共都不知道,
咋通啊!”
“放屁!俺他妈知道她们咋通的!皇军说要带她们回去好好审审!”
“您可别啊,要玩就让皇军在这玩,这带走了,俺咋和护国军的铁大队长交
代啊!”
李翻译官听了又是一个嘴巴贴了上去怒声道:“你他妈的还拿铁麻子唬俺!
谁说皇军上这来是要嫖的!他铁麻子还大的过皇军!这事里要是有他,他也活不
成!”说完李翻译官一摆手,日本兵就拉着这些妓女往停在门口的卡车上赶,林
鲜花见真要带人,就抱住了一个日本兵的大腿,嘴里还不住嚷嚷着。
没想到这林鲜花的力气还够大的,日本兵挣了几挣,楞是没挣脱气极了,上
去就给了林鲜花后背一刺刀。林鲜花啊了一声,那日本兵两手把着枪一转拔了出
来,又补了几刺刀这才断了气。林鲜花后脊梁被捅成了马蜂窝,血不断咕嘟咕嘟
往外冒着,妓女们瞅这光景都被吓得缩成一团,日本兵拎着脖领子掐着脚脖子,
把她们都扔上了卡车。
“妈了屄的!这欺人太甚了!”一个饼子脸满脸麻子的大汉看着林鲜花的尸
体吼着,他身后跟着十几个护国军也随声附和着“可不!表哥,干脆俺们反了得
了。”一个瘦高个说,麻脸听了回身就给了那瘦高个一个嘴巴“反个鸡巴毛!六
子你别妈逼的,像婊子的屄似的,到哪儿都瞎嗤嗤!”
六子捂着脸,忙点着头“可表哥,这仇俺们就不报了?”
麻脸咬着后槽牙恨恨的说:“报!谁说不报了!”
“那不反咋报?”
“放屁,谁说要找皇军报仇了!”
“那找谁啊?”麻脸一字一顿的说:“李满仓!”
“咋个报法?”六子问到,麻脸回头瞪了他一眼,吓得他一缩脖。麻脸掏出
一颗烟,六子上前给他点上,麻脸狠狠抽了一口,用脚踢了踢林鲜花的尸体“叫
几个人,上这晌收拾收拾。”
六子走到近前向麻脸伸出手,麻脸瞅了瞅六子,眼睛一立“咋!”
“表哥,棺材……钱!”
麻脸吐掉口里的烟,伸手又一个嘴巴子“屁钱!还妈屄的棺材!你就是个鸡
巴货,弄个芦席卷吧卷吧埋了。老子遇到这就够倒霉的,还妈屄的给她准备个鸡
巴棺材!”
六子捂着脸刚要转头去办,又被麻脸喊住“还有个事,一起办了。”
六子捂着脸又回过身“啥事?”
“你去趟黄花子那,让他再找个老鸨子,再弄几个姑娘,俺这个院也不能这
么闲着。”
这时有几个护国军从门外押着几个鬼头蛤蟆眼的人出来,几个人一被押出来
立即跪倒。麻脸看了他们一眼,哼了一声对着手下的护国军挥了挥手“他们办事
不利,看个场子都看不好,遇事自个到先溜了,按规矩,都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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宪兵中队的审讯室是由一个百十来平的粮仓改造的,虽然宽阔高大,却显得
恐怖阴暗。屋子四边是老虎凳木桩子和刑具,在当中摆放着一个大火炉,炉中的
火烧的很旺,如果站在跟前热气足以使人窒息。刚被抓回来的妓女,被扒的溜光
绑在木桩上,她们大多耷拉着脑袋,雪白的身体上到处都是被皮鞭抽打的痕迹。
几个日本兵提溜着皮鞭在她们跟前踱着步,不时的把皮鞭沾入水桶,在她们
眼前晃晃。李翻译官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坐在靠进门的一张条案后面,他拿起条
案上的茶壶饮了一口,对着那些妓女说道:“还是招了吧,何必受这皮肉之苦呢
招了俺就跟皇军说说,让他们放了你们。”
一个妓女听了哭喊着“李翻译官,俺可真的啥也不知道啊!您忘了当年俺还
伺候过你!”
李翻译官冷哼了一声,把手一摆,站在这个妓女身前的日本兵,重重的一拳
砸在妓女的小肚子上。妓女哏喽一声,一股黄色的尿液从下体喷了出来。差点喷
到日本兵脚上,日本兵恼怒的狠狠抽了妓女几鞭,之后从水桶中舀出一瓢凉水,
泼在妓女的下体。那妓女从半昏迷状态被激了过来,小嘴一个劲的哆嗦,竟强压
着没有哭喊出来。
李翻译官看了一眼那个妓女,哼哼的发出几声坏笑“都说你们婊子能挺疼,
起先俺还不信,看来还是真的。”说完冲着火炉努了努嘴,日本兵会意从火炉中
抽出一根烧的通红的铁通条,走到那妓女面前,在她脸蛋上比量了几下。灼热的
热度,使得妓女从喉咙中,发出了几声恐怖的尖叫。
“咋样还是招了吧!”李翻译官显然觉得恐吓的效果已经达到了,他又饮了
一口茶水,满脸坏笑的问到。这个妓女由于惊吓过度,嘴唇哆嗦着,几张几合却
没发出半点声响。
李翻译官见这妓女显然是被吓傻了,寻思再逼她也没见得有啥用,还不如用
这个废人唬唬其它妓女。他寻思完就叫来一个日本兵,跟日本兵嘟囔了一会,日
本兵听完淫笑了几声,冲着他点了点头。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kradark 于 2010-1-1 00:17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