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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作品] [战争]「2009文心雕龙」「枭」(连载中)(41号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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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2009文心雕龙」「枭」(连载中)(41号作品)



                               「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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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末征文参赛作品,活动期间严禁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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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的西北风夹杂着细小的雪粒,飘过鲁南城的大街小巷。城中漆黑一片,

  除了到处巡逻的护国军和日本兵打着手电以外,就只有几处亮着灯的地方。
其中一户大院门口,高挑着一盏大红灯笼,灯笼随着西北风飘来荡去。在这大院
的门口上马石附近,蹲靠着两个人。

    这两个人三十岁上下年纪,头上都带着大礼帽,身上穿着黑布棉袄,腰间扎
着板带,勉裆裤腿扎着绑腿,各挎着一把盒子枪。其中一个眼睛不大黄脸厚嘴唇
黑牙的汉子,蹲靠在右边门洞里,他把手伸进棉袄兜里掏扯了半天,倒弄出两根
烟来,随手递给左边靠着的紫脸瘦小汉子。

    “老五,来弄一颗。“紫脸汉子接过烟,举起来对着红灯笼看了看,随后把
烟在墙上磕了磕,“三哥,你就抽这?十本入?不说你跟着老大前几天去扫荡了
么?兄弟们可都说你没少捞啊!“说完掏出洋火给黄脸老三点上。

    黄脸老三抽了口烟,哼了一声“别听他们瞎逼嗤嗤,我捞着个球!”

    紫脸老五有些不信“真啥也没捞着?”

  “咦!俺们歃血兄弟,俺还能日唬你!还他妈俺捞,都他妈让日本子和老大
弄去了!”黄脸老三压低声音说:“老大现在是越来越不地道了!”

    紫脸老五恨恨的向地下吐了口痰“可不么,这么大冷的天,他逛窑子让俺哥
俩给他守着,都快把俺鸡巴给冻掉了!还真他妈把俺们当马弁了啊!“说到后来
老五稍稍提高了些嗓门,黄脸老三见了忙给他打手势。

    紫脸老五看了又把嗓门提高了些“没事,他在里边娘们屄里忙活,还能听见
俺们说话么!”

    黄脸老三一听,心想也对,叼着烟把手插到袖子里又靠回了墙上。“俺说三
哥。”

    “咋招?”

    “你说老大非让俺们看门,他怕个球?在鲁南这个地界,除了日本子和铁麻
子,就数俺们老大了!”

  黄脸老三狠抽了一口把烟掐灭,嘿的笑了一声说:“老五,你没听说?”

    “听说嘛?”

    “前巴晌”黄脸老三往门外望了望,四周没人“前巴晌,荒木太君派了十一
个日本兵到城南黄瓦巡逻,一宿都没回来,好家伙!你猜怎么着?”

    紫脸老五想了想说:“让人给弄死了?让土八路弄死也不算啥!”

    黄脸老三舔了舔自己的厚嘴唇说:“弄死!嘿,光弄死不算啥奇事。这事可
是俺亲眼所见,当时差点没把俺给吓尿了!”

    紫脸老五有些不信“三哥,你也是见过大场面的至于么!”

    黄脸老三脸上带着一丝惊恐:“现在俺想起这事,后脊梁还发麻。那天晚巴
晌,荒木太君见那十一个日本兵还没回,就让俺们侦缉队去瞅瞅。算兄弟你走运,
拉稀没赶上。”

    紫脸老五脸一红“都他妈是吃混合面吃的!”

    黄脸老三没理他接着说“俺们就奔了黄瓦,一到那地界,俺们就开始寻么。
俺正寻着呢,突然就听见妈呀一声,俺寻着声跑过去,就见老七坐在地上,手指
着他前边吓的小脸煞白。”

  黄脸老三打了个哆嗦“俺就顺着他的手指那块瞅,这一瞅不要紧啊!差点没
吓尿了,你猜怎么着?”

    “十一个日本兵的脑袋,被齐刷刷的钉在一颗大槐树上,嘴里还塞着东西”

    紫脸老五好奇的问“啥东西?”

    “啥呀,鸡巴!俺估么着都是他们自己个的!”

    紫脸老五听了也吓的够呛,颤声问:“听着这事,不像是土八路干的啊!”

    “谁说是土八路干的!更奇的事在后边呢!你知道他们脸上有啥?”

    紫脸老五摇了摇头“俺上哪知道去!”

    “三个紫手印子!”

    紫脸老五一听一屁股坐在地上“啥!你说是!”

    “没错,三指枭!”

    “三指枭不是被日本子弄死了么!而且还是灭门!”

    “谁他妈知道去!反正三指枭那事,跟咱哥们没关系,就算是冤鬼复仇也找
不到俺们!”

    “可三哥,俺们怎么说以前也是绿林道的!和三指枭原来也算是同门兄弟!
虽说俺们没伸手,但这冤魂会不会!”

    正在这时突然两人头顶上挂着红灯笼,啪的一声,灭了!两人抬头往上正瞅,
一个黑影从旁边的黑暗处,钻了进来,出手如电一把掐住两人的喉咙。两人下意
思的把手摸向盒子枪,只听那黑影冷冷说:“都他妈放老实点!”说完双手一紧,
两人被掐的直翻白眼,手都收了回来。

    黑影见二人不去摸枪,放轻手劲低声说:“王三拐在哪个屋?”

    黄脸老三见是找他们老大,用手指了指正对着大门的那个屋。黑影点了点头,
用手指在二人后颈上一掐,两人两眼一翻昏死过去。黑影把两人身上的枪摘了下
来,别在腰间转身进入院里。

  “嗯,嗯,王大爷,您真好!”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光着腚在一个男人身上
一边忙活一边叫着。

    男人看起来三十多岁,刀削脸细长细长的,脸色有些发青,一双豆粒般的小
眼看着头顶的床帐,他看起来有疲乏了,躺在床上嘴里叼着烟,一手枕在头下一
手漫不经心的摸着女人的奶子,任凭女人在自己身上忙活。

    “啊……啊王大爷您可肏死俺了!”女人一边耸动着身体一边仰着脸叫着,
刀削脸听了这句把目光从床帐收了回来,摸着奶子的手使劲了掳了女人的奶头一
把“妈了个屄的,你们这些婊子,都一个贱样!老子进来连动没咋动,就喊成这
个屄型!是不是把老子早喊射了,你好早点下工啊!”说着刀削脸起身一把推倒
那女人,拔出湿漉漉的鸡巴。

    他把女人雪白的大腿分开,又死命的把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
   
    “啊!”女人喊了一声“王大爷,您轻点!”

    “轻!刚才老子就是轻的!”说着快速的抽插起来。

    “啊王大爷俺不行了!俺要泄了!”

    “泄你妈了个屄,千人压万人骑的玩意,怎么快就泄!“刀削脸又加快了抽
插的速度

    “啊啊啊王大爷,真的要泄了!”女人喊着高高的抬起了自己雪白的大腚,
伸出手不断揉搓着自己屄门上突起的鸡冠。刀削脸觉得自己鸡巴突然被紧紧的夹
住,身下的女人啊了几声,腰使劲的挺了挺,便瘫软在床上。刀削脸见状把自己
鸡巴拔了出来,一股淫水便从女人的屄口中流了出来。

    刀削脸看看自己还怒挺的鸡巴“你妈个屄的,还真泄了!”说着又要往女人
的腚眼处插。这时他突然觉得窗外好像有人,连忙伸手去摸放在枕头下的枪。他
刚一动作,一啪的一声一条黑影立即破窗而入。

    刀削脸见有人闯入,虽说心里有些准备,但还是被吓了一跳。这窗户一破,
一阵寒气吹了进来,冻的他打了几个寒战,怒挺的鸡巴也软了下去。

    那黑影进屋以后也没吭声,只是抱着肩打量着他。刀削脸稳了稳神儿端详了
一下来人,见他轻纱罩面身上穿着夜行衣,又高又壮,看来应该是绿林中人。随
即有些放心,他提起左手翘起拇指放在胸口,清了清嗓“东去高岗上”那人见了
把左手放右肩上压着嗓音说“肩担日月星”

    刀削脸一听来人竟然是个帮主,忙双手抱拳“不知老大家住何处?到此是否
为了发财!”

    那人却没有回礼“鹰门数九!不为了发财!”

  刀削脸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妈个屄的,这铁枭帮不是被灭门了么!
三指枭也伏法了,哪儿来的帮主?难道还有漏网的?”想罢堆起一脸笑容“原来
是凌老英雄的传人,失敬啊!你看老哥哥俺白条通透,是不是让俺先穿戴好了,
也好不冲撞了兄弟。”

    那人哼了一声“王三拐你跟谁称兄道弟呢!俺铁枭帮的规矩,想必你也有耳
闻吧!”

    王三拐听了,打了个哆嗦“有耳闻,有耳闻。”说着就要往枕头那摸,那人
从腰间抽出两把枪,打开了保险,斜眼瞅着王三拐。王三拐见了忙把手收了回来,
冲着那人脸上陪着笑。

    “俺今天来就想问个事”

    “您老有什么事,尽管问。”

    “俺铁枭帮,是谁灭的?”

    “皇军!不,不,日本子!“

    那人把眼一立“俺知道是日本子!俺问的是,谁把日本子领去的!”

    王三拐有些为难“这这”

    “这他妈什么这!俺帮的几样招待贵客的东西你想试试?”

    王三拐吓的一缩脖:“俺说,俺说。是鬼难拿领着日本子去的。”

    “那个五省大盗?”

    “可不是呗,要不是他三指枭老爷子也不会被抓。”

    “日本子为啥要灭俺铁枭帮?”

  “据说是秋巴晌,三指枭老爷子在守义庄弄死不少日本兵。不过日本子起先
没找到是谁干的,后来鬼难拿来了才知道是老爷子干的。”

    那人切齿道:“狗东西,亏着我爹以前救了他,恩将仇报!现在鬼难拿在什
么地界?“

    王三拐有些为难的回答:“俺也不知道,据说他现在归省会特高科管,一般
不到俺们鲁南来。”

  “在省会?”

    “嗯哪!”王三拐点了点头“不过听说荒木正找他到这来破案呢!”说完他
胆怯的看了那人一眼“前吧晌弄死那些日本子的是您老吧!”

    那人没有答话,这时床上的那个女人从刚才的快感中醒了过来,她想起身把
屄口流出的淫水擦了,可刚起来就见王三拐光吧出溜的站在那,一个大汉正拎着
两把枪站在窗前。

  女人妈呀一声喊了出来,这一喊稍稍分散了那人的注意,王三拐见了连忙转
身要去拿枪。那人冷哼一声,伸手一枪便把王三拐点倒,花红脑子打的满床,也
崩了那女人满脸满嘴。那女人哪里见过,喔的一声昏了过去。

        ***    ***    ***    ***

  “巴嘎野鹿!”一个矮壮的日军中队长一边咆哮,一边用未出鞘的战刀猛砸
着两个人的脑袋。这个中队长三十多岁,身高能有五尺三寸上下,脸色黝黑,一
双母猪眼塌鼻头厚嘴唇,留着八字胡,身体健壮,一身整齐的军装更让其显得彪
悍。他双手握刀劈砍动作迅猛有力,一看便知道是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

  被砸的两个人爬在地上,浑身泥土,满脸血污,一边喊爹叫娘一边磕着头。
日军中队长打了一会,显然是有些累了,伸手叫过几个日本兵,让他们接着收拾
趴在地上的两个人。自己坐在院中的太师椅上,瞪着母猪眼看着。

  这时一个头戴黄色战斗帽,身穿黑色缎袄的翻译从大门走了进来。翻译走到
他面前凑到他耳边,嘟囔了几句,他点了点头右手一摆,打人的日本兵退了回去。

  翻译冲着地上的两个人说到:“皇军都到了,你们说不说到底是谁把王队长
害了的?”

  地上的人听了抬起头,正是昨晚被掐晕的黄脸老三和紫脸老五,两个人脑袋
不住往下滴着血,五官也挪了位,口齿不清的喊“我们兄弟,对皇军可是忠心耿
耿啊!李翻译官,俺们可都是一个庄的,你可得跟荒木太君好好说说。”

  李翻译官听了,把眼一瞪“你们别他妈的跟我套近乎,皇军问你们啥你们就
说啥,何必受这罪呢!”

  老三老五互相对望一了眼,拖着哭腔说:“可俺们也不知道,皇军让俺们说
啥啊!”

  李翻译官蹲下身,小声的对两人说:“说啥,就说你们老大让谁给害了,里
面有你们事没。”

  老三听了喊道:“冤枉啊!这里可没俺俩事啊!”

  “没你们事,那你们咋没看清做这事人的模样?”

  老五为难的说:”俺们真没看见,当时天又黑那人出手又快,俺们都不知道
就被弄倒了!”

  李翻译官对两人一瞪眼“屁!你们脑袋是他妈木头疙瘩啊!你跟俺说俺信,
跟皇军说他能信?这样说你们就等着喂狼狗吧!”老三老五又对望了一眼同时喊
道:“李翻译官,你救命啊!俺兄弟必有重谢!”

  李翻译官又把脸凑近了些,冲他俩点了点头,小声说:“咋个谢法?”

  “这……”

  李翻译官看着老五说:“你妹子今年多大了?”

  老五一听忙说:“今年才十五,她还小啊!”

  李翻译官笑了一声:“嘿嘿,小不要紧,前几天俺遇到她,小模样张的也算
标志啊!调教个几年,保准是个尤物。”

  老五这时眼里都冒出火来,咬着后槽牙就要往李翻译官身前爬,可一想到日
本人狼狗的凶残,他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咋样?同意不?”

  老五痛苦的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她跟着俺保管她吃香喝辣!”

  他又把头转向老三,老三有些不知所措“李翻译官……”

  “嘿嘿,俺知道你没妹子没女儿,可你有相好的吧!”

  老三马上想到了宽屯的陈寡妇。

  “寡妇让俺玩玩,咋样啊?”

  老三点了点头。李翻译官见二人都同意了,站起身又走到荒木中队长身旁,
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纳尼?”荒木显然有些不信,李翻译官重重的点了点头。荒木对着几个日
本兵喊了几句,日本兵就端着枪冲进了大院,不一会就连拉戴拖的拎出了七八个
衣衫不整的女人。这几个女人都是这里的妓女,被日本兵这么拖拽出来,都吓的
哭爹喊娘的。

  这时又有一个年岁较大的女人,也被一个日本兵拽了出来,可这女人却不示
弱,一边拉扯一边大声嚷嚷着。旁边有个日本兵显然有些不耐烦,冲着那女人的
后背就是一枪托,女人立即被砸趴在地上。

  “哎呀!俺可没个活了啊!”女人趴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干嚎起来“这还讲
不讲理了啊!”

  李翻译官见她撒泼,上去就给了女人一个嘴巴子“林鲜花,你他妈嚎个球!”
这一巴掌倒是见效,女人捂着脸停止了嚎哭。

  “太君面前撒泼,小心你的脑袋。”李翻译官又补上了一句,女人捂着脸小
声的说:“可……这皇军也得讲理啊!”

  “放屁!皇军啥时候讲过……不讲理了!”李翻译官瞪眼叫着。

  “可你们把俺们这的姑娘都抓出来干啥啊?”

  李翻译官听问冷笑了一声“干啥?皇军说她们通共!共谋害死了侦缉队的王
队长!“

  女人听了差点没惊的掉了下巴“啥!她们能通共!她们连啥叫共都不知道,
咋通啊!”

  “放屁!俺他妈知道她们咋通的!皇军说要带她们回去好好审审!”

  “您可别啊,要玩就让皇军在这玩,这带走了,俺咋和护国军的铁大队长交
代啊!”

  李翻译官听了又是一个嘴巴贴了上去怒声道:“你他妈的还拿铁麻子唬俺!
谁说皇军上这来是要嫖的!他铁麻子还大的过皇军!这事里要是有他,他也活不
成!”说完李翻译官一摆手,日本兵就拉着这些妓女往停在门口的卡车上赶,林
鲜花见真要带人,就抱住了一个日本兵的大腿,嘴里还不住嚷嚷着。

  没想到这林鲜花的力气还够大的,日本兵挣了几挣,楞是没挣脱气极了,上
去就给了林鲜花后背一刺刀。林鲜花啊了一声,那日本兵两手把着枪一转拔了出
来,又补了几刺刀这才断了气。林鲜花后脊梁被捅成了马蜂窝,血不断咕嘟咕嘟
往外冒着,妓女们瞅这光景都被吓得缩成一团,日本兵拎着脖领子掐着脚脖子,
把她们都扔上了卡车。

  “妈了屄的!这欺人太甚了!”一个饼子脸满脸麻子的大汉看着林鲜花的尸
体吼着,他身后跟着十几个护国军也随声附和着“可不!表哥,干脆俺们反了得
了。”一个瘦高个说,麻脸听了回身就给了那瘦高个一个嘴巴“反个鸡巴毛!六
子你别妈逼的,像婊子的屄似的,到哪儿都瞎嗤嗤!”

  六子捂着脸,忙点着头“可表哥,这仇俺们就不报了?”

  麻脸咬着后槽牙恨恨的说:“报!谁说不报了!”

  “那不反咋报?”

  “放屁,谁说要找皇军报仇了!”

  “那找谁啊?”麻脸一字一顿的说:“李满仓!”

  “咋个报法?”六子问到,麻脸回头瞪了他一眼,吓得他一缩脖。麻脸掏出
一颗烟,六子上前给他点上,麻脸狠狠抽了一口,用脚踢了踢林鲜花的尸体“叫
几个人,上这晌收拾收拾。”

  六子走到近前向麻脸伸出手,麻脸瞅了瞅六子,眼睛一立“咋!”

  “表哥,棺材……钱!”

  麻脸吐掉口里的烟,伸手又一个嘴巴子“屁钱!还妈屄的棺材!你就是个鸡
巴货,弄个芦席卷吧卷吧埋了。老子遇到这就够倒霉的,还妈屄的给她准备个鸡
巴棺材!”

  六子捂着脸刚要转头去办,又被麻脸喊住“还有个事,一起办了。”

  六子捂着脸又回过身“啥事?”

  “你去趟黄花子那,让他再找个老鸨子,再弄几个姑娘,俺这个院也不能这
么闲着。”

  这时有几个护国军从门外押着几个鬼头蛤蟆眼的人出来,几个人一被押出来
立即跪倒。麻脸看了他们一眼,哼了一声对着手下的护国军挥了挥手“他们办事
不利,看个场子都看不好,遇事自个到先溜了,按规矩,都埋了吧!”

     ***    ***    ***    ***

  宪兵中队的审讯室是由一个百十来平的粮仓改造的,虽然宽阔高大,却显得
恐怖阴暗。屋子四边是老虎凳木桩子和刑具,在当中摆放着一个大火炉,炉中的
火烧的很旺,如果站在跟前热气足以使人窒息。刚被抓回来的妓女,被扒的溜光
绑在木桩上,她们大多耷拉着脑袋,雪白的身体上到处都是被皮鞭抽打的痕迹。

  几个日本兵提溜着皮鞭在她们跟前踱着步,不时的把皮鞭沾入水桶,在她们
眼前晃晃。李翻译官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坐在靠进门的一张条案后面,他拿起条
案上的茶壶饮了一口,对着那些妓女说道:“还是招了吧,何必受这皮肉之苦呢
招了俺就跟皇军说说,让他们放了你们。”

  一个妓女听了哭喊着“李翻译官,俺可真的啥也不知道啊!您忘了当年俺还
伺候过你!”

  李翻译官冷哼了一声,把手一摆,站在这个妓女身前的日本兵,重重的一拳
砸在妓女的小肚子上。妓女哏喽一声,一股黄色的尿液从下体喷了出来。差点喷
到日本兵脚上,日本兵恼怒的狠狠抽了妓女几鞭,之后从水桶中舀出一瓢凉水,
泼在妓女的下体。那妓女从半昏迷状态被激了过来,小嘴一个劲的哆嗦,竟强压
着没有哭喊出来。

  李翻译官看了一眼那个妓女,哼哼的发出几声坏笑“都说你们婊子能挺疼,
起先俺还不信,看来还是真的。”说完冲着火炉努了努嘴,日本兵会意从火炉中
抽出一根烧的通红的铁通条,走到那妓女面前,在她脸蛋上比量了几下。灼热的
热度,使得妓女从喉咙中,发出了几声恐怖的尖叫。

  “咋样还是招了吧!”李翻译官显然觉得恐吓的效果已经达到了,他又饮了
一口茶水,满脸坏笑的问到。这个妓女由于惊吓过度,嘴唇哆嗦着,几张几合却
没发出半点声响。

  李翻译官见这妓女显然是被吓傻了,寻思再逼她也没见得有啥用,还不如用
这个废人唬唬其它妓女。他寻思完就叫来一个日本兵,跟日本兵嘟囔了一会,日
本兵听完淫笑了几声,冲着他点了点头。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kradark 于 2010-1-1 00:1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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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留言
aisitena(2009-12-28 21:57): 请把空行去掉,无法排版
aisitena(2009-12-28 22:06): 请把空行去掉,无法排版
李翻译官交代完了,便不再言语,身子靠在椅子上,手把着茶壶一边饮着一
边眯缝着眼,看着日本兵如何按他交代的去做。

  那个日本兵听完李翻译官的方法,马上挥手叫来另外负责审讯的日本兵,他
们围在一起听那个日本兵叽里咕噜的连说再比划着。“纳尼?”“弘洞内?”

  显然这些日本兵有些不相信,那日本兵淫笑着点了点头,开腔对他们说:
“这个是真的啦!一会小松木君和犬太,你们俩个负责架腿。”被点中的俩个日
本兵,咋嘛着小眼,满脸兴奋的表情。其中一个瘦小的日本兵听了嚷嚷到:“平
冢长官,这不公平啊!”这个平冢显然是个军曹,听了那个日本兵这么说一脸不
屑的喊道:“巴嘎!宫太!你小子喊什么!连用刺刀捅人都拔不出的家伙!”军
曹这么一说,马上引得日本兵们的哄堂大笑。站在叫宫太日本兵身后的人,重重
的在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宫太捂着脑袋,小声的嘟囔着:“一群混蛋!”结果
又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军曹对着还在大笑的士兵,摆了摆手“好啦!按我吩咐
的去做吧!”说完被点中的俩个日本兵一边淫笑着一边脱去了上身的白汗衫。

  他们走到那妓女面前,伸手掐住她的小腿肚子,一起用力把妓女的腿抬到肩
上,又拼命的往外掰开,妓女的下体便完全暴露了出来。妓女本能的扭动着想挣
脱,可被俩个日本兵死命的压住,一会便没了力气。其他的日本兵见了一阵欢呼,
他们操起水桶把其余昏过去的妓女全都泼醒。那个军曹走到那妓女的双腿中间,
半蹲着把脸贴近妓女的阴部仔细的瞧着。看了一会他又抬起鼻子在上面狠命的吸
了几口气。“啊~~~ ”那军曹一副陶醉的样子“颜色很深,味道很重哦。”其余
的日本兵跟着起哄似的喊叫的几声,军曹得意的摆了摆手。他伸手在妓女的屄上
揉搓了几下,用两根手指扒拉开两片发黑干燥的大阴唇,另一只手不断的在妓女
屄口掏鼓着。他捣鼓了一会,也没见妓女有啥反应,有些恼怒,狠狠的在妓女屄
上抓了一把。妓女疼的一哆嗦,这倒不是她不想配合,其一是刚才被折磨的够呛,
基本处在歇斯底里的边缘。其二是她从被开苞到现在接客无算,腚底上边那张屄
没啥敏感度了。可这个军曹并不知道被抓来的是妓女,他们都以为是支持抗日正
经人家的花姑娘呢。这军曹未参军时就是九州的一个农民,别说嫖妓连个女人都
没碰过,到中国以后,倒是没少祸害中国女人,虽说都是强来,但也没见过这一
点水都不下的东西。“这样会让这些混蛋新兵怎么看我!”想到这,他又开始更
快的扣弄,可不论他怎么弄,该是啥样还是啥样。两片黑黑的大阴唇还是那么干
燥,屄口依然是一点水都没有。“巴嘎!”军曹显然是没那耐性了,骂了一句之
后,猛的站起身,脱掉裤子扯掉兜裆布,漏出了他那不算太长的白鸡巴。起先日
本兵看着军曹鼓弄了半天,各个都觉得欲火焚身,都抻长了脖子瞪着小眼流着口
水,可看军曹突然站起身骂上了,还以为是在骂自己,都把脖子往后缩。又见军
曹骂完便脱裤子露鸡巴,这些日本兵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想:“哦!原来平冢
长官是用这样的话助兴啊!”随即一起扯着嗓子喊“巴嘎!”这一下到把军曹下
了一跳,他回身恶狠狠的瞪了这些兵一眼,吓得那些兵都马上闭嘴。他这才握着
自己的鸡巴往妓女的屄里插,这时那妓女也稍稍缓了过来。起先见有个日本兵手
里拿着个啥,往自己身前靠吓得又挣扎开了。可看清那日本兵手里拿的东西,她
就放心了“原来就是要肏屄啊!”她心想“都说这日本子和咱们不一样,看来还
真不一样,连肏个屄都这么大阵势。”妓女又看了看军曹手里握着的鸡巴心中有
些后悔“东西真不够分量,早知道是要干这,俺何必白挨这么一顿呢!让他玩爽
点,好早点放了俺。”想罢妓女便在军曹刚把鸡巴捅进屄里时,就浪叫开了。
“呦!皇军大爷,您轻点。”军曹也没听懂,就觉得这支那女人太奇怪了,他一
边抽插一边想“难道她真的像李丧说的是吓疯了?”军曹的鸡巴在这妓女的屄里
是属于十三不靠,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两边不碰壁。按说这样想射出去,真的是很
难,可偏偏这妓女也是内行老手,不断爹呀亲呀的叫,虽说军曹听不懂,但那魅
入骨头的喊叫娇喘,还是从他耳朵传入,直挠他的鸡巴那根筋,还没肏上几下他
就缴械了。军曹身后的兵们也被妓女叫的百爪挠心,档里鸡巴都快顶出兜裆布了,
都盼着军曹早点完事。

  如他们所愿,军曹就挺动了一小会,身子抖了抖鸡巴就随着白浆,从妓女的
屄里滑了出来。“巴嘎!”军曹提起裤子,抬头瞪了一眼那妓女,心中很是有些
挫败感。他身后的兵见长官提了裤子,便开始往妓女那挤,军曹回身就给挤在最
前面的日本兵一个嘴巴。“列队!”他气急败坏的喊着。这时其余日本兵都排好
了队,一个个解开腰带,喘着粗气等待着。那妓女一看这些日本兵都提溜这裤子,
在自己跟前站着排。心想:“这日本子真不是人造的,咋都要玩俺一个呢!”也
没容她想明白,第二个日本兵就把鸡巴捅了进去,这个日本兵的尺寸能比军曹大
些,插进去的时候就着军曹那点残留物,倒是没费啥劲。那妓女一看,得!还得
接着叫。没叫了几声那个日本兵也交了货,他到是满脸的满足,军曹见了他那样,
心中到是觉得稍稍的有些安慰。军曹又看了一眼那妓女,那妓女倒是和没事情人
一样,军曹心中奇怪“以前那些支那女人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是拼命反抗,这回
怎么这样的顺从?如果这样,审问很难进行下去。”他想罢对着还在排队的日本
兵们说到:“你们一起上!”

  李翻译官饮着茶晃着二郎腿,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想“还真是妈的,好
白菜喂了猪!就这帮日本子胯下那玩意,还不如爷爷俺的呢,那些日本娘们是咋
过来的?”妓女那叫床声也刺激得他的鸡巴也有了反应,他用手按了按,突然想
起了老五的妹子,一脸坏笑的想:“让你们去啃这残帮掉底的玩意吧,等交了差
爷爷可要去弄那个顶花带刺的。”

  日本兵们上下其手,连揉带捏,这到把那妓女给鼓弄起了兴致,口里亲哥哥,
亲哥哥的叫着。她旁边绑着的妓女们,心里不断的骂着骚货,可看这架势都放了
心,都寻思日本子抓她们不过是为了过过瘾。鼓弄了一会这些日本兵都交了货,
弄得那妓女身下地面上都是一滩滩的白浆。那妓女也被他们弄的有些累了,娇喘
着对李翻译官说:“李翻译官,皇军弄也弄完了,该把俺放了吧!”李翻译官一
听嘴里的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心想:“你咋光长屄不长脑袋呢!都这样了还想
出去?”他一脸阴笑的回答:“放,一会就放!”话音刚落,原先两个架腿的日
本兵又死命抓住她的脚,军曹从火炉中抽出一根烧得通红的铁通条。那妓女一看
这架势忙喊:“皇军大爷,您没弄爽快继续弄啊!拿那东西干啥,怪吓人的。”
军曹也不管她喊啥,拿着通条便往她屄口瞄着准。妓女见了便开始疯狂的扭动着,
可她的腿被俩个日本兵死死的攥着,扭动并没起任何的作用。军曹瞄了一会,大
喊一声,手中的通条便向妓女插了过去,刺啦一声便捅进了那妓女的屄里,附近
的屄毛立即被炙热的通条燎焦,两片黑黑的大阴唇被烫的萎缩得不见了踪影,在
屄内的那些体液变成了几缕白烟,整个审讯室满是焦骚的味道。那妓女大喊了一
声,用头撞着身后的木桩,身体不断抖动着。军曹并没有急于把通条全都捅进去,
而是一点点的往里面塞着,他每动一下,那妓女便大喊一声,身体也颤动的更厉
害。一会的功夫,军曹手中的铁通条从通红变成了铁本来的颜色,而妓女的屄也
与其粘连在了一起。军曹见至少还有半截没有捅进去,便狠命的一使劲,噗的一
声全都插了进去。那妓女早已经断了气,其他妓女见了这一幕,早都吓的尿了一
地,都哆嗦着发不出一点声响。

  有些日本新兵也吓得够呛,刚才叫唤的挺欢的宫太,此时竟然被这个景象吓
得,抱着脑袋哭上了,一边哭一边喊着泥丧,泥丧的。“巴嘎野鹿!”军曹咆哮
着上去就给了哭着的宫太一脚,随即一把拽起他,左右开弓扇起了大嘴巴。直打
得他鼻口蹿血,才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拎到被插死的妓女跟前。“你用手把它拔
出来!”军曹指着插在妓女屄里的通条,宫太却像个受了惊的兔子,身体不断往
后缩着。军曹对着他的后脑勺又来了一下“蠢货,胆小鬼!一个死了的支那女人
有什么好怕的!我马上就向荒木少佐报告,让你到南方前线去历练历练!”宫太
听了这话脸上满是恐惧,鼻涕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嘴唇哆嗦着发出呜呜的声音。
军曹气急败坏的一把推开了他,冲着身后喊:“月井!你来做!”被叫出来的是
一个满脸麻子的日本兵,他迅速跑到军曹面前,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攥住通条,
大喊一声,用力拔了出来。一股鲜血随着通条的拔出,从妓女焦糊的屄口中流了
出来。军曹满意的点了点头,赞许的拍了拍那日本兵,对着身后还在发抖的几个
新兵说:“这才是天皇的战士!我们大和民族是无畏的,不可战胜的!”军曹说
完叫过负责架腿的俩个日本兵小松木和犬太,对他们耳语了几句,俩个日本兵回
身对那几个新兵喊到:“两列!”新兵们听了命令马上,分成两队站好。他们各
领一队,站到两个妓女跟前。军曹拎过来两把上好刺刀的步枪,交到小松木和犬
太手里,接着对新兵们喊:“现在是刺杀练习!注意看小松木君和犬太的动作要
领!一会每个人都要做!谁违抗命令!”军曹顿了顿,向趴在地上的宫太一指
“和他一样,都会被送到南方前线去!”他说完对小松木和犬太点了一下头,俩
人端起了步枪。那两个妓女见日本兵用明晃晃的刺刀对着自己,都大声喊起饶命
来。小松木和犬太两腿岔开弓起,两眼目视着妓女的腹部,大喊一声使足力气刺
了过去。扑哧两声过后,刺刀精准的捅入,小松木和犬太用力扭动了一下步枪,
蹬住妓女的大腿,把沾满鲜血的刺刀拔了出来。两个妓女发出一阵哀嚎,血随即
从她们的腹部伤口处喷出,其他妓女见了马上惊叫起来。

  “很好!动作干净利落,你们也都要这么干!”“嘿!”两排新兵点头喊到。
不过在军曹的眼里,新兵就是新兵,并不指望他们能做的比这俩个上过战场的老
兵更好。新兵们站着排一个接一个的接过步枪,刺刀扎入肉体的声音不断响起,
两个妓女的哀嚎也越来越弱。刺刀并不是从同一个位置刺入的,所以她们的身上
满是伤口,当最后一个日本兵刺完之后,两个妓女还没有死去。军曹满意的点了
点头,对这些满身粘满鲜血的新兵们喊道:“你们见过了支那人的血,以后就不
会惧怕他们了!”说完他自己提起一把步枪,以最标准的刺杀动作结束了俩个妓
女的生命,干完这件事又回头对新兵们说:“但你们要记住,出手要更快更稳,
不要给敌人留下任何活命的机会。”他顿了顿“下次你们第一次扫荡的时候要多
加练习!”说完对着李翻译官摆了摆手,李翻译官这时清了清嗓站起身,对还活
着的几个妓女喊“你们可都看见了,拒不招认的人都是啥个下场。赶快说出谁是
刺杀王队长的主谋,俺跟皇军说说情,皇军没准大发慈悲放了你们。”那几个妓
女这时都觉得赶快找个人,顶了罪自己还有活命的机会,就很默契都瞧向昨天和
王三拐睡觉的妓女,一起喊道:“是她,就是她,她是主谋!”那妓女见她们都
说是自己,便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你们这些骚屄!想活命就把老娘俺
搭进去!俺死了你们都别想活!”接着对李翻译官喊道:“李翻译官,她们说俺
是主谋。那她们就是跟俺一起干的!有她们的的份!”李翻译官听了心里一乐:
“好!这些娘们开始互相咬了!”想罢问:“你们说她是主谋?”那些妓女都点
头,李翻译官又问陪王三拐睡觉的妓女

  “你说她们是和你一伙的?”那妓女气极败坏的喊“对,就是她们!”“可
你预谋杀了王队长,为个啥?”那妓女想了想回答道:“王队长,白玩不给钱!
所以她们就穿拢让俺干!”李翻译官又问其他妓女“是你们穿拢她干的?”那些
妓女七嘴八舌的回答“俺们可没让她做啊!”“冤枉啊!都是她一个人做的!”
李翻译官把眼一瞪吼道“不是你们共谋,你们咋知道她是主谋!”这些妓女被问
的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好,都支支吾吾起来。“算啦!”李翻译官声音柔和了起来,
从条案上拿起几张审讯笔录来“你们就在这上面按个手印,就算结案了!”他走
到妓女们跟前,攥着她们的大拇指,让每个妓女都在上面打了手印。妓女们见打
完了手印,就都问“手印打完了,该放了俺们吧!”李翻译官发出一阵冷笑“放,
马上就放!”说完日本兵便上前解开了绑着她们的绳子,妓女们刚想活动一下被
绑的麻木的手脚,便被日本兵们架出了审讯室。李翻译官看着这些被架出去的妓
女想“这些娘们死之前,少不得又得被日本子弄上几回!”

  荒木接过李翻译官递过来的审讯报告,详细的看了一会,抬头问道:“就这
么几个女人,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么?”李翻译官回答“我想她们应该不是真正的
主谋!”“哦,李丧你说说看!”李翻译官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荒木马上说
“没关系,这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交谈,其他人是不会知道的。”李翻译官这才说
:“我听说护国军的铁大队长倒是长和这些女人联系,而且她们住的地方的主人
就是铁大队长。”荒木有些不相信“铁丧?铁丧可是对皇军很忠诚的!”李翻译
官听荒木这么说便把话锋一转“我也只是听说。”“嗯,以后这样的话最好别说
了!你可以回去了!”“嘿!”李翻译官敬了一个礼,转身退了出去,他心中暗
想“铁麻子,爷爷这回让你也惹一身骚!”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jojo2002125 于 2009-12-28 22:5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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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章,情节写的很细腻。人物描写的很生动,希望早点看到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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